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尊,宗栾,不要……”
谢早喉间发出湿软的呜咽讨饶。
宗栾将雪地松鼠浑身上下的毛都吸了吸,眼瞳潋滟黑沉,里面想坠着沉沉的乌玉。一张脸粉面含春,眼尾泛着潮红,眼波流转间,魅惑生辉。
他已经有些不满足了,将雪地松鼠翻来覆去,揉捏面团似的揉搓了好几遍,声音泛着哑,带着淡淡的威胁:
“变成人形。”
雪地松鼠哪里愿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趁着宗栾吃痛,跳到了地上,机敏的跑到了另外一端,滚圆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宗栾。
狭长的眼眸眯起,微紧的下颔线条完美无瑕,凸起的喉结缓慢而又充满侵略意味的绷紧,宗栾的音调有些冷,“自己过来,还是要我去捉?”
雪地松鼠防备的看着宗栾的动作,没有要过去的意味。
宗栾逼近,雪地松鼠吓的唧哇乱叫,从宗栾要抓它的手臂缝里逃脱。
地洞不大,雪地松鼠又小巧,还剩下些灵气,宗栾一时竟然抓不住它。
宗栾站着没有动了,漆黑的瞳孔看了雪地松鼠一眼,然后变成了九尾狐。
九尾狐几个来回,就用尾巴将雪地松鼠给捉住了。
九条尾巴,轻而易举的将雪地松鼠拼命卷起来的身体给摊开了,满足的浑身上下舔了好几遍后,才稍微松了松尾巴,让雪地松鼠能说出话来。
雪地松鼠声音羞愤非常,:“宗栾!你这样做,就不怕徐清墨知道吗!快放我下来!你、你没有师德!”
九尾狐从雪地松鼠颈项边的毛发里抬起头来,舔毛的舌尖没有完全收回,而是再低下头舔了舔雪地松鼠的鼻尖。
直亲到鼻尖湿漉漉的,九尾狐才满意的收回舌头,稍稍将怀里的雪地松鼠换了个姿势抱着,才声音散漫的道:
“师德是什么?”,宗栾贴着它的耳朵说,“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谢早一时有些词穷,一时又有些害怕,它的体质已经被挑拨的差不多了。
“我们是师徒!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的族人知道会怎么看你,整个修真界的人知道又会怎么编排你……你就不怕徐清墨知道吗?”
宗栾不知道是被哪一句话刺中了,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愉的事,眼神冰冷了起来,蓦然怒了:
“我是你的师尊,就不能这样对你了?那你与徐清墨又是如何,到客栈那晚,你和徐清墨在榻上做了什么,脑袋撞床头的墙壁上,你知道吗?我那晚,你知道吗,就隔着墙壁站在那里听着。”
谢早震惊不已,那种隐秘的事情被人撞破并且当面说出来,让人难堪极了,它羞耻的尾椎都颤抖起来,卷曲的腰腹僵硬的绷紧出一股酸意。
宗栾已经变成了人形,极致漂亮的脸凑近,修长的手指强硬地将雪地松鼠要缩起来的脑袋给抬了起来:
“我这样说了两句,你就受不了了,怎么不说话啊?徒儿?你告诉师尊,那天晚上徐清墨对你在做什么?你的肩膀脑袋为什么那样碰撞出声?你为么哭的那样可怜?还求饶说着不要?”
“你不要说了!”雪地松鼠颤抖地用前肢捂住脸,幸好这不是人形,否则脸和脖颈红成一片的场景,更让人觉得羞耻难堪。
宗栾也没有再逼它,只是坐到一边,闭目养神起来。
若是不愿意,强逼并没有意思,况且他等着的,没有几日,谢早必定会求他。
谢早见宗栾松开,很是舒了一口气,颤着发软的四肢爬到了离宗栾最远的角落里,卷了起来。
两人许久没有说话。
雪地松鼠一开始还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看着宗栾。
宗栾冷眼看着它:“既然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你不必做出这个样子。”
谢早只觉得这话熟悉的很,好像在哪里听过。既然宗栾放过它,谢早自然要动作一番,在地洞离所有的地方都扣扣摸摸了一圈,想找到机关离开。
宗栾撑着手半眯着眼,乌黑的发丝落在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上,十分的晃人眼,“没有用的,只有恢复灵气,我们才能离开这里。”
谢早摸索着墙壁不知道第多少遍的尾巴僵了僵,仍是不甘心的四处找着。
它心里有些不安,已经快到时间了,要是再出不去,它热的没了神智的时候,说不定要攀爬上宗栾。
它可丢不起这个人,它才拒绝了宗栾,到时候又上赶着把自己送上去,那可真是没脸。
☆、我的尾巴没有了(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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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心里有些不安,已经快到时间了,要是再出不去,它热的没了神智的时候,说不定要攀爬上宗栾。
它可丢不起这个人,它才拒绝了宗栾,到时候又上赶着把自己送上去,那可真是没脸。
谢早急切的在这个不大的地洞里面搜寻着,上蹿下跳的忙碌样子,让宗栾都侧目了几眼。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宗栾一大早起来终于没有听见雪地松鼠的窸窣声了。
惑人的眸子瞧过去,就看见雪地松鼠睡的地方多了一顶宿营的帐篷,外面没有雪地松鼠的影子。
宗栾微微勾了勾唇,意味不明的舔了舔嘴唇。
谢早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昨日半夜,它的体质就发作了,用最后一点灵气把储物袋里的帐篷拿出来安好,又拿了些细软被子垫着,最后将黑色的玉盒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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