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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又怎么能超脱生死轮回呢?”
    萧容对于我的回答,没有发表什么看法,接着说:“后来父亲也生病离开了,整个宅子空了下来,但木兰花开那几天,我还是会习惯的回来住几天。”
    “所以你对这个味道,别有眷恋啊!”我将瓷瓶递给了萧容,本意是想分给他喝几口。
    他轻轻摆了摆手,笑着说:“我眷恋的是喜欢这个味道的人,而不是这个味道。”
    第193章 队伍里有鬼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抬头望着星空默不做声。
    萧容见我反应明显有些失望,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子琳,我知道你心里没我,但我愿意等,即便只是在你身边,能陪着你朝朝暮暮,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的视线仍望着天际,苦笑着说:“抱歉,学长,我现在已不相信什么朝朝暮暮了,你看着天上的哪颗星星摇摇欲坠,指不定就是我吧?”说这话时我的语气极淡,一开口便觉得声音跟着风一道飘走了。
    “胡说,我不许你说傻话,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找到汲行草,解你的毒。”萧容倏然反驳我的话,并握着我早已发凉的手。
    我也不挣脱,淡淡地说:“虽然我只活了二十几年,却好像已经活了好几辈子,实在辛苦啊!人生不过是汲汲而生或汲汲而死,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子琳,你现在正处失意中,未免想的悲观了些,见你这样,我的心好疼。”萧容朝我靠近了些,用一双手将我的手包裹在掌心,定定地对我说。
    “别心疼了,赶紧查明孙教授去向吧!如果你需要黑账号的人才,可以去请教吴邪。”我顾左右而言他,叉了话题。
    “ 这才刚要死要活的,一会儿又干劲实足了,你啊!真让人看不懂。”萧容打趣道。
    “看不懂就对了,你没听过女人心海底针啊?我觉得有些凉了,还是回去早些休息吧?”秋风一阵阵的,扑得我有些心烦,便提议道。
    萧容朝掌心呵了口气,然后顺势将我拉起来。我因久坐着,腿早已发麻,一个没站稳脚底一滑,幸好萧容及时拉住了我。
    他伸手骤然将我拉回,又一阵凉风抚过,我在惊吓之余,脑子也清醒了一些,抬头对上他的清亮眸子,这才发觉我俩现在这距离实在过于亲密了些,他一只手紧紧拽着我,另一只手揽在我的腰上,将我圈在怀里。
    “子琳……”他动情的喃喃唤了我一句,随后低头朝我吻来。
    我慌忙偏过头,避开了他。
    他的吻还是落在我的发丝上,可即便是这样,他仍不肯松开。
    气氛顿时很尴尬,我干咳了两声,试图挣脱他的禁锢。他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当心,站稳了。”
    说完才缓缓放手,我赶紧寻得梯子下了屋顶。回屋后,为了避免再纠缠不清,借口说困了,径直回房,把书房让给了他。
    其实萧容很聪明,也确实很了解我,但我心里已另有盘算,自然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希望。
    第二天起来,福伯告诉我萧容已经回市区了,估计要三天才会再回来。我不知他是否还在介怀昨晚的事,选择故意避开我。但私下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这样也好,省去了隐匿情绪的麻烦。
    我放松自若的重新梳理了一遍老师的笔记,又得到了许多新的线索。而萧容果然在三天后的傍晚才回来,他停好车,风尘仆仆地进了前院,发现我正手上拿了本闲书,坐在那里抑着头发呆。
    萧容倍感奇怪地坐到我身边,抬头望了望天色,问道:“子琳,你在看什么呢?”
    “太阳啊!”我若有所思地回了句。
    “太阳都下山了,哪还有太阳?”萧容见我神思倦怠,怀疑我身体不适,便伸出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
    “我没事,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避开他的手,扭头问他时,已经双眼澄明,跟刚才的状态完全是判若两人。
    萧容愣了愣,而后说:“查是查到了,不过孙教授的行踪。。。怎么说呢,有些飘忽不定。”说话间萧容已经掏出了一张手绘版的路线图,铺在膝盖上,指着上面的一个标记说:“他是在乌鲁木齐下了机,但不知为何又转道去了天山?”
    “这就奇怪了,按理说鼎湖如果在阿尔泰山的话,他应该直接去阿勒泰地区,就算要转机,也不至于绕到天山吧?”我疑惑地问。
    “是的,他在天山地区逗留了二三天后,才启程去了阿勒泰,然后进入青河游牧区域,便再也没了踪迹。”萧容见我仍盯着那张草图,便索性将它递给了我。
    我接着图没说话,萧容说道:“子琳,我已经派了一些人先行过去打探,你准备准备,过两天,我们也出发。”
    “嗯。”我点了点头。
    吃完晚饭,我就缩在房里,给吴邪和胖哥分别写了几句话,草草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塞在信封内封好。萧容以为我在准备出行的东西,也没有过多打扰。
    第二天一早,我将信亲自送到潘家园胖哥的店里,他刚好没在,店员小情对胖哥的去向依旧说不上个所以然,我寻思他可能跟吴邪还在长沙,便没再作细问,放下东西嘱咐了几句就告辞了。
    随后去买了些高原上的衣物和药品,为这次出行做足了准备。买完东西后,看时间还早,又不想回去,便绕到起灵哥北京的居所门前,徘徊往复,始终抬不起那个敲门的手,最后也只是轻轻摸了摸门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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