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正接受采访,面对诸多疑问从容不破的解答。
以江家的身份,记者不会问过于尖锐的问题,但这次宴会的两个焦点人物却不见了,不免让人奇怪。
“不知两位少爷去哪了呢?”
“两人年龄相仿,有说不完的话题,可能忘了时间……”
话没说完,前厅发出一声巨响,几声惊呼中夹杂着倒吸凉气的声音。
搭成高塔形状的高脚杯轰然坠落,时漠及时发现,将周围的人推了出去,自己却被砸到了。
“你没事吧?”猛地被推了把心有不悦的豪绅贵妇一扭头看到她身后酒杯塔坠落顿时感激不已,急忙去查看时漠的情况。
同时酒店的工作人员也急忙赶到,这可是江家刚认回来的亲儿子,在他们这儿出事可就惨了。
“喂,你没事吧?”江年白跪坐在时漠头边,双手护着时漠的脸,两人的礼服都被红酒浇成了落汤鸡,两人都没动,怕一动会被周围细碎的玻璃碎渣扎到。
身上的衣服淌进酒水粘腻不已,唯独头部干爽,时漠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死死抱着他头的傻子。
他顺势倒下的时候,就见另一边扎起草莓蛋糕正准备吃的江年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他赶来,死死抱住了他的头,嘴里念念有词,“这么好看的脸千万不能伤了!”
时漠望天: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第5章 猫猫委屈 大力和柔弱的无缝切换。
酒店工作人员很快把散落的玻璃碎渣清理干净。
两人被送去医治。
“我看到了,是江年白推的,不信你们。”说话的正是被时漠推开的夫人,她刚开口,她旁边的丈夫不动神色的拉了她一下。
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参加这么盛大的宴会,江家可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别巴拉我。”夫人一把甩开男人的手,“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我说的是实话。”
“实际上我也看到了。”有一个开口,就有人附和。
这么劲爆的消息让不少人小声议论。
“果然,哪有什么真假少爷和睦相处的剧码。”
“毕竟时漠少爷善良能力有强,起嫉妒心再正常不过。”
“可他朝时漠少爷冲过去的样子看着也很急切,不会吧……”
“演戏谁不会?”
“本来就一无是处,再加上恶毒心机,也只有那张脸能看了吧。”
江严脸色肃穆的看向在场的每个人和所有记者,早在事故发生时他就叫停了所有摄影仪器。
“宴会先到这里吧,事故的原委我们会调查清楚。这是江家的家事,我不希望被外界干扰,如果是年白,子不教父之过,江家会好好管教。”江严看向发言的几人,“如果不是,江家会追究所有造谣者诽谤的人。”
所有人都噤声。
索性江家人严肃的脸色在听到两个孩子均无碍的时候才有所放缓,江母心中焦急先赶回了江家,而江父和江大哥则在酒店调监控。
“啊!”江家卧室传出一声哀嚎。
“李医生,轻轻,轻点!”
江年白大腿被固定着死死绑在床上,白皙的小腿被玻璃渣嵌入,血肉模糊。李医生每用镊子夹出一块玻璃碎片,江年白就得鲤鱼打挺,做次仰卧起坐。
“麻药,我要打麻药!”江年白疼得泪都要飙出来了。
这次他没有躺回去而是拼了命用手推医生凑近想要看清嵌在肉里的玻璃碎片的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做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
时漠被吵得不耐烦,他笑着上前轻而易举的把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江年白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小白别任性,医生下手很轻了。”
酒杯塔倒下的时候,江时漠先倒下,背部手臂划伤比较眼中,江年白是后来才跑到的,双腿跪在了玻璃渣上,就有了现在的场景。
医生感激的看了眼时漠,对比时漠体贴的不吵不闹,给江年白看病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江年白看着时漠哭的好大声,“疼……”
时漠柔声安慰,“马上就好了,打麻药对脑子不好。”
江年白疼得呲牙咧嘴,任上方的脸再好看,他此时都恨不得一个高抬腿把人踹飞,“我只打下半身也行。”
“同理,对下半身不好。”时漠微笑。
江年白顿了一瞬,但刺痛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回。
“啊——不好个鬼!”难道打麻药不是脑子就是下半身不好吗?就离谱!
“是不是很疼?”江母急匆匆进来,看江年白额头冒汗,心疼不已。
“妈!”江年白眼泪汪汪终于见到了亲人。
此时医生终于包扎好,“小少爷是皮外伤,不影响筋骨,只要修养两天就好。”
医生包扎完嘱咐了一会儿才离开,在楼下遇到刚回来的两人。
“他们伤得严重吗?”江严肃着脸。
医生心里叹了口气,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两人明显神色松缓了不少,但依旧严肃。
“江年白!”
迷迷糊糊睡着的江年白被惊醒,迷茫的巴眨巴眼。
江母和时漠在他睡着时离开了,眼前是怒气冲冲的江严。
“你看看这个。”江年溯把手机给他。
上面的视频正是酒店酒杯塔坠落的前后,上面很清楚得能看到在人群中的江年白突然走了几步到放酒杯塔的桌边,由于酒杯阻挡,看不清他干了什么,但紧接着酒杯塔散落,纷纷倒向了时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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