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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前,一礼道:“秦玉拂擅闯内院却是失礼,只是有些急事,才会到内院来,还请管家见谅。”

    管家满腹的怒火瞬间被她的一礼给熄灭大半,秦玉拂是丞相府的嫡女,他不过是将军府的一个下人。

    桑青也没有想到秦玉拂会给管家见礼,倒是觉得委屈了自家小姐,冲上前去责备道:“我们家小姐今天来是向易先生道谢的,没想到你们将小姐放在一旁不管不问,这可是将军府的待客之道。”

    管家一时语塞,如此说来却是将军府失礼,也不知道主仆二人是如何躲避机关的来到凤引轩。满腹狐疑,却也不能够再拉下脸来。

    忙不迭上前见礼道:“秦小姐,易先生公务繁忙,不方便见客,时辰不早了,还请改日再来!”

    管家已经很客气的下了逐客令,给了台阶下,她也不便再留在将军府。

    秦玉拂莞尔道:“秦玉拂今日前来只想向易先生当面道谢!既然易先生公务繁忙,改日再来!”

    秦玉拂跟着管家离开,易寒的态度很明确,今日见不到易寒,再想出府怕是有些难了,还有云梦霓的出现,她是说了狠话,却无法杀了曾经的自己,还牵连着父皇留下来的初云国子民。

    云梦霓则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定会想办法置她于死地,逼得她不得不铤而走险,先下手为强。

    她虽然破解了悬镜阵,易寒那般深沉的一个人,怕是不会轻易上钩,她已经想到办法,只是有些凶险。

    半途,秦玉拂倏然止步,向管家讨了笔墨来,亲自留下一封书信,叮嘱管家若是易寒见了,她便不用登门道谢。

    管家一直怀疑秦玉拂,亲眼目送秦玉拂上了马车,方才拿着秦玉拂留下来的信笺,去了书房将内院发生的事禀告。

    书房内,易寒一身玄裳,端坐在案牍旁,执笔在竹简上逐一做着标记。

    耳廓微动,听到房间外传来的步履声,此时萧琅应该还在军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转瞬间,人已经到了门口。

    易寒放下手中的笔,冲着门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直接推开门扉走了进去,神色极为凝重,“易先生,相府的小姐去了凤引轩,没有惊动一个护卫,是属下失职。”

    易寒神色微有讶色,在宝相寺救过秦玉拂,探过她的脉息,只是一个寻常女子,没有内力不会武功,难道是伪装,且擅长机关术,否则怎么会快速找到阵眼的方位?

    初云公主是一把双刃剑,能够帮助萧琅成就大业,却也会害萧琅功败垂成,身份绝对不能够暴露。

    眸子里的氤氲愈发的浓郁几分,声音暗哑低沉,染上几分冷意,如今不是责怪的时候。

    “可见到人,都说了些什么?”

    “属下去的时候,人已经在凤引轩。不过秦小姐留下一封书信,说只要先生见了,她便不用再登门道谢了!”旋即将秦玉拂留下的信笺双手奉上。

    易寒接过信笺拆开,娟秀字体跃然纸上,上面只有一句谜语,谜面是“云深不知处,只缘身在此山中。打一字!”

    易寒心头一滞,眸中寒意渐浓,秦玉拂留下的谜语,谜底是个‘囩’字,秦玉拂想要说的是,绣衣使和初云国的人查找的初云公主,就困在将军府内。

    此女究竟有什么目的?不但可以破解后院的机关,还知道初云国公主的秘密,这样的人不该留在世上。

    正文 第八章 图谋

    马车一路摇晃朝着丞相府行进,桑青见秦玉拂似有所思,应该还在为将军府的事情生气。

    桑青对易寒并无好感,劝慰道:“小姐,您既然已经亲自到将军府谢恩,见与不见也没什么?犯不着与那些下人一般见识。“

    秦玉拂凝眸看她,害怕桑青回去会乱说话,若是被人知道云梦霓的身份,势必连累萧琅,扶风的皇上也会利用云梦霓引初云国的人上钩,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不是不知。

    “桑青,今日之事甚是丢人,万万不可让人知晓,即便母亲问起也不能够讲。”

    桑青并不觉得奇怪,小姐任性傲慢自然不希望出糗的事情传出去,“小姐放心,桑青绝对不会说出去。”

    桑青并不知内情,更不知云梦霓的身份,见桑青欣然答应,她也便安心了。

    秦玉拂接近易寒,就是想能够常常出入将军府,就可以常常与萧琅见面。

    一定要有一个名目,要想引易寒,就要投其所好。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桑青搀扶她下了马车,秦玉拂还不想回绣楼,又担心母亲会着急,命桑青向母亲禀告,她要去父亲的书房。

    绣楼的书房尽是《女德》《女戒》诗词歌赋,没有机关术的典籍。

    父亲的书房有护卫守着,她是相府嫡女,可以自由出入书房。

    看着面前书架上整齐摆放的典籍,林林总总不下千卷,父亲当真是博古通今的人。趁着父亲不在,查找关于机关的典籍,不然以她所知不可能骗过易寒。

    在书架的高处找到《机枢》与《天说》,是研究机关术精华所在,心中窃喜。

    她只有几个时辰的功夫,既然她知道将军府的秘密,相信易寒很快就会有所行动。

    秦玉拂抱着典籍正欲离开,瞥见书架上还排放着菱角球,是最简单的机关,也便顺手一并拿了去。

    她只有几个时辰,即便不吃不喝也要,尽可能多了解一些,一边走一边翻看,并记下,未发现远处有人。

    “拂儿,再看什么如此用心?”声音温润悦耳,犹如三月的暖阳,是秦玉拂不曾听过的。

    秦玉拂忙不迭合上典籍,眸光朝前方看去,一抹欣长身影映入眼帘,年约二十,如墨的青丝高高束起,青眉修黛,五官隽秀,一身白衫更衬得儒雅俊逸。

    此人她虽未曾见过,看那儒雅的气息,与父亲眉眼中几分相似,便是同父异母的哥哥秦惊云。

    他旁边站着一身十五六岁容貌姣美女子,一身粉色烟罗裙,朱唇薄抿,手中的锦帕轻绞,剪剪水眸中染着绯红,似乎是刚刚哭过。

    隐隐眸中带着几分恨意,此人便是宋姨娘的女儿,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秦玉瑶,母亲将姨娘赶出府中,她恨自己也不稀奇。

    秦玉瑶见到秦玉拂非但没有见礼,见她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忙不迭向秦惊云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