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矢看着我,举起拳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才茫然的举起双手,过大的头盔一瞬间挡住了视线,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是这里的杂兵。
瞬拉住了星矢,才说:你能帮我们照顾一下纱织小姐吗?
我顿了顿,才摆手:我跟这个没关系的。
他恳求的看着我,绿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清澈,这个小子就是哈迪斯的转世,因为头盔过大,我也无法细细的打量他一番,哈迪斯这次圣战的马甲,圣斗士瞬。
我拗不过他们和晨已的恳求,才点了点头,蹲在雅典娜的身侧,看着几个人立刻跑向了白羊宫,我估摸着待会穆肯定要来守着,马上我就可以撤了。晨已极为的忧心,因为雅典娜的表情很是痛苦,素白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的雪白,额角都是冷汗。
我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看了眼晨已,他恳求的看了我眼,大意是能不能帮小姐减轻一下痛苦呀,我顿了顿,才拿出刚才放在手上的白色抹布,看着雅典娜这娘们痛苦的神色,我很厚道的铺平的白色湿润的抹布,平铺在她的脸上,盖满了脸。
我瞅了眼擦地的白色抹布,再瞅瞅在抹布继续痛苦的雅典娜,顺便再隐藏的踩了脚同样倒地胜利女神,这才对上了晨已抽搐的嘴角。
我抬起头,软软的问道:这样的话,就可以降温了吧,减少痛苦。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满头黑线。
Ⅵ-Ⅸ
看着雅典娜如此的痛苦,我眼尖的看到穆正往此走来,转身就想撤,回身抄起倒在地上的水桶,半推半就的放在了辰已的手里,他木然着脸接过我手里的水桶,我看了眼快要来到的穆,几个瞬步,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好好的照顾你家的小姐呀。顺便说自己还有些紧急的事情,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去。
等我到了下面,才抬起头来看着蜿蜒而上的白色的长廊,十二座沐浴着太阳的宫殿呀,这一次的战斗下来,你还能剩下几个守宫人呢?我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雅典娜呀,你最衷心的圣斗士再为你厮杀,你为何不能站起来,为什么黄金圣斗士死亡这么多,却未见你一滴眼泪,而星矢只要受伤你便痛不欲生,感情这种东西,无论对神还是对人,都是刻骨的毒药呀。
我深深地看了眼蜿蜒而上的石阶,白色长裙紫色长发的少女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这一次,雅典娜我倒想知道,冥王与你的战斗,到底谁能取胜?
看了眼守在雅典娜一侧的穆,我想了想,又沿着小路跑回去,几十个瞬步,看到碍事的就直接敲昏,红姬已然出鞘,雅典娜说过在这里不能瞬移,不过是对人的概念,因为精神力等原因,所以才会被雅典娜压制着不能动弹,至于我这个开着外挂的基本上在雅典娜这里运用起瞬步来可谓得天独厚,我四下看了看,沿着旁边的小路一阵的跑,才匆忙的赶回了占星楼,换下了杂兵的服饰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正了正高脚的礼帽,打好了小巧的红色领花,套上白色的手套,这才几个瞬步而下,便来到了教皇厅,亚历士依旧坐在教皇厅的座位上,只不过按着脸,似乎有些痛苦,已经偏向于深灰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我迟疑了一下,才跑了几步,扶住他,猛然间被人大力按住手腕,我疼得嘶了一下,黄金圣斗士的握力都是变态,我估计肯定是青了,微笑着一把按住对方的手腕,大叔,放手。
亚历士痛苦的加大力道,我也痛得跳脚,没道理你疼我也要跟着疼呀,我踹了他一脚,他才堪堪的放开手,头发慢慢的恢复成海蓝色,按着额头的男子似乎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撒加?
跌坐在椅子上按着额头的男子,这才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我,温柔的海蓝色眼眸里似乎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额间全然是冷汗,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深深地痛苦和忧郁,我看着跌落在地面的教皇面具,鲜红的地毯衬着诡异的面具更是违和的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撒加痛苦的抱着头,我想要上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大叔。我轻轻的唤道。
痛苦的撒加一直在挣扎着,我攥紧了拳头,却终归是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慢慢的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瘫倒在椅子上,我眼眸微垂,这么说是撒加暂时赢了。
他有些疲惫的喘了几下气,我站在旁边,教皇厅上琉璃灯往下投下了光亮,似乎照亮了忧郁的男子过于俊美的容颜,我定定的看着他脖颈上挂着的蓝色贝壳项链,那个是我送给他的,或者说是送给他前世的东西,能够防御下大部分的力量,随着灵魂一起转生的东西,我眼眸微沉,想要要他死,这个绝对是个麻烦,我微微的侧过头来,正在沉思,忽然听到了身侧穿来透着浓浓倦意的声音。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我怔了怔,才看向了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即使现在精神极差,但是依旧充满着王者之气的男人凝视着我继续说道:你现在离开这里。
前一句话似请求后一句却仿佛是命令,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微微的叹息了一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姿挺拔英武,一身华贵的希腊长袍海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缱绻而忧郁的双眸倒映着我全然的身影,我看着他弯下腰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说道:走吧,不要再在这里了,无论是雅典娜,还是亚历士,你都不该在这里,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