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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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觉得看一个人吃东西也是一种乐趣,不过被看的人并不老实,他在啃完第二根鸡翅后就扭转头过来对上我的目光,手指突的点了下我鼻子然后就移转视线。
后知后觉的想到他满手指的油腻,故意擦在了我鼻子上。
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状,好似刚刚恶作剧的人不是他,我默默拿了纸巾擦拭还往里头坐了坐,象征性地与之拉开一点距离。哪料他随即也往里挪,而我却已坐到了最边上无处可退。
忽而怔忡,好像与他相处常常是这种模式,我总在退他总是进,直到逼得我无路可退,然后又从头来过。
就在莫向北吃完最后一块鸡块时我突然轻问:“我睡了有多久?”
他微微一僵,没有立刻看向我,而是抓了一张纸巾慢慢将手指擦拭干净后才转过头来,眉目悠远难辨,徐徐而声:“一个星期。”
时间是有些长,但也没太大意外,毕竟昏昏沉沉里也偶有意识复苏的时候。想了想又问:“是与你那次一样重度昏睡吗?”沉滞了有一会,才听他轻嗯。
“听你说过,你是陈华浓用加料的酒把你灌醉之后昏睡的,那我这次是因为什么?”
“催眠。”这一次莫向北很干脆地回答了两字,我直视着他的目光:“结果呢?”但见他摇了下头:“未定。”这不由使我感到意外,什么叫未定?
他看出我脸上的疑惑,进而又道:“当初我也并不是醒来立即就想起的,是后来到了飞机上慢慢有东西在脑子里复苏。”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也同样忘记了那段过去?心中某处滋生而出一种情绪,叫作释然。至少,我与他的相识与后来的相处不是蓄谋已久的产物,很介意这一点。
难怪那时他时而看我,眼神永远幽深难辨,而下了飞机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将我驱逐,虽然不是真正的舍弃,但也形同流放了。
我将目光移转落定在不远处的一对情侣身上,男孩同样也是买了一大堆的食物,坐下时忽而男孩低头去偷亲了下女孩的嘴角,我看到那女孩满脸通红,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喜色。如此单纯而又美好的爱情,很是让人羡慕。
身边这个人英俊如王子,曾用手中的魔法棒打造了一个梦幻的世界,也曾弯腰来吻我。
我问:“那个假面化妆舞会是你和陈华浓一早就设计好的吗?”
他伸过手把我拉进怀中,手臂紧紧扣在我的腰间,唇抵着耳畔低声说:“苏苏,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陈华浓对你暗中作了手脚,他在你被抓到船上时就对你脑中下了指令,一旦当我说出那句话,指令就会启动使你进入休眠状态。”
我不由沉思,当时他说什么?不知是否因为昏睡时间过长,想了好长一会都没记起那句话来。耳边再次听到莫向北道:“苏苏,就这样吧,我们好好的。”
这样温柔谴眷的话,不是不令人心动的。
垂落了眸,视线缓缓下移到他扣在我腰上的掌,那般沉稳有力,怀抱也够暖,但是,我还是以极轻的声音道:“莫向北,放我回h市吧。”
怀抱倏然而紧,耳旁的气息也变重,我抓住他的手试图安抚但效果不佳,于是叹了口气说:“咱们走进死胡同了,因为某些未知原因我记不起来,而你即使嘴上如此说心中也放不下,否则不会百般设局。现在你把我带回了你的世界,可这不是我熟知的,你要我放弃工作、放弃朋友、放弃原来的一切,单单就只当你身边的菟丝花吗?”
他沉默不语,只是将我直接抱上了他的腿,如此便将我完全包裹在他气息之中。
“我们就像一根牛皮筋,越拉越紧越拉越紧,当紧到已经不能再紧的时候如果继续拉下去就会崩断,为什么不在这时适当的松一下呢?”我回转头,看进那双幽沉如水的黑眸中,“或许松一松,就可以少很多棱角,松一松,就可以......”
他倏然吻住我,也堵住了我后面的话,吻得又重又狠。使我想起第一次他吻我时,以及很多时候吻我的时候,旁若无人这种事也就他会去做,肆无忌惮而桀骜不羁。
被他从椅子里拉起,走出kfc,再下地铁站挤在人群中,直到被他拉着出站时我才发现这趟地铁竟然是到机场的。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有人不但送来了我的护照还有回h市的机票。刚刚那样要求是一回事,可当他终于肯放手时又是一回事,心头难过的想哭,事实上眼角已酸到不行。
一路被他拉着走到安检口,蓦的一股力将我再度拽入怀中,气息沉沉压来。这一次我只静了一瞬就回抱住他,并且踮起脚尖回吻过去。
这不是结束,是为了更好的开始而暂时的分别。我在心中对自己说。<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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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抓狂了,忍不住要先剧透!就隐晦的写了一个的失忆桥段,然后你们都往悬疑上想,可是我想说写得很明显啊,莫向北把苏苏带上游轮用尽各种手段让她想起来,可偏偏她就是想不起来。然后莫向北自己先投降,害怕苏苏就此一睡不醒,也不敢再去逼她恢复记忆了,难懂么,难懂么,难懂么?(重要的事问三遍)体谅一个大半夜还更新,而且有些抓狂的作者,555555555555另外,kfc应该很亲民吧
第73.三个女人一台戏
他低声在耳边:“一个月,这是我给你的期限。季苏,你别想我可能放过你,到时候我不会管你那什么皮筋松不松的理论,哪怕你就是把皮绷紧了都得留在我身边。”
撂下狠话之后他就转身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渐行渐远里没回过一次头。
我反而止不住泪往下流,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看了我好几眼又去看身后空无的位置。飞机起飞时我在想,离得了人离不了的心,莫向北根本就没给我可能逃离的机会。
抵达h市时总共就半个来月的时间,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恍惚着走出机场时看见秦淼,我瞬间有种如见亲人的酸楚,几步走上前就一头撞进她怀中。
秦淼扶着我肩膀没好气地道:“瞧你这小样,看到我至于嘛。还以为你被莫少拿裤腰带拴身上,去了帝都都不回来了呢,怎么,是觉得咱这江南风景太秀丽而舍不得?”
我忍不住笑,点了头肯定:“舍不得。”
秦淼伸指一点我的脑袋笑骂:“不开窍!”我把脸靠在她肩膀上嗡声说:“老三,我想念你做的糖醋排骨了。”那还是有一次秦淼过生日,她不想去外头饭店吃,就喊了一宿舍的姐妹上她在外头租的公寓,必须每人做一道菜当作为她庆生。而她做的就是糖醋排骨,顿时风靡全舍,将盘子一扫而空。
“你还好意思说,大伙都做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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