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不过几日,便听说新任的教皇脾气比起以前的教皇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原来的撒加是一个成熟而温和的男子,可以说政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勤政爱民。现在的亚历士虽然有才,脾气却偏向于暴躁,在我看来如此毛躁唯我独尊,其实是很难成就大事的,但是比起一起内心有愧的撒加,说起来还是亚历士比较好合作一点,或者说比较好利用一点。
所以等我踩着月色,悄然而跃下之时,我双手插兜,看着发色已全然变化成灰色的撒加,猛然站起身来,比起忧郁而温柔却霸气的撒加明显亚历士要更为霸道一点,嘴角那一丝似笑非笑的邪笑更是衬得俊脸显得极为的勾魂夺魄。
右手放在前胸,眼眸微闪,踩在冰冷的轻视地板上,我继续说道:这位就是新任的教皇亚历士吗?鼻尖却未闻到任何香气,想来是这个人控制撒加的时候命人撤下的,微微的有些叹息,却转瞬归于虚无。
我看着他站起身,一身教皇的长袍显得更是英姿俊美,他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高大而身材极为具有威胁性,我的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亚历士哦了一下,似乎有些感兴趣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再来了呢。
我右手按住左胸,微微的颔首,哪里,我的主人派我前来,自然是协助教皇的,无论是教皇的那个人格?猛然间被人钳住下巴,我本能的握紧拳头想要揍上去,却还是攥紧了拳头放在了身后,这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亚历士用力抬起我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后落在我的唇部。
就是这张小脸,勾的撒加魂不守舍吗?他的语气颇为的不屑,眼底似乎都带着冷冷的嘲讽。
我深深地看着亚历士,这孩子脑子被门挤了对吧,撒加成X性恋了,感觉到对方的手指用力,我觉得有些难受,猛然间一脚踹在对方的身上,这才仰起头来,露出温和的笑容,凉凉的说了句:不好意思,脚滑了。
亚历士按住腹部,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抬起头来,眼底全然是愤怒的光芒。
我摊开手,亚历士大人,您到底是希望和我们商讨一下合作还是您主人格的性向问题呢?
亚历士咬了咬牙,这才直起身,我的力量不小,绝对揍的人很疼,至于没穿圣衣裸奔的圣斗士,揍他个一身青那是绝对的,只不过,我眼眸微转,穿上圣衣对殴我就有点太不利了,撒加当时并不想教我,我当然知道他是防备着我,不过,我沉思了一下,果然还是要找一个诚心如意的师父,当时的原子物理学可真是令我有些头疼。
对眼前的男子一味的退让并非良策,我一个指响,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个椅子,直接坐下靠在椅背上,翘起腿来,嘴角勾起一丝温和的笑容:大叔,我当年能压制你这么久,我现在就能再把你塞回去。继续温和的笑了笑,对上亚历士充满杀气的双眼,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雅典娜回到圣域的部署了吗?
看着眼前的男子,我莫名的有些叹息,当年忧郁而温柔的男子早已逝去,现在的这个就是双子压抑的另一面吗?若是这样,撒加可能比我想的更为复杂的多呀。
性善性恶的双子,本就是一体,然而在我眼里却有着天壤之别,若说什么,不过最终是一声浓浓的叹息,双生双伴,世上有光就有暗,有喜则有悲,有哭就必然有笑,世间万物莫过于此。
双子的悲哀就在于世上本就只有一个物,偏偏要两人来分,无论是撒加还是加隆,圣衣只有一件,注定有一个是要被牺牲的。
亚历士看了我一眼,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我把撒加积压的文件处理好。
我瞥了眼山一样高的文件,看着亚历士身后的红酒,莫名的想起来某人怀里抱着一群美女的镜头,微微的跳了挑眉,走到亚历士跟前,他皱起眉,比起撒加这个里人格在气度和涵养上差了许多,我右手抽出红姬,左手伸来。
面无表情的说道:先给我加班费,还有撒加拖欠的钱。
亚历士深深地看着我,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里人格的身上感受到--所谓的忧郁。
圣域
直到雅典娜一步三停的的举着金色的胜利女神杖从不远处的最下面走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从亚历士那里跑了,提着水桶,站在远处往下眺望,清楚地感觉到胜利女神的神力早已被磨损的差不多了,女神早已消逝,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几百年前的咒语弄死个从神,也算合情合理,不过当时因为我使用了重生十字架,因而这部分的点数就不算在我的身上了,看着雅典娜举着黄金杖慢慢的沿着阶梯而上,身侧是三个不死的小强,我把抹布丢在水里,拧了下布,才看到某个一身黑衣的人正沿着石阶慢慢的走下,其实我觉得,这时候不弄死雅典娜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我跟在他的身后也慢慢的走了过去。
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一阵交谈之后,黑衣的人金色的长箭猛然间插入了少女的胸膛,惊呼倒地的雅典娜,以及焦急的众人。
看着周围蹦跶来蹦跶去的青铜战士,我忍不住出了声,刚才人都说了,只有请教皇来才可以,你们再不快点,这位小姐就没命了。赶紧的,等着你们自相残杀呢,再耗下去雅典娜真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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