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死去的上铺 作者:桃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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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结果直接“卧槽”了一声,往后一退,差点踩我脚。
那老太太眼神阴森森的,一点也不善意,厚土瞅了她半天之后,蹦出一句,“有本事你进来啊~进来啊~”
我,“……我们走吧,我看别理她了。”
厚土看我一眼,“你确定你不轰她走?”
我,“……”
厚土,“算了,反正这是你房间,走吧。”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厚土: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厚土:一进桃源城还没熟悉状况呢,就被一个老鬼抓住了。
厚土:唉,现在死了竟然还会衰老,早知道当初躺平任.他.干.了,何必在土里被活活闷死。
厚土:现在每天要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填肚子,还要抓紧时间想办法出去。
厚土:老的慢一点吧……
厚土:怎么才能出去?好捉急……
厚土:出去后……我就又是年轻英俊小帅哥了。
厚土:……我对象知道我的情况肯定心疼死了。
☆、二十
我又看了一眼老太太,觉得她也就吓人点,没啥威胁,于是便不想理了。
而且,总觉得一层玻璃隔着,好像安全挺多。
我们打开门出去,我一路跟着厚土往外走。
这一次我们走得是大路,月色下,看人还是能看见的,至少影子能印出来。
我瞅了会儿影子,就觉得怪怪的,这种没有路灯的情况下,一个人会出现两个影子吗?
我转头看了看我身边,当然没有人,可是那个影子就在我身边,沉默的贴在我的影子上。
厚土见我没跟上去,就叫我快点跟上,说是昨天晚上他来这里不巧的碰上一队鬼嫁的,红彤彤,敲锣打鼓的经过,轿子轻飘飘的上下颠着,看着不能更带感。
厚土颇为惆怅的说,“不过万一今天又有鬼嫁,半道看到我这么帅,直接被撸去做新郎肿么破?”
我竟然顺着厚土说,“既然都鬼嫁了,人家都有主,会要你?”
厚土露齿一笑,“鹌鹑你真是天真,谁说鬼嫁就是嫁人?这里很多的轿子都是女鬼寻夫,打算春宵一度的,要不然哪来那么多人天天嫁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不想在这条小道上呆了,我快步赶上他,顺便问,“你身边也有第二个影子吗?”
厚土,“什么影子?”
我边向他走去边指地面那条紧跟我的影子,“就这个。”
“你你你,你给我站住!别过来!”
我脚步一顿,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厚土用嫌弃的眼神看我,“你霉星附体吧?怎么尽招惹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往厚土那里靠近一些,“这是什么?”
厚土往一边让一让,好像我会传染给他似的,“这是影子。”
我,“…”
厚土又补充,“是别人的影子。”
我看一眼直手直脚的影子,“…是谁的?”
厚土耸肩,“反正不是我的,我的在这呢。”
我蹲下,那个影子没动,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我伸手指点在他的手上,他晃了一下,然后手的形状变成了握拳的样子,仿佛想要握住我的手指一样。
我心里有一股暖流涌上来,竟然不自觉的冲它笑了。
厚土看了我半天,说,“你傻了吗?对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影子乐…”
我收拢嘴角,没理厚土的话。
我笑是因为我开心,因为我猜这个影子是薛铭的。
我曾注意过薛铭握东西的手势,他习惯大拇指和食指外倾,有点像邀请一个人与他跳舞的姿势,但是在握上那一刻又立马变换成正常的角度…
我咧着嘴站起来,眼睛都没离开地上的影子,冲厚土说,“我们走吧。”
半天后响起厚土的声音,“擦,你倒是走啊…”
我收回目光,问厚土,“怎么才能让它走在我前面?”
厚土沉默的看着我,过了会儿开口说,“你可以倒着走…”
我想了想实施的可能性,最后觉得我不至于这样,反正它会跟着我的…会吧?
我跟着厚土每走一步就忍不住回头看看,它始终不紧不慢的跟着我。
我脚步突然被什么一绊,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我在受惊的情况下竟然注意到那个影子似乎惶急的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了。
我从坐着的姿势变为半蹲,发现厚土正注视着前方,“阿飘…”
我听言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过去,除了一个破旧的茅屋之外什么也没看到。
那个茅屋真的很稀罕,因为它看起来比阿飘的家还破,简直像年代很久的东西。
窗户是开的,里面有柔和的烛光露了出来。烛光下,一个书生手捧一本泛黄的书卷,仔仔细细的看着。
说他是书生,因为他穿着藏青色古代长袍,头上还带着一个那种书生帽。
我发现这个书生的手很好看,尤其是烛光照耀下,手的颜色很纯粹,几乎有一种金属色的美感。
书生的手指又长,捏着书的姿势特别美。
我心里一动,“这个人就是阿飘喜欢的那个…?”
厚土神情沉静的点点头。
我,“阿…阿飘呢?”
厚土伸手一指,“她在里面呢,那只蜡就是她…”
我,“…蜡?鬼还可以变形吗?”
厚土,“…不可以,我们再也见不到阿飘了。等烛火燃烬,阿飘就消失了。”
我久久说不出话,最后我看着轻柔摇摆的烛光,开口说,“为…什么?”
厚土说,整座房子连同里面的东西都是书生的执念。那个书生的眼睛是瞎的,他脖子上有勒痕,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书生应该是生前太过贫穷,结果功名未成,眼睛却先失明了,于是受不了打击的书生选择上吊自杀。
他死后怨念深重,不入轮回,辗转到桃源城,自己忘了一切,只记得以前的执念,于是就有了我们眼前看到的东西。
烛光越来越黯淡,我的心里很不舒服,它最终一跳,彻底的灭了。
我的心似乎空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了烛光,书生还是毫无所觉的捧着书细细的看。
我突然忍不住问,“…他看见刚刚的烛光了吗?”
厚土的声音有些闷,“看不见的…看不见。阿飘都不会说话,也肯定不会主动打扰书生。书生都不知道阿飘的存在…”
我,“那阿飘岂不是…那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厚土的声音仿佛陷入回忆里,“昨天阿飘跟我说,她很心疼…”厚土顿了顿,“也许她这么做觉得会好过一些吧…”
我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转过身坐在薛铭的影子边,将手放在他的手上。
薛铭的手又握成了拳,我仿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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