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等主人出来了,会找到我们,把我们救出来的?”
宗栾冷哼一声:
“说不定那剑修也陷在那边出不来,你还没有看出来么?这个冰宫大有问题,看起来是在找修士继承传承,实际上是在猎杀修士。”
谢早一惊,神色变了变:“怎么可能!”若是如此,他们岂不是要命丧在这里了。
宗栾慵懒地曲腿坐下:
“这冰宫着实狡诈的很,知道我和徐清墨实力不凡,便抛出剑山将我们分散。”
谢早仍旧不愿意相信:“可能恰巧第一个洞穴就是剑道传承。”
宗栾微微一笑,勾唇敛目,恢复了往日潋滟妖惑的模样,这般昳丽的美色,将这灰扑扑的地洞都衬的明亮了几分。
所谓明珠生辉,不过如此。
谢早不由的避开了点视线。
只听宗栾解释道,“不管我们第一次去的是哪一个洞口,里面必定是剑山,唯有剑道能将徐清墨留在那里,我们要另找洞口。
如若第一个不是剑山,徐清墨便会和我们一起历练,我们二人练连手,冰宫也要忌惮几分,不敢动手露出马脚。”
谢早又疑惑道:“那冰宫怎么没有把我和你分开。”
宗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它发笑。
九尾狐的眼睛极其的漂亮,笑的时候更是美的惊人,这样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笑的灿烂的时候,更是让人难以招架。
雪地松鼠浑身的毛炸起,宗栾这才放过了它,将它捉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它的后颈,声线华丽动人:
“你呀,不过是个跟屁虫,跟着谁,谁就要好好看着你,当作掌中宝。”
雪地松鼠听了这话浑身僵硬,宗栾却又像没有说过那话一样将雪地松鼠嫌弃的扔到一边去了。
宗栾又跟谢早说了自己的猜测,冰宫应该是一大能留下来的法宝,让它来替大能找传承的后人。
后来经过许多年,冰宫有了自己的意识,不愿意替大能找到传人,因为按理说,得到大能传承的人是会继承大能留下来的法宝的。
冰宫为了自己的自由,便借着传承的关卡,使一些手段将里面的修士杀死,让他们得不到大能的传承。
而关卡毕竟是大能设计的,有些生门漏洞,即使是冰宫也不能更改,比如,如今的地洞。
两人在里面又过了几天,还是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宗栾的灵气进来时就所剩不多,如今更是一点也没有,连储物袋也打不开了。
谢早并没有好多少,还剩下了一点灵气,但是也不多。
这样幽闭昏暗的环境,让人很容易精神不佳,变得焦躁,不安。
谢早感觉宗栾看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这让它忍不住挪到了角落里,卷着尾巴挡住自己。
宗栾在另一边,鸦瀑般的黑发从脸颊垂落,漂亮的脸蛋上是极致的魅惑,他的衣服已经散开,露出粗壮性感的喉结,和胸膛前漂亮紧实的肌肉。
衣服散的很开,几乎要至肚脐,极其劲瘦的腰部线条已经裸露出来,上面的纹理紧密漂亮,看起来充满着强烈的爆发力。
宗栾这样敞开衣服并不是因为热,相反,地洞里面还十分的阴冷,只能是他本身有些燥热。
宗栾上翘的狐狸眼宛如勾魂摄魄的弯刀,挑逗着人的心神,莹白如玉的皮肤间泛着蜜色汗珠,整个人宛如一只妖孽,透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宗栾歪了歪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朝着雪地松鼠勾了勾:“谢早,过来。”
嗓音华丽悦耳之极,像是春日宴里酿的美酒,要将人醇香的溺死在浓稠甜美的汁液里才罢休。
☆、我的尾巴没有了(60)
*
宗栾歪了歪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朝着雪地松鼠勾了勾:“谢早,过来。”
嗓音华丽悦耳之极,像是春日宴里酿的美酒,要将人醇香的溺死在浓稠甜美的汁液里才罢休。
雪地松鼠摇了摇头,将脑袋埋进毛绒绒的尾巴里,小声拒绝道:“我要睡觉了。”
宗栾见雪地松鼠没有过来的打算,站起身来,朝那里走。
他的眼神炽热,紧盯着躲在角落里缩起来的雪地松鼠,狭长漂亮的眼眸里翻涌着深沉的暗色,像一块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洗不掉的墨渍,带着陈年旧疾般的瘾。
修长的身形被夜明珠润泽的光芒拉出一条顷长的身影,暗黑的影子压仄般的垂落在雪地松鼠身上,笼罩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宗栾的脚步声是缓慢的,逐步凑近的,很快,雪地松鼠就感觉他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
“谢早一点儿也不听师尊的话呢?”
宗栾的嗓音拉长,像是蜂蜜的丝,香中藏着引诱。
修长、如玉骨般剔透晶莹的手指抚上了雪地松鼠的尾巴,将卷起来的尾巴抚平,磨挲着它的尾巴根部,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它毛绒绒的肚皮。
雪地松鼠“叽叽”叫了几声,浑身都毛炸起,躲避着九尾狐的手掌。宗栾按着它,不让它乱动,将它举了起来,用脸蹭上了雪地松鼠柔软的肚皮。
又软又香,宗栾修长脖颈上的喉结满意的滚动着,挺翘的鼻尖在柔软的绒毛里深嗅着。
浑身被觊觎的危险让雪地松鼠尾椎骨都酥软了,忍不夹紧了大尾巴,卷着软腰,要把自己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