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死去的上铺 作者:桃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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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薛铭的手,他的手很用力,死死固定在我的肩上。
我有点难受,还有点恐慌,就开始使劲的踢木桶。
这时薛铭把我一推,然后他也进了木桶。
我的动作一停,我感觉薛铭的身子与我相贴,将我整个缠在他的怀里,然后拉着我沉进水底。
他想做什么?
我感觉越来越不好过了,耳朵里好像有嗡鸣声,我整个人都在发胀。
我的手原本被夹在薛铭腰间,我抬起它们,搂在薛铭的腰上,脸在薛铭的脸上碰了碰。
我走神的想,这种死法真是太难过了……
我已经放弃了,手无力的松开,脸离开薛铭的脸,我闭上眼睛,下巴放在薛铭的肩上。
我好像出现了幻觉,因为我恍惚中竟然看见薛铭冲我笑,他穿一身白色的很漂亮很古典的衣服,站在拥挤的人群之后,抬头遥遥望着我笑,那是一种很清淡的笑,笑意藏在眼睛里的那种,他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他深爱的人。
我的心又痛又酸,因为我穿过人群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却还是望着我的身后原来我站的位置,我停下脚步回头去看,那里有一个人一身黑衣的站在那里,面目却是模糊不清,我只觉他身形笔直,不明晰的身影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睁眼,厚土正在用指甲剔牙。
他的指甲都很长,青灰色的,尖端微微弯曲。
我,“你救了我?”
厚土,“是啊……你当时就飘在水面上,我本来以为是浮尸,打算加餐呢……”
我,“你骗我。”
厚土惊讶,“你怎么识破的?小鹌鹑智商见长啊……”
我沉默的走了一会儿神,才说,“我诈你的。”
厚土不知把什么从指甲里弹了出去,“好吧……”
我,“你在哪里看到我的?”
厚土,“在你家啊……”
我家?
我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原来我回到之前住的那个屋子了。
我疲惫的闭上眼睛,这么说……薛铭放了我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知道理由。
我问厚土,“你会梦见你从没见过的场景吗?比如古代的衣服,明明没见过,但是梦里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
厚土,“我从不做梦……”
厚土,“更不做白日梦……”
厚土兀自转了话题,“唉,这指甲怎么能这么难看……”
厚土,“跟你说个小秘密。”
我并不怎么好奇的问,“什么?”
厚土,“有的鬼会衰弱,人却不会,好像我就是那种会衰弱的倒霉鬼……”
我,“什么意思?”
厚土把手伸在我的眼前,“你看我的指甲,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握过我的手吗?”
我,“……不记得。”
厚土叹口气,“那时候指甲还没那么难看……”
厚土,“可是它却长了,而你没有。”
我沉默的听着。
厚土继续絮叨,“真伤心,早知道进来后不那么轻易的死掉了……”
我心里一动,“你从哪里进来?”
厚土笑,“地球。”
我,“……”
厚土,“你知道h市吗?”
我,“……知道。”
厚土,“我马上就上大学了,h大……”
我惊讶的看着他的脸,我一点也没看出厚土的年龄原来比我小?
厚土仿佛知道我想什么,“我知道我现在挺难看,因为我老了……”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厚土,“所以我打算趁我还没消失,离开这里。”
我,“你……”
厚土,“我要抓住桃源城主,然后十八酷刑轮番上,让他放我出去……”
厚土说的很轻松,但我听着他的语调里并没有多大的希望。
厚土最后做了结论,“如果再不出去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我想到见桃源城主,薛铭在说试练之前好像还提过别的……于是我问厚土,“你听说要见桃源城主需要收集一些东西吗?”
厚土,“什么东西?”
我,“死人骨之类的……”
厚土,“没有,谁说的?脑袋有坑吧,桃源城主又不是召唤兽,收集东西就能招来吗?”
我,“……”
厚土,“不过我现在觉得也许城主是个门……要不然怎么都说想离开就找城主呢。”
我,“会不会城主也没办法,只因为这里最大的是城主,所以才会有这种传言?”
厚土想了想,最后说,“不知道。”
厚土,“算了,你不用想了,对你来说,只要你姘头在,你出不出去不是都没什么关系吗……”
我,“但我有个预感,我想见城主。”
厚土顿时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们可以狼狈为奸了。”
厚土说,昨天他离开我之后去别的地方逛了逛,碰到阿飘了。
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阿飘很久都没露面。
厚土说,阿飘最近迷恋上一只手,天天趴窗边盯着那手看。
我,“手?只有一只手?”
厚土高傲一笑,“你真蠢,光是手有什么好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懂吗?”
最后我听取了厚土关于不要呆在原地虚度光阴的建议,跟着他趁着天黑去见阿飘了。
我也觉得我应该了解这里,也许熟悉后,我会知道些关于桃源城主,关于薛铭的信息。
我们原本待的地方是我的卧室,打开门,客厅是黑的,厚土走在我前面,直奔门口去,我也没想开灯,反正也要出去了。说起来,这里的灯很奇怪,它们能发出光亮,但是却没有电线。反正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诡异,早已对这些奇怪的细节感觉麻木。
经过客厅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往窗户那里扫了一眼,结果这么一看,就看到一个人影。
我拉住厚土,示意他看窗外。
厚土看了一眼就走过去,趴在窗户上往外望。
我原本觉得那个人影一动不动黑漆漆的杵在那有点渗人,但是看见厚土这么随便的过去就没那么怕了。
我站在身后,问厚土,“那是什么?”
厚土换着角度把脸在窗玻璃上贴了半天,才转回头对我说,“是个老太太。”
老太太?
我又扫一眼窗外,因为厚土说的,便越发觉得那个身影的确挺佝偻的。
我,“她……要做什么?”
厚土,“不知道,路过的吧?要不你去问问?”
我摇了摇头,再一看窗外,却悚然发觉那个老太太已经贴在了窗玻璃上,她的脸被玻璃压得走形,皱纹都摊平了。
厚土看见我愣住的视线,也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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