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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玘中是情场,宏中是赌场,一中是打场。

    一中是名玘唯一一所附属有初中的中学。

    虽说一中的高中部在名玘只能算普通,但一中的初中部却是名玘最有名的,因为它吸收了几乎半个名玘的资优生。

    高中部和初中部分两栋教学楼,学生按穿校服和不穿校服区分。一直以来,这所学校的群体之争出了名的严重。

    名玘一中男厕背后,一群十几岁的雄性动物要么拳脚相向,要么横眉瞪眼。也不管脚下泥土有多脏,发了狠的要置对方于死地。

    周围围了几个高中部的混子,在那儿看好戏的含着烟吆喝。其中黄色头发,身形精瘦的人是高中部有名的厉害角色,一中几乎没人不知道他。

    “打得也太难看了!”顾千华在人群后面嘀咕,几个男生走过来轰她:“看什么看?滚远点!”。

    覃乐桑趁乱挤了进去。

    顾千华快吓死了,覃乐桑居然在混战的人群里穿梭,真害怕她会被拳脚殃及。

    覃乐桑只想着一件事,周老师找姜琦,姜琦的奶奶也在等姜琦。她是来带走姜琦的。

    不知怎么的,覃乐桑注意到了那个站在人群前面的男生,校服雪白,带着耳机,安静的伸手从一旁的水管后面抽出一根锈红的铁棍。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发言

    ☆、第4章 群架

    覃乐桑走神之际小腿绊倒了一个出脚的男生。

    “这女的怎么回事啊?”带蓝色耳钉的高个儿男生呸一口唾沫,伸手要来抓覃乐桑的领子。“挡了老子的路了!”

    覃乐桑的脑子闪过一双袖子带血的手,下意识握住迎面而来的魔爪。

    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奔着学生会或者某某打杂社团而去,只有覃乐桑放弃锻炼能力,选择培养爱好。

    街舞社和跆拳道社,大一做了一年的学员,大二做了一年的前辈。

    拿到跆拳道蓝红带时,学长给的的评价是“勤奋刻苦”。

    男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那个瘦弱的女生压在地上的,他唯一感到的只有从那只脱臼的胳臂传来的钻心之痛而已。

    而另一边也不知什么时候闹了起来。

    戴耳机的男生将行凶的铁棍随手一丢,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放狠话:“这儿不是你们高中部能拽的地方。给我滚!”

    面前半只肩塌掉的人痛得满头大汗,竟然和覃乐桑身下的人表情一模一样。

    “秦宓,你他妈找死!”有人要给受伤的同伴报仇,刚冲上去就被一脚踢翻。

    覃乐桑看得很清楚,那戴耳机的男生出脚又狠又准,明显是练过的,而且出击时完全没有收敛力道。

    这种人太可怕了!

    “再不走就让你脑袋开花。”男生踩着他刚丢的铁棍说话。

    幸而有识相的人,拖着激动的同伴,搀扶着受伤的头儿迅速逃离。“快走吧!那小子就一疯子。”

    确实像一个疯子。难以想象一个初中生打架居然会真刀真枪,没个底线。脑子有病吧?

    “龟孙子,说谁是疯子?”趴在地上的人大骂,覃乐桑回过神。正好有人喊“老师来了”,手上使劲儿,也不管那人哇哇大叫,硬是把胳臂给扭了回去。在众人反应之前逃离现场。

    经过小卖部,姜琦咬着冰棒从里面出来。“覃乐桑?”

    覃乐桑像是被这一声喊给吓傻了,看着他不知道说话。

    “还真的是你。你怎么了?”姜琦看一眼事发现场,好奇,“老周怎么和一班班主任往男厕跑?”

    “那边在打群架。”覃乐桑发出声音才知嗓子已经干渴得不像样。

    姜琦立即从小卖部拿了一瓶水出来。

    “谢谢!”这种时候覃乐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打群架太幼稚了!太傻了!真是幼稚死了!”

    覃乐桑只一个劲儿批判那种行为。姜琦附和一句:“一群人太闲了。”

    “对吧对吧?”覃乐桑像抓到了某个关键事物一样,眼睛睁得老大。“真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找抽的人。”

    姜琦笑着不说话,像是一种附和,又像是一种包容。

    “姜琦,你可别做那种蠢事。”

    两人说着闲话,慢悠悠走回教室。

    顾千华正在里面和人传播刚刚的事件,不过内容有点儿让覃乐桑觉得奇怪。

    “一直在传一班的老大是他,看那文质彬彬的样儿我还不信呢,今天算是亲眼目睹了。那气质,那气场,简直绝了!太他妈狠,太他妈帅了!”

    “顾千华。”

    “诶!”女孩闻声转头。

    “不要说脏话!还有,打架不是好习惯。”覃乐桑皱着眉训诫。

    邝胖捏着嗓子装模作样:“顾千华,你姐姐说爆粗口家法伺候。”

    顾千华丢笔:“去你的!”

    正闹着,教室门口来了个人,接着站门口的同学朝里面喊:“姜琦,覃乐桑,周老师让你们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人比之前更多了,打架的学生分两边站着。

    一班那位娃娃脸的班主任拿着戒尺面对两个高个子男生而坐。

    老周也涨红着脸,气得不轻,见两人进来,对覃乐桑说:“你去给夏嫣帮忙!”完后又指了指姜琦,“你过来!跟我说说……”

    夏嫣正埋头在桌子上一张一张记现金的编号,见覃乐桑走近,温和的笑了笑。

    覃乐桑正要回以笑容,办公桌对面咋起一个声音。“哦,就是你!”

    覃乐桑吓了一跳,一班班主任拿戒尺敲男生的手指。“是什么是,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啊?韩松!”

    叫韩松的男生摸着火辣辣的手背装傻。“什么啊?”

    班主任炸毛了,但由于是个教语文的,说话总是显得文弱:“什么什么?你们打的架你们不清楚?到底是谁先挑的事?还有高二那个周启青,他的肩是怎么伤的?”

    一个冷静的声音接话:“已经跟您说得很清楚了,高老师。我们只是在玩而已,可能稍稍过了点儿头,但大家都挺开心的,不信你可以问六班的人。”

    “对啊,我们真的只是在玩而已。”叫做韩松的男生帮腔。

    这边老周也在骂:“臭小子,开学第一天都不给我省心!到底怎么回事?不愿意跟我坦白?那就回去跟爹妈说。哪天说清楚了哪天再来上课。”

    针对频繁的群殴打架,学校可谓用尽了其法。最严重的自然有劝退。

    “我们……没有什么可坦白的。”六班领头的男生终于嗫嚅出声。

    覃乐桑对面的那个声音又幽幽道:“想不明白,只是一起玩了一会儿而已,怎么就变成了打架?大家同一个年级,以后同一层楼上课,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什么要伤和气?老师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

    高老师面对学生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