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徐清墨也没有强迫它,只是对它的行为举止越发亲呷,甚至还透露一些危险发言。
此时,徐清墨正看着谢早进食,桌上是最上等的灵食和坚果,谢早头也不抬的认真吃着。
实在是不敢抬头,因为剑修的视线始终落在它身上,即使它头也不抬,尾巴和后背都被徐清墨的视线看的有些发热。
谢早“终于”吃完,不得不抬起头来,剑修的手指就伸了过来,将它捉了过去,如玉的手指勾起,轻轻擦拭着雪地松鼠嘴角。
“瞧你,怎么吃的到处都是,我帮你擦干净。”
声音沉冷缓慢,有一股子别样的意味。
它根本没有吃的到处都是,它可是十分爱干净的!
剑修的手指,反复的擦拭着它的嘴角处,那一小块皮毛,都要被它擦的发热发麻。
雪地松鼠不由抖了抖身体,剑修更是趁机将它浑身都摸了一遍,似乎是在安慰它,“不要害怕,我必会对你负责。”
几日下来,谢早被徐清墨的突然改变,弄的无从适应,只是它心里本就对徐清墨有恨,即使剑修有所改变,也依旧抵消不了它心中的恨。
徐清墨日日睡觉要将它拢进怀里睡,还要帮它“梳毛”。
它本就那种体质,还才开了荤,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差点就变成人形任徐清墨玩弄。
想着剑修的过分,谢早就从徐清墨怀里钻出来。
“怎么了?”
剑修将胸前的雪地松鼠微微用力按住,询问道。
徐清墨乌发如墨,散在榻上,他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有些哑,更是显得慵懒,略微勾人。
谢早本来是想凶一把的,但是听了徐清墨的声音,不知为何语气就弱了下去:“我要去喝水。”
徐清墨应道:“好。”
却是没有将雪地松鼠从怀里放出开,反而是携着它,去桌边,倒了杯灵茶,将杯子送近雪地松鼠的嘴边。
谢早本来是不渴的,但徐清墨这样做,它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徐清墨问道:“还喝吗?”
雪地松鼠摇头。
徐清墨便又要带它继续回榻上睡。
谢早忍无可忍,变回了人形。
谢早能发现自己变回人形的那一瞬间,徐清墨落在它身上的眼神就蓦然变得灼热起来,直白而带着点欲望的视线落在它的眼尾,视线还逐渐往下扫。
谢早心里对变成人形有些后悔,但它觉得人形有胆子些:“主人,你蛇毒未清,我不欲留在你身边。我们这番相处,不合主仆之规。”
徐清墨将视线微微从红痣上移开,正对着谢早的眼睛,他的视线没有含蓄一些,反而更加热了:
“我未中蛇毒,谢早。药都被我吃完了,都没有用。毒不是蛇毒,药不是药。”
剑修清冷的声音响起,一边说,还一边逼近,视线只落在谢早身上。
谢早浑身上下被看的发抖,不由有些不好的预感,见剑修压迫而来,身体忍不住后退,很快就被逼进了床尾。
徐清墨垂头看着谢早,微微倾下身来,头挨在谢早耳畔,唇几乎是擦着发麻的耳垂过去:
“那日,毒不是淫毒,而是幻境,你首先堪破幻境救我出来,岂会不知道?为何我那样对你,你心里真的没有数?”
谢早听了这话,一股战栗自尾椎处升起,让它脑海里炸开一片茫然,不敢深想。
徐清墨没有打算放过它,唇再下滑一些,咬上了谢早的喉结,他餍足的舔了舔,似乎解了些毒瘾一般:
“破念草,我所见的,无非是我的执念而已,谢早猜不到我的执念是什么吗?”
☆、我的尾巴没有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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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墨没有打算放过它,唇再下滑一些,咬上了谢早的喉结,他餍足的舔了舔,似乎解了些毒瘾一般:
“破念草,我所见的,无非是我的执念而已,谢早猜不到我的执念是什么吗?”
谢早背后冒汗,直觉这个问题十分的危险,脑袋退无可退抵到了墙壁上,摇了摇头。
徐清墨修长的手箍住谢早的头顶,指腹插进顺滑的发丝里,手指上的温热透过头皮,隐起一阵发麻的战栗。
“谢早怎么会不知道呢?”
徐清墨忽然松开它,眉眼内敛,身体往后退开几寸:“罢了。”
逼急了,反而不好。
谢早立马重新变回了雪地松鼠,它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徐清墨幻境之后的异常,对它异常,足以表明徐清墨的幻境与它有关……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雪地松鼠的心早就在上一世死了,徐清墨是修无情道的冷心冷肺之人,它这一世绝不会不会重蹈覆辙。
恨可以不报,但心不会再给。
想明白后,谢早对徐清墨的异常就毫不在意了。
徐清墨对它的好,它就受着。
雪地松鼠睡在榻里,剑修就睡在榻外边。
谢早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心里也就越豁达起来,睡姿都变得十分豪放起来。
徐清墨睁开眼睛,摸了摸滚到自己腰腹处的雪地松鼠,唇角微微上翘。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一笑生辉,即使是满室昏暗,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弧光,都足以令天地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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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惊天宗不久后,徐清墨的几个杂务子弟都察觉到了徐清墨的变化,只是剑修气势清冷强大,他们多靠近半分都会觉得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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