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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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明显了。”
莫向北眼皮都没抬,“不服下午再打一场。”
陆少离:“得!我不在这当灯泡总行了吧,你在季小五面前跟打了鸡血似的,拳头重得我现在身骨都感着疼。一会这账你给签了。”
在我刚微感讶异的目光刚飘过去,陆少离就转了话锋:“别奇怪,虽然是会所的老板,但该入的账还是得入。”
陆少离走后气氛就不如之前那般随意了,我径自喝着碗里的鱼汤,鲜美依旧但提不起兴致再喝第二碗。余光中见他用湿毛巾擦了擦手,拿起盘中的开片虾开始剥起来,一只接着一只,好似他专门是来剥虾的。
我扯了个话题打破了沉默:“墨丰究竟你是幕后老板还是陆少离?”
他手上顿了一秒,继续雷打不动地剥着虾壳,口中却反问回来:“既然是幕后了,那你觉得是谁?”我有些质疑:“是短短这几年做起来的吗?”
他的黑眸掠转过来,看着我平静而问:“觉得我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让一家公司上市?”我连忙应:“当然不是。”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有些时候一个公司的运作并不是空有能力就行,它除了需要敦厚的底子、背景,还要时机。<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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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向北野性、力量和性感的一面,哈哈,原谅我在写时想了一下那画面。
第176.有魔力的艺术家
“据说你专门学了金融管理?”他忽的转移了话题。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一查就能查出来,我点了下头不置可否。只听他又问:“为什么会想去念书?”我放下手中的勺子,想了下答:“因为无所事事。”
他挑了下眉评价:“估计你是第一个因为无所事事而跑去学最枯燥的金融管理的人。”这时他将那剥好的一盘子虾推到了我的面前,原本是带壳的,现在剥得齐整一排。美观自不必说,但是......“冷了。”我淡淡地说了句,并没有动筷去夹。
见他不作声我便又道:“其实有些东西就像这虾,以为全部剥开了外皮吃起来就方便,殊不知随着时间的变化它们早已缺失了原来的美味。”
“你想说什么?”他的口气不善。
我耐心而且平静地看着他,“我想我的态度从头到尾都是表里如一,要转达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黑眸湛然,眸光暗沉而危险:“苏苏,你确定是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吗?”我立刻摇头:“当然不是,我是希望能明确我们各自的定位。”
“定位?你把自己定在哪个位置?”
我垂了垂眸,再抬起时坚定地道:“与你相隔一万公里以外的位置。”
他倏然靠近过来,将我逼到最角落肩背抵着墙,“既然你把自己定位在国外,那你为什么回来?”即使心头震动,我依旧平静地迎视他的眸光,一字一句说:“我回来的任何一个理由都不会是因为你。”
“哦?那你说一个听听,李修成那所谓的交情可以省略不说。”
忽而我嘲讽地笑开,他这语气是有多自以为是。
轻凛了一下心神,然后云淡风轻地道:“我的未婚夫想要来中国发展,作为未婚妻的我先回来打头阵摸摸底,这算不算是一个合适的理由呢?”
“你说什么?”
“我的口齿还算清楚,普通话应该也没退步,如果你的听力没问题的话想必是不用我再重复一次。”我想我这些年最大的进步是对着这双明显沉了怒意的眼,可以不惊也不颤。
听着他从齿缝中迸出来三字:“他是谁?”
我平和而答:“说了他的名字你也定是没听过,改天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他纹风不动,仍然问:“他是谁?”
“......”我翻开手机网盘中的照片,找到一张合照推到他面前,“他叫anthony,是名珠宝设计师。”凌然的目光扫过手机屏幕,阴沉划闪。
我有想过莫向北在得知这件事后的反应,愤怒的、不甘的、甩袖而走的,但绝没想到他会忽然将我摁在椅子里劈头盖脸地吻下来。这次没有温存的辗转,是直接凶狠地咬开我的唇侵占进来,他的掌牢牢按住我的后脑不容我有半分避闪,哪怕我咬破了他的舌头嘴里充盈着甜腥的血气,那力道也没有一丝的放松。
最后在我的重喘中他撤开唇舌,发着狠地对我道:“苏苏,你以为编撰出来这么一个未婚夫就能摆脱我吗?我告诉你,别说是未婚夫,哪怕你跟他结婚了我也会让你跟他立刻离婚。”这时他的双眸发红,盛极了怒意。
可是我却并不感一丝害怕,只有种莫名的伤感。
我说:“莫向北,其实过了五年你我都有各自的生活了,谁也没有留在原地,我的生命中会出现anthony跟你身边会出现林冉是一个道理。”
他眯起眸:“难道你不知道林冉的事?”
“是,我知道,她是李晟那个吸毒案的另外一个主角。可能她是你这盘棋里的一颗棋子,所以可以毫不犹豫就牺牲,也或者本来你的计划里就有这项。这些且不去多谈,没有了林冉也会有别的什么冉,我不信你这么多年一个女人都没!并不是来与你计较,就是想说你我早已背离了轨道各自而行,即便这次侥幸重遇,有一件事你我都没法否认——我们回不去了。”
在我说这些时,他的眸光明明灭灭但不显山露水,使我完全看不出其中深意。以为他至少还会撂些狠话,却没料他眼中情绪逐渐淡去然后便起了身,拿着毛巾仔细擦拭手上刚刚沾染的虾的汁水,等擦拭干净后他将毛巾轻轻一丢,居高临下看着我缓缓道:“向你保证,这五年我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包括林冉,她也没机会近我身。”
在错愕的目光中他潸然而离,肩背挺直步履沉稳,就像刚才那一番震怒都不过是我幻觉。
此番“激斗”耗去我不少心神,唯一的成果是我在走出会所时没有人再来拦我。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并不觉暖意,反而徐风吹来透着一股清寒,我站在街头拨了一个国际长途。
“anthony,可能我把他得罪彻底了。”
一声轻笑鼓动耳膜,“说说看,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将经过逐一陈述,又可怜兮兮地说:“原谅我把你给拖下水,可能以他的性格会找上你。”anthony并没生气,依旧清平的语调:“我在南非呢,他找不到我的。不过你确定这样的局面是你想要的?”
我把身体靠在一块广告牌上,目光茫然而视着车水马龙的马路,幽声而言:“我没法预知后事会如何,但是就目前为止......他无法让我靠近。anthony,你不知道他的变化有多大,我几乎快认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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