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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只是教训了秦镇,那么秦镇到底是被谁杀的?

    为何又要栽赃于葛浩呢?

    从葛浩教训秦镇到叶绾路过,短短的时间差里,究竟是何人能如此精准的训练有素的行事呢?

    一时间,千头万绪竟理也不明白。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透,司马烈便被家丁慌张的声音给吵醒了。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秦松不知从哪得的消息说是杀死秦镇的凶手是葛浩。于是一早拖家带口的去葛府堵人,这会子正拉着葛大人要去面圣呢…”

    司马烈猛然清醒过来,来不及思考消息是如何透露出去的,连忙换了衣服往皇宫赶去。

    又派人通知了赵之敬与申筑带齐证物,去御书房面圣。

    司马烈到时,等太监回话的空挡,只听见御书房内传来秦松有气无力的哀嚎声,和葛布声如洪钟的辩解声。

    “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话未说完,司马楚就直接打断了司马烈的请安话。

    “行了。不必多礼。秦侍郎如今拉着葛尚书来对质。朕也不甚清楚内里究竟,你那边查得怎么样?可有证据?”司马楚揉着额角问道。

    司马楚年纪大了,又一早被吵醒,难免头疼。

    “儿臣已经让顺天府尹以及巡防营统领前来,父皇既然让二位大人协助儿臣调查,儿臣想还是三人都在场更好些。”司马烈回道。

    “如此就稍等片刻。”司马楚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他实在不愿意听到秦松与葛布两人无休止的争吵哭闹。

    当真是比后宫里争风吃醋的妃嫔还烦。

    秦松张开着的嘴巴在看到司马楚不悦的脸色时,识相的没有再哭闹。

    赵之敬难得的可以在皇帝面前露脸。心思一时也活络了起来,全然不顾司马烈阴沉的脸色,以及颇为不悦的申筑。

    自顾的将两件物证呈给了陛下,又邀功似的将先前调查的结果一股脑儿的给了说了出来。

    司马楚见赵之敬说的有条有理,问道:“葛尚书,这碎玉是否你们葛家所有?这碎步是否你府里下人所有?葛浩又是不是与秦镇有过节在先?”

    三个尖锐的问题直直扔给了葛布。但是御前回话,又做不得假,只硬着头皮应了是。

    秦松老泪纵横一把揪住葛布的衣领,哽咽道:“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只是力气有限,拳头落在葛布身上却是不疼不痒的。

    “放肆,陛下自有圣断,堂堂一品官大员,如此撒泼,成何体统…”李公公一拂尘打在秦松的手上。

    “还请陛下做主,还秦镇一个公道啊。”秦松不停的磕头道。

    而葛布虽跪着,腰背却挺的笔直,道:“陛下,亲眼所见未必属实,臣的儿子臣知晓,他虽鲁莽些却也知道轻重,断不会行如此残忍之事。望陛下圣裁…”

    司马楚有些头疼,看了看司马烈。

    司马烈回道:“父皇,儿臣奉旨彻查此案,不敢徇私…”

    正回着话,衣服下摆被人重重的拉扯几下。见申筑朝他使着颜色。

    于是将原本“再给儿臣些时间查个清楚”改为“目前只查到了这些”

    秦松见状害怕有变,又道:“陛下,既然人证物证俱在,还请陛下圣断。”

    司马楚被吵的头疼欲裂道:“此事朕自有定夺,你们都跪安吧。”

    说完就由李公公搀着往后头走去。

    秦松恨恨的剐了一眼葛布,而葛布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司马烈。

    司马烈却一心都在揣测申筑的意思。

    ☆、第二百三十八章、落定

    秦镇被杀一案已然到了如今的地步,如何定罪那已经是皇帝的事了。

    只是司马烈如何叶想不明白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云鹤楼,雅间。

    申筑将司马烈的酒杯添满。

    “殿下,就不问下官为何阻止殿下的话头。”

    司马烈苦笑道:“如何不明白,只是眼下已成既定事实,除非葛布有通天的本事。否则案子是翻不了的。”

    申筑有些讶异于司马烈的通透,道:“既知如此,殿下又何必非得查个水落石出呢?如今这般就是最好的结局。京中势力盘根错节,查得越深,错的越深。”

    司马烈仰头喝下杯中酒,道:“虽然葛浩也不是个东西,死了也就死了。可是……”

    依着司马烈骄傲的性子,如此被人牵着鼻子走,暗中有人操作了一切,若他笨些,查不到也就罢了,偏又查了个一知半解,他岂能没有怒气?

    “殿下回京没多久,见不惯也是常事。想当初我才回京城时,跌跌撞撞碰的满头是包,才约摸的知道为官之道。”申筑眼神露出回忆之色道。

    “多谢申统领今日提点之恩。否则本王就是揽祸上身了。”司马烈举杯道。

    申筑举杯道:“殿下客气了。”

    醉酒微醺,外间虽寒风刺骨,但身上却燥热不已。

    不觉间又走到了叶府。司马烈笑了笑,何时逸云轩成了他下意识里想去的地方?

    脚尖点地,一个跃身便进了叶府。

    “谁?”隐逸暴喝一声道。

    福安原本拿着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司马烈看着出手迅速的隐逸,道:“是我。”

    隐逸收回劈出的一掌,掌风吹的司马烈额前的碎发往后飞扬而起。

    “殿下,就爱这悄无声息的来吗?”福安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打趣道。

    司马烈笑道:“我来看看绾儿…”

    说着自顾的走到门边,掀开厚重的帘子,有淡淡的香气和着暖流扑面而来。

    灯影下的叶绾,手持书卷,娴静圣洁的如同仙子一般。

    司马烈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我媳妇真漂亮。

    叶绾对温度的变化尤为敏感,有丝丝的冷风侵入屋内。

    斜眼就看到醉眼朦胧的司马烈倚着门框站着。

    一脸的迷醉。

    叶绾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也就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看着手中的书。

    “哎呀,殿下您这是干啥呢?站在门口望风呢!”福安先前闻着司马烈身上的酒气,做了碗醒酒汤。

    司马烈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福安小声点:“我们家绾儿这样最美。”

    福安顺着司马烈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小姐这跟平时也没有变化啊?

    司马烈许是酒力上来了,口干舌燥的烧的慌,顺手就将福安手里的醒酒汤给喝下了。

    “这么晚过来,有事吗?”叶绾走到门边看着司马烈问道。

    司马烈摇头,又道:“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

    “秦镇一事,我听说了。算是结案了吗?”叶绾问道。

    司马烈死是找到宣泄的地方,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事情吐了出来。

    末了,酒清醒了些,觉着这么晚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