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没有避开被侵占,但是至少尾巴没有断。
洞穴里没有徐清墨的身影,谢早倒是松了一口气,徐清墨的态度还是没有变的。
谢早也不急着走,自己抹了些灵药后,开始打坐修炼。
昨天它初泄元阳,徐清墨亦然。它也早就为了这个做了两手准备,要是没有被侵占自然是好,敌不过徐清墨也另留了一手。
它之前被宗栾囚禁的时候,宗栾给它看了很多双修的功法,让它学,因为可以提升修为,它就学了,想着修为高了就可以逃出去。
宗栾很喜欢和它双修。
徐清墨在它身上的时候,它就用了功法,只不过不算双修,而是单方面的采补,它采补徐清墨的修为。
徐清墨修为深厚,他昨天晚上得益不少,如今体内灵气都有些撑,自然是打坐消化一番,还分出几缕神识去提防外面的动静。
谢早打坐几个钟头,身边突然传来了动静,它不由一惊,睁开眼,就看见徐清墨进来了。
他眉眼间尽是清冷,手里带着浆果和烤好的妖兽肉。
徐清墨视线落在谢早身上:“昨日是我之错,强迫了你。我在这里守着你恢复,等你恢复好后,我们再走。”
谢早接过徐清墨递过来的烤肉和浆果,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的吞下肚里。
既然徐清墨想给它点补偿,它便接受。
谢早埋头吃着烤肉和浆果,不久之后,吃的一干二净后才抬起头来。
就见徐清墨眼瞳深黑的看着它,显然是看了它很久了,谢早稍微一呆,徐清墨已经俯下身,绝美清冷的容颜湊过来,伸手碰上了它的嘴角。
“你吃到嘴边了。”
谢早愕然,反射性的偏头躲过青年的手。
徐清墨垂下视线,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柔软的雪白毛皮来,披在谢早的肩膀上,恰好将少年给裹住。
谢早心里呆的不能再呆,徐清墨是昨天的蛇毒还没有解吗?
谢早这样一想,便忍不住伸手勾起储物袋来,想要在拿点解药出来给徐清墨。
但它手伸到半路就顿住了,脸色红了又白又青。
昨天夜里,它准备的解药已经尽数被徐清墨吃完了,剑修还是边嚼着解药,边欺负着它,然后将药吃的干干净净。
谢早有些羞恼,将身上的披风摘掉,还给了徐清墨手上:“主人,多谢主人,但我不冷,我不用披风。”
徐清墨看着手上的还回来的东西,垂着眼睫,辨不清情绪。
谢早变回了雪地松鼠。
谢早吃饱以后,重新开始打坐消化徐清墨的“好处”。
徐清墨也没有走,挥手用剑意密密麻麻将洞穴门口堵住,然后端坐在离雪地松鼠不远处修炼,时不时睁眼看向谢早处。
☆、我的尾巴没有了(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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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吃饱以后,重新开始打坐消化徐清墨的“好处”。
徐清墨也没有走,挥手用剑意密密麻麻将洞穴门口堵住,然后端坐在离雪地松鼠不远处修炼,时不时睁眼看向谢早处。
谢早察觉到这股视线,有些不知所谓,倒也任这视线去,没有多管,自顾自的修炼起来。
要是徐清墨觉得它麻烦,自己先走,是最好不过的。
谢早在山洞里待了两天,徐清墨不仅没有走,甚至还出去几趟,为它准备好烤肉和浆果。
第四天的时候,谢早有些待不下去了,便准备走了。
徐清墨视线落在自己肩膀上,黑深的眼睛转过来看着它:“你上我肩膀罢。”
这视线太过复杂,谢早避开眼神,摇头道:
“主人,之前的事是你中了蛇毒,才做出荒唐事来,如今我已尽数恢复,我感念主人先时恩情,主人不必多想,只当此事没有过罢。”
“如何当此事没有过?”
徐清墨一张绝色的脸庞凑近,眉目严厉的质问道。
雪地松鼠忍不住后退两步,就被剑修修长的手指给捉住了,被稍显暴躁实际上却不伤人的提到了手心上。
徐清墨低头垂眸,呼吸只离雪地松鼠三寸。
谢早以为徐清墨是想让自己说个一清二白,便咬牙继续说道:
“说来还是我没有保护好主人,让主人不小心中了妖兽的毒,是我之错。当日之事,我愿与主人定下契约,永不外传,主人不必有所顾虑。”
徐清墨“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从雪地松鼠的背部一直往下梳,然后翻身摸到雪地松鼠柔软的腹部,手指捏了捏肚皮。
“我欲为当日之事负责,便是要尽心护着你,你不要拒绝我。”
徐清墨声音淡淡的,说完,便不容分说的将它放进怀里。
谢早不知道徐清墨发什么疯,惊的愣了愣,便想要开口拒绝。
徐清墨还没有等它开口,就用剑意将它裹住,制止了它开口说话,声音清冷而平淡:
“你不用惶恐害怕,我自对你好,自会为你负责。”
谢早呜呜乱叫两声,心下则是更加惶恐害怕了几分。
徐清墨路上更慢了,几乎没有赶路,而是慢慢悠悠的御剑飞行,几乎夜夜都要落宿。
徐清墨将它抱进怀里睡觉,还时不时将挺直的鼻尖放在它身上深嗅。
谢早忍住毛发炸起的感觉,始终不敢变成人形,不知为何,它在徐清墨身上闻见了一股发情求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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