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清冷的脸上沾染了一层朦胧的欲*色,仿若把圣洁的清冷拉下了神堂。
萧漠回忆起了上次。
少年纤白瘦弱的身上像画布一般。
白色的画布上画满了盛开的海棠花,一朵接一朵,开的密密麻麻,艳丽非常,……
他开始并不满足于此。
他想看着少年哭着求饶的样子。
眉眼盈泪,神情娇嗲。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38)
萧漠想到这里,更是不可耐受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饥渴地挨近了处处对他散发着无尽吸引力的少年。
谢早听见耳边青年的声音不可抑制的喑哑,知道这狗男人又对他发情了,心里一颤,吓的要死。
忙偏过脸去,不敢跟这人气息交缠,眼神交错,免得引得青年更加动情,从而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大病初愈,可不想被做、(手动断句)死在床上。
此时此刻,他真愤恨自己没拥有一个强健的身体,不然他绝对能把萧漠给吸的一干二净,让这个狗比男人快活死在床上。
但也只是想想,谢早很快被迫回了神。
萧漠把他半抱在了怀里,炙热无比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耳朵尖上,直往耳蜗深处钻去。
热烫的唇往那小巧圆润的肉珠处压了上去,没过半响白皙的耳朵尽是暧昧的咬痕。
谢早颤抖着身体拒绝:“别弄我……我受不了,我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吗?”,他想转移一下青年的注意力。
萧漠听了这话只是安抚地摸了摸青年细弱的后颈,并没有停下动作。
谢早欲哭无泪。
福喜走了,他身边没有一个可用的人了,如今被怎么样,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他忽然就想到了电视剧里面的反派欺负小娘子时,经常会出现的一句话:“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这不就正对着他这情景?谢早有些莫名想笑,又有点想哭。
萧漠察觉到怀里少年的不专心,眉眼阴郁的皱了皱,随即更加猛烈地侵占起了怀里的少年。
黏腻湿滑的软蛇反复碾压过已经湿漉漉的耳垂,此刻正顺耳廓一圈圈的舔舐着。
像是品尝着美味的食物,非要一丝不苟,没有一点点皮肤能被放过。
谢早呼吸紊乱,忍不住挣扎,但青年却紧紧禁锢住他的肩胛,让他难动分毫。
好久之后,青年似乎对耳廓没有了兴趣,继而向耳蜗深处钻去。
谢早终于没出息的哭了:“我喉咙……疼,肚子、子疼,头也、也疼……”
他不仅感受到了青年紧贴着耳蜗的急促喘息,震得他浑身颤栗,滑腻温热的蛇还一步一步往耳朵深处侵占领地,谢早感到刺激的同时也有些毛骨悚然。
更何况,青年修长白皙的手,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
“不哭,乖。”萧漠随口哄道,把少年脸上挂着的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吻了个干净。
……
萧漠从怀里拿出了一小盒粉色的药膏,修长好看的手挖了一大坨起来。
药膏微微透明,碰见空气立马融化了些,变成了粉色透明黏腻的水状,散发着淡淡香气,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那种香味。
汁液顺着修长洁白的手流向指缝里,萧漠低下一张清冷美丽的面。
舌尖一勾,舔掉了。
……
红烛泣泪,被翻红浪。
蝶撞稚花红蕊开,竹抽枝条猛又狠,缠紧难后退。
横批:不眠荒唐夜。
*
已到盛夏。
七月十七。
草木长深了一个颜色,是那种浓稠的墨绿色。蝉不知疲倦地叫着,混着无边的热气,无端让人升出烦闷之意。
如今才过早食没一会儿,日就迫不及待的升上了屋顶正上方,人从地下往上瞧,金芒灿灿晕进人的瞳孔里,教人不敢多看。
真他妈的万丈光芒啊艹,(一种土里长出来的植物。)
谢早躺在凉亭里,跟久久一样张嘴吐舌头散热。一人一狗神态格外的相像。
(久久就是之前福喜抱回来的一只奶狗,现如今几个月过去了,已经成为了标准的农家大黄。因为之前跟萧漠撞了名,被强制改了名。)
至于他还活着,没在前段时间的时候死在床上,是归功于萧漠找了一颗圣药给他吃了,他身体好了很多,甚至已经不怕冷,能体会到夏天的热情了。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39)
可是体会到这热情,他也并不觉得开心。
以往不知道夏天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心里会一直想着,而如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又开始嫌弃了。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谢早觉得自己是有些小贱。
他撩了撩身上薄薄一层纱衣,企图带起一些风来消散一些热气,结果扇起来的风都是热的。
他又喝了一杯案几上的冷茶,也只是得到了短暂的一会儿清凉。
谢早有些烦躁:“你们去帮我弄些冰来,我感觉快要中暑了。”
小皇帝身边的近侍之一有些犹豫地道:“皇上,摄政王殿下说了,皇上您身体不好,不能用冰。”
回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太监,脸圆身圆,长相十分有福气,身音也软软绵绵的。
谢早想起了萧漠当时指了这人来伺候他时,说的好像是这小孩看起来有福气,说不定能旺一旺自己这个病秧子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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