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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倔。

    唉,要他说啊,这事还真不能说谁对谁错。毕竟钟老太太也没想到会这样,但这媳妇想不过来也是难怪……唉,可惜了……

    但也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老太太的精神也是不好起来,硬撑着身子把刚刚断奶的女娃拉扯大,还没等享福就咽气了。

    但,事情却也怪在此处了。

    按理说有人当天都看见了那钟家女娃进了老太太的灵屋,结果陪着守灵的几人却不知怎么的打了个盹,等醒来那女娃就不见了。

    当年那事闹得可不小啊,公安局的人连附近的山都翻了一遍都没找到,据说现在都还有备案了。为了这事,还有人专门去找过钟家媳妇,可惜没联系到人,这镇又偏,最后也只做失踪处理了。

    问题是……

    最近,这女娃怎么又突然回来了?而且还长成那样,莫非……真是鬼变的,有什么冤屈回来索命不成?

    老杨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了,连忙挑起扁担就往山上赶。

    自己,可别沾上这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七月七号开新文,作者君的幸运数字啦啦啦\(^o^)/~看在这个份上,大家多多收藏收藏吧,花式祝大家健康幸福,美破天际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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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重见天日2

    “益母草的味道……恩,好像是在这边……”

    “婆婆纳,这种花现在会开吗?”

    “嘶……苍耳,都蹭到腿上了……”

    弯腰,轻轻摘掉裤边磨蹭着腿的苍耳,钟疏桐无神的眼珠丝毫未动,但嘴角却是弯了弯。

    抬起头,精致美丽的几乎让人会误认为是山中鬼怪的面容柔和,青竹杖转了个弯,钟疏桐继续大胆的往前走。

    虽然几年没有走过这条路,但自己早已在心里想了万遍了,虽然没有料到路边杂草这么多,但也能理解。

    因了所谓的‘钟家奇事’,自家附近,原本的几户人家也都相继搬离了。况且当年父亲原本就把家附近的几块田买下盖了宅子,如今倒也方便自己了。

    “啾……啾……”

    鸟鸣轻轻,前几日的雾也散了开去,露出了周围建筑的标志。

    小镇上的公安局很安静,陈飞随手按了按帽子,扭开茶壶灌了一口老荫茶,又迅速的吞了两个还冒着热气的鲜肉包,这才慢悠悠的在椅上坐下。

    这个小镇平时除了弄些身份证户口以外也没啥大事,闲散的打开电脑,陈飞可以算是悠闲。

    他当年读了个本地三本大学,又凭着自家在上面有那么些关系费力的弄了个公务员,这才能在这个镇公安局办事。虽说钱不多,但好歹也是算吃公家饭了。

    同局的另一个男人还没来,陈飞也不急,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懒散的想着中午要不要加个餐。

    “你好,请问有人吗?”

    听到人声,陈飞愣了一瞬,支起了身子从电脑边探出头,看向声源处。

    “恩,有,咋啦?办身份证还是上户——”

    “啪——”

    年轻的小伙儿打倒了刚买的不锈钢水杯,失神的眼珠这才慌乱的转动,站起身从旁边的柜下抽出一盒纸迅速的擦了擦,耳朵尖却悄悄迅速的泛红。

    “那……那个失礼了,我我是民警陈飞,小姐你有什么事吗?是来我们这儿玩不小心丢了东西还是出了什么事?你只管说,我绝对帮你解决。”

    迅速的表完态,陈飞这才紧张的再度望向面前的人,手心微微收紧,却还是忍不住想再喝口水缓解一下突如其来的干涩。

    只是——

    “你好,我是钟疏桐,当初误被当做失踪人口处理,现在想请你帮我重新登记下信息,麻烦了。”

    很好听的声音,配着那张脸,陈飞几乎害怕是自己在做梦,唯恐一个不小心便惊扰到了面前的人。

    好不容易回过的神几乎瞬间又要离体,但又立马清醒过来。

    “钟疏桐……哦哦,好的,我这就帮你看看。”

    刚刚上任不满一年的小伙儿没有立刻意识到其中的失踪人口的涵义,只是走神的下意识调开档案,直到输入第一个姓时才猛然想起了当初调离的师兄交代的话。

    “记住,东面的那座庄子别去,都说钟家人的魂还缠在那儿,邪门着了!”

    “钟……你说你叫钟疏桐?那座鬼庄子的钟?”

    再次抬眸,陈飞这才震惊的发现,面前美的几乎让人看着她便会不由自主的失神的人,竟然看不见。而且虽然她现在的容貌好看了许多,但也能看得出,她……真的是那个失踪的钟家人!!!

    最近两日,平静的几乎连哪家狗多下了个崽儿都会念叨半天的衣竹镇陡然热闹起来。而以往被视作禁地,偶尔只会有小孩过去偷玩的钟家老房也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出。

    一段时间的闹腾,连带着通往钟家老宅的那条乡路都被重新踏出了些形状。

    再度送走一名公安干警,钟疏桐抽了抽鼻子,空气中残留的几缕烟味飘散在周围,分外清晰。

    眨了眨眼,她有些好笑的摸索着走到墙边,手探了探,轻轻扭开塑胶按钮,老式吊扇发出咔咔两声,除了脸上落下一层薄灰,却是再无他物。

    嫩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动了动,摸了摸落在额前的灰,钟疏桐又是一阵摇头轻笑。

    “唉,看来还要早些修缮一下屋子才是,看这情况,估计电器都不能用了,也不知道到底破成了什么样。”

    拍了拍手,女人边拿过青竹杖往里走,边思考着最近的计划。

    这两天除了处理解释‘失踪’事宜,剩下的便是考虑怎么收拾屋子了。

    三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了。而且虽说托了那‘鬼宅子’的说法,屋子没有被强拆或征用之类的,但放了三年,光是屋内外的草都长得深了。

    更不用说那些因为风吹雨打而破败的墙壁,砖瓦,若是不修缮直接住的话,只怕和露天没什么两样。

    只是,修缮需要资金,当初父亲留下的钱因为奶奶的去世和自己的失踪,便依着早些时候奶奶立下的遗嘱都被捐献出去了。

    自己现在能用的钱只有以前在校做兼职时攒下的,钱也不多,只有几千块,要想把这么大一座宅子修好却是不够的,更何况□□尚还被冻结,一时也用不了。

    想到这一大堆焦头烂额的事,钟疏桐却仍是眉舒目阔,毫不慌乱的到处逛。

    这两日她都是暂住在山下的王叔家,当年爷爷曾救过王叔的命,这次自己回来本想先当了身上一直带着的奶奶留给自己的金项链,买个折叠床被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