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算成精了,哼一声:“玩?玩能玩得鼻青脸肿?玩能把人的肩胛骨都给玩碎了?”
“谁运动的时候不受点小伤?哦……你指的是那个高中生?他的伤确实是我做的。但只能怪他自己,以为初中生好欺负。”
说到底周启青也只是个整天惹是生非的主。
两边都略显安静下来。
太狡猾了!覃乐桑忍不住去看对面那人。
这群学生里面,大都是浑身泥土,发丝凌乱,一脸惨败,唯有他衣衫整洁,一身轻松的站在那儿。
感受到覃乐桑的视线,他微微抬了眼皮看她,那般淡然无波,犹似把人轻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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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偷钱
打架的事不了了之,两边的学生都只受到班主任的警告。而秦宓打伤周启青由两边家长调和,具体情况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姜琦的名次下降经班主任谈话后还是没有引起当事人的重视。
覃乐桑是知道的,姜琦并不笨,但玩性太大,这个问题甚至会成为今后他和夏嫣之间矛盾的诱因。
十五岁的覃乐桑还不懂什么是喜欢,当某一天那个人带着破碎的心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才发现自己心里的悲伤有多浓重。
她总是目光追逐的阳光少年,眼睛失尽光彩,神情黯然忧伤。
即便是二十一岁的覃乐桑,每次梦见都满心的欢喜和柔软,梦醒后又只剩潮水般的失落和难过。
可是她又能怎么做?
初二新增了物理和化学两门课,覃乐桑自然轻松得很,甚至有些觉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每次换座位覃乐桑都希望着能离姜琦近一点,可事实就是,跟前世一样,他们永远都缺乏交汇点。
他们班的座位,每组是没有改动的,只是组与组之间左右换,后来她就想了个法,再换座位时她就举手。“老师,我眼睛近视,想坐第三排。”
老师看着覃乐桑该组第三排的矮小男生一脸为难,于是覃乐桑又举手道:“我想坐柳明替旁边。”
就这样在姜琦身后坐下了。
刚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顾千华一脸讨好的坐在后面对她笑。
之后教室里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覃乐桑总是拿着物理书或化学书跟前面的姜琦讨论,而顾千华又拿各种题去戳覃乐桑的后背。
久而久之姜琦也偶尔会向覃乐桑问题,每次都被覃乐桑轻松解答,姜琦听完不说话。
覃乐桑心想是不是太打击他了,于是后面姜琦再问题她就以共同讨论的形式,不想表现得自己很厉害,同时激发他对学习的兴趣。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除了偶尔在楼道间或早操时被经过的韩松用缺乏善意的眼神看,生活还是很平平顺顺的。
十一国庆,覃乐桑规划了一遍自己攒的钱,第二天一大早揣着近四千的巨资出门。
中心广场人特别多,覃乐桑的手一直放在装有钱袋的鼓囊衣兜上,之后干脆穿过人海,进了旁边平时经常去的图书馆。
很久之前预约的书已经有了,但由于一直没来取又被放回了书架。
书架过高,覃乐桑踮着脚尖也难以企及,一双瘦白的手帮忙拿了下来。
覃乐桑冲女孩道谢,看清她手上拿的书不禁问:“你想考英语翻译证?”
女孩没想到覃乐桑会懂这个:“我大学主修的德语,但对英语翻译很感兴趣,快毕业了,想着把证书拿到手,说不定会多一条谋生的路。”
覃乐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连四级口试都还没通过。”
“你看那个没用的。我给你推荐几本,你带回去试试。”说着覃乐桑走到后面两排的书架,寻找一番,一共抽出五本书,连着覃妈妈的电话号码一起递过去。“spoken english的话就是要多听多练。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当然,也许我才更有可能向你请教。”
女孩走后覃乐桑思索了一番,最终又去了其他区拿了三本书,路过漫画区的时候看到一个略显熟悉的背影,不禁感叹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怎么了。
拿着书去消磁,旁边玻璃门映出那头火红的头发就在身后。
“你的书好了。”
覃乐桑接过借书卡,抱了书不做停留。
走出图书馆大门才感觉肚子饿得厉害,早上走得匆忙,只吃了一个鸡蛋和馒头。
旁边小吃摊在卖煎饼,葱油香直往鼻子里钻。
覃乐桑下意识去摸兜里的钱袋。这一摸心凉了半截。
迅速回想了一遍最后一次确定钱袋的时间地点,转头张望,正好看见那个红点消失在远处街角,覃乐桑立即追了上去。
少年在边走边拆看什么,最后停在一条密集网吧的后街上。
“韩松!”覃乐桑大喊。
少年闻声转过身,一只手抱着借来的漫画,另一只手揣在宽大的衣兜里。
“把东西还我!”覃乐桑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钱,甚至都不舍得直接交给覃妈覃爸。怎么可以说没就没。
“你说什么?”韩松一脸不耐烦。
覃乐桑真是恨的牙痒痒。
什么忍耐,什么克己,什么跆拳道精神,统统见鬼去吧。
覃乐桑直接一个腾空横踢踢过去。
这一次韩松把她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但可惜反应不及。
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这还不算,刚趴在地上就被反扣了手臂。
“还给我,你这个小偷。”覃乐桑强行去翻少年衣兜。
旁边网吧的玻璃门被人推开,有人喊:“快看!韩松被一个女生压在地上。”
覃乐桑急得满脸通红,把钱袋攥在手里后才从少年身上弹跳开。和人保持着安全距离,一边清点自己的钱一边骂:“我让你手脚不干净,我让你偷我的钱……”大致数了一遍,拉紧拉链握在手里,又继续骂。“你就是欠管教。不要以为没满十六岁法律就奈何不了你……”
“等等。”一个声音打断覃乐桑。
秦宓穿着运动服,戴着棒球帽,衣着相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覃乐桑知道这个十四岁的男生一点儿也不正常。
“你说他偷了你的东西?”少年气定神闲的看着覃乐桑。“你有什么证据说他偷了你的东西?”
“对啊,拿出证据。”和少年一起的男生们冲覃乐桑吼,大有要干一场的架势。
“东西都从他身上找出来了,还想撇清?”覃乐桑如果被一群小孩吓住就白活二十几年了。
秦宓一点儿也不慌张。“东西从他身上找到就可以说是他偷的?不管理好自己的东西,丢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