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太累了,一个人睡舒服些。”齐昭伸手努力推他还要凑过来的脸。
闻言,赵观南盯着她看了又看,过了好半响才闷闷不乐的问:“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想到之前坐在军营中听过的那些荤言秽语,赵观南开始怀疑自己。
齐昭好好和他说着,谁知这人又扯到那上面去了,气恼说他:“你脑子就想着这个吗?”
“那我喜欢你,想这个有错吗?”他小声为自己鸣不平,惦记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错。
“你···”齐昭被他近乎无赖的话气的不想理他,转过头去。
赵观南不乐意贴着脸又追了过去,不依不饶的又问她:“你还没回我,我有没有让你不舒服?”
“是。”齐昭气极,脱口而出就道,这人怎么和小孩一样,胡搅蛮缠的。
空气似乎都一下停滞了,房中安静了下来。
赵观南面色不断的变幻着,越来越难看,这暗夜中齐昭虽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光听他的呼吸声也能感知到他此刻的情绪,有些不忍心,想着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赵观南说话了。
“那···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我改,你别嫌弃我好不好?”他声音十分低沉,还带着讨好的意味又问她。
都怪自己之前没在军营同那些大哥多学习学习,赵观南现在懊悔不已。
齐昭头都大了,这让她怎么说,本来就是气话,这人在那事上除了不知节制贪了些,其他倒还好,也会顾及自己的感受,她斟酌着:“其实也还好···”
“你安慰我。”他的话里带着怀疑,明显不相信她。
“真的还好。”齐昭现在只想快些把这人哄走,太难缠了。
赵观南终于松开了她,才起身齐昭以为他要走了,可见人又弯下腰去,不过才一会只见他脱了鞋子就钻进了被子中,朝她靠近,“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齐昭很想说不好,可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央着求她教自己人,行动却毫不含糊。
只是才碰到她,忽然听见她的一声抽气声,“啊!”
“怎么了?”
赵观南忙埋首就要去查看,齐昭急制止他,拉着他不准他看:“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小伤。”
一听她受伤,赵观南披着衣服忙下了床去点燃了蜡烛,回来走到床边看着紧捂住被子的人,担忧道:“姐姐,让我看看。”
齐昭摇头,抓紧被子拒绝:“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别看了。”
她的伤是今日骑马的擦伤的,伤在大腿根部,这种地方怎么好给他看,虽然两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了,可那都是在黑灯瞎火的夜里,看不见她也没那么羞涩。
她越是这样,赵观南越放心不下,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被子,吓得她整个缩在被子中,忙喊道:“别···我没穿衣服。”
赵观南无奈的笑了,坐在床上“姐姐,我们都这样了,还在乎这个吗?”说完又去拉她的被子,“乖,让我看看伤口,不然我放心不下。”
“世子,我真没事。”齐昭还在抵抗着。
赵观南没松手,只是瞥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观南。”她忙改口,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再喊一声。”
“观南,我真没事。”
“有事没事,我看了才知道。”赵观南弯腰凑到她面前轻声诱哄着:“姐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掀开被子,我只看受伤的地方,要么我来掀被子。”
“那你把蜡烛熄了。”见避不开,齐昭和他讨价还价。
“把蜡烛熄了,我还怎么看。”赵观南直接拒绝。
齐昭自知躲不开,犹犹豫豫慢慢拉开了脚下的被子,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腿来,被子越拉越上,她不敢去看赵观南的眼神。
昏黄的烛火照耀下,深蓝色的被褥中那一双洁净匀称的长腿白的晃眼,赵观南几乎一看脑中就冒出了各种不合时宜的旖念,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在那双晃眼的腿上找她的伤处。
目光越往上,呼吸就越粗.重,一想到前两日夜里情形,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着。
脑中越想越疯狂,赵观南暗骂自己是禽兽,明明只是给她看伤,可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唾弃自己的时,看到了她红.肿的伤处,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她为何死活不愿意让自己看的原因了,挨的太近了,他的眼根本就无法忽视。
他的指腹才轻轻放在她擦伤的地方,就见她整个颤了下,赵观南咽了下口水,哑着声问:“今日怎么不说?”
她腿上的伤一看就是骑马擦伤的,也怪自己粗心大意,竟忽略了她。
“今日···不是要赶路吗,也没什么大事,不碰就不疼的。”齐昭在上面脸都快烧起来了,他说话时的呼吸的热气都太贴近了,偏她又不敢去看他。
她肌肤本就白皙,更何况是腿侧娇·嫩的地方,眼下红.肿着,看着赵观南都快心疼死了,又受着视觉折磨,不过匆匆一眼忙拉起被子盖住。
转身快步回了隔壁房间,不过片刻又重新推门进来,将手中的药瓶给齐昭,嘱咐她,“姐姐,你擦些药好的快些,明日我们改坐马车。”
刚才只是一眼,他都差点控制不住,是断不敢再给她上药了。
递完药,怕她害羞,自己又忙转过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