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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私,祝先生是我好友。我都不能怠慢的。”

    芊芊仍是不悦,可变转了话锋道,“我知道你忙,也要注意身体,早些回来看我!”

    “好嘞!”说着也不避讳林珑和沈墨,在那刘芊芊脸上亲了一口,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逗得芊芊一笑。“我走啦啊!”

    沈墨见状,也过来凑到林珑耳旁道,“把胡子扒了,等我回来。”

    林珑心里甜美,昨日的事情全然不记得了去。女人啊,究竟就是受不得甜话的蛊惑。

    开始了这日的活计,拿起那本“大学新解”排起字版来。正排到一半,纪敏端着茶水进了来,“你呀,回来以后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和那沈大人和好了吧?方才看你俩那甜乎劲儿。还真是羡煞旁人。”

    “纪大小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鹿仙呢?怎么不见人?”

    “秦琴来了,正给她看病。我便溜过来找你聊聊。”

    “她…可还好么?”

    “上次和你聊完之后,回去病了几日,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和她说什么了?那日我见她从书局出去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教教晚辈们做人的道理。”

    “呵,我的小风,你倒是自视为长辈了。”

    “我…年纪长她一些,经历也稍长她一些,不是长辈是什么?可我也是近日才知道,她那些作为,也是受了用心不良的人指使,年轻人容易被人利用,情有可原。”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哎,算了算了…我还是不管你们的事情了,实在是头疼。”

    “你说她如今都好了么?”

    “面上看上去已经没什么了,可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敢多问。”

    “受了情伤的人,该是要人好好陪陪的。你啊,还是多看着些你这好姐妹,别让她因为这事儿,做出什么傻事来。”

    “嗯,有道理。我得多花些时间在她身上。”

    忙完了今日的字版,林珑便和往常一样,拿了那本青阳情话,窜到了阁楼上面。躺进摇椅里,和猫丫头有一茬没一茬地逗着闷子。沈墨不知何时,在林珑身边冒了出来,“原来你在这里。”

    林珑抬眼看见那人,背着手从阁楼上来,“大人今日这么早回来了?”

    那人叹了一口气,“没找到线索,这不就回来见夫人你,看看夫人可有想出什么来没?”

    林珑也叹了一口气,“我那师弟,本就是个飘忽在青阳城的影子,没有身份,也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如今就算,我们能设计捉拿他,也找不出证据指证。那凶器,落英也未必会带在身上。那流火驽本是我林珑的物件,稍有不慎,怕是还会被牵扯进去。如此看来,实在是很难。”

    那人走来,轻抚林珑的头发,“最近是非多,让你受累了。”

    林珑头往那手里靠了靠,“有大人在身边,已经好很多了。”

    听得阁楼下爷的声音传来,“林小风,哎,你的饭碗还要不要了。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林珑忽地反应过来,回来之后,还没有去爷那里报过道。晚上的时候,照例,奇日是要去解那图纸的。林珑猛地从要以理坐起来,对那人道,“我还有些事儿,大人要不先回沈家吧。”说着便要下楼。却被那人拉住,“要多久?我在这里等你。”

    林珑犹豫,“约莫着一个时辰左右。”

    回想起在擎川上看的那本藏图法,如今对照着眼前这图纸,已然排除了其中几种方法。剩下法子不多,却有一种藏图之法,需要用刻着特殊纹路的外物完成。林珑鬼使神差的,从身上摸出了那半饼楠木牌,对上那云山洞府图。原本杂乱无章的线条忽地清晰了起来。林珑恍然大悟,心中疑问骤升。

    白羽常,到底是谁?

    ☆、虎落平阳

    齐百年之所以如此的紧张这云山洞府图,林珑大约在多年前,听着那老头喝醉了,提起过一回。

    老头那时,正喝着自己酿的糯米酒,在客堂里醉着打转,师兄妹三人,围在桌前,也喝的差不了太多。听那老头说,“我们墨家那云山洞府图啊,藏着动摇天下根基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动的。”话音刚落,老头就捂着嘴,似是酒醒了一般,“啊呀呀,我怎么说这个!”

    林珑还算清醒,“没事儿没事儿,我们都没听到!”

    齐三千似是醉的厉害,道,“根基啊,我有啊!”

    落英更是,直接趴在了桌上,鼾声骤起。

    眼下,这木牌只有半块,自是无法解出云山洞府图的。这反倒是让林珑松了一口气去,如若马上就能解开这图纸,才是最让林珑为难的处境。好在这木牌的事,没有人知道。如今落英也松了口,并不一定要让林珑解开这图纸去。那便只需继续原来的样子,装傻做懵便好了。林珑想着,将那木牌收了起来,又将那图纸放回欧阳靖常放的地方,便出了书房的门去。

    眼前忽地晃过一个身影,林珑定了定神,这人一身夜行衣衫,蒙着半边眼,“师姐,瑾先生说,过几日便安排与你相见。我今日来与师姐你说一声,不要唐突了师姐。”

    “有劳落英了。”

    那人笑道,“师姐那夫君,很是烦人。老盯着我不放,我不便久留,日后再找师姐喝茶。”说着那人一个身影闪出了墙去。

    林珑手上忽地一疼,被人拽着,也翻了墙过去。林珑定睛,眼前却是那沈墨,“怎么回事?“

    那人嘘了一声,“看看你这师弟,是要去哪里。”

    林珑却是从未关心过,落英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任由沈墨拉着,跟着落英的身影,绕过了青城街,又穿过几条小巷,不偏不倚,落英停在了湖边的码头。这码头林珑再熟悉不过,正是每每去元华寺,都要从这里坐船的地方。夜深,湖面仅一艘独舟。落英跳上了那船,四处张望了一番。沈墨拉着林珑躲到了一处屋子后面,以作遮掩。见那人自己摇着那小船,渐渐向湖心去了。

    林珑问道,“他可是要去那元华寺?”

    “嗯,多半是。”

    “奇怪,他去寺里干什么?”

    “不清楚,明日白日里,我们再去一趟元华寺看看。”

    “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你可知道?”

    那人回眼过来,看着林珑问道,“什么?”

    “落英,为什么要杀那朱大人?”

    “我也不清楚。”

    “那大人为何会插手此案?”这其中缘由,林珑听寒山解释过,说是朱大人,本就是成王的幕僚。可如今,林珑也想听听,沈墨是如何解释。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这里不方便,我们先回书局,我再细细和你说。”

    二人回了书局,林珑在房中,备了一壶茶,沈墨座在桌前,端起茶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