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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这么激动。

    “孩子啊,朕是你爹啊!”拓跋护虔诚的道。

    苏婉兮扑哧一笑:“稚奴不是他爹,难道是他的娘亲么。咱们的孩子可聪明了,他是知道你的。”

    拓跋护不信,但是又很期待的望着苏婉兮,想看她如何来证明。

    “小宝贝儿,同你父皇打个招呼。”

    随着苏婉兮的声音落下,拓跋护立马感觉到了回应。

    这次可激动的拓跋护难以自禁,差点儿没从原地跳了起来。

    瞧瞧他的儿子,多聪明。

    他三十无子又如何,他一生就生个聪明无双的儿子,比随便生出一堆没用的孽障好。

    子嗣,贵精不贵多。

    多了都是混账,多费心。

    “兮儿,能不能让咱儿子多和朕玩儿几下啊!”拓跋护和他的宝贝儿子互动了一次后,再也没了回应。

    于是,找不到还在肚子里没出生的儿子,拓跋护只能可怜兮兮的去找他儿子的娘亲了。

    苏婉兮对他翻了个白眼,故作恼怒:“有了儿子就不要兮儿了?谁告诉你这是儿子的?万一是女儿呢。活该女儿不理你,你都不喜欢她,她理你作甚!”

    ☆、第277章 自以为是

    苏婉兮矫情的话,拓跋护听在耳朵里直接当真了。

    是个女儿啊!

    女儿很好,他也很喜欢啊!

    “兮儿,朕这不是说顺口了么。朕喜欢公主呢,朕的女儿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嗯,除了兮儿之外。在朕心里,兮儿最美!”拓跋护这次不会只记得自己的女儿,不记得女儿她娘亲了。

    苏婉兮再也忍不住,银铃般的笑声轻松的从她口中溢出。

    “稚奴,你真真是,真真是。”苏婉兮笑的都说不出话了。

    拓跋护宠溺的看着她对着自己闹,纵容的感觉越陷越深。

    “是女儿还是儿子,并不知道呢!我宣入宫中的顾神医,稚奴可知道?他说咱们的孩子调皮,诊不出来是男是女呢。要我说啊,等到生的那一刻有个惊喜是最好不过了。咱们又不是无能之人,难道还护不好孩子么?”

    这句话,苏婉兮说的无比自信。

    拓跋护却敏锐的抓住一个点,顾神医。

    沉睡了这么久的日子,拓跋护偶尔苏醒,能从周护的行动里看到顾承轩。

    同为男人,拓跋护敢百分百的肯定,这个顾承轩是他的情敌,绝对的情敌。

    “兮儿觉得顾神医如何?”拓跋护此刻顾不得他的儿子或女儿了,什么都没有他的兮儿重要。

    苏婉兮抿嘴甜笑:“医者父母心,顾神医是个好大夫,对天下黎明百姓大有助益。”

    “那兮儿觉得呢!”拓跋护不依不饶。

    苏婉兮含笑不已,她最喜拓跋护重视她的样子:“我的眼里,只有稚奴。”

    “朕的眼里,也只有兮儿。”

    远处,于不辞前来找于辞,顺路耳顺风的听到这两人的对话,牙都被酸倒了。

    能不能不这么的腻腻歪歪,虽然他们有意避的远了,但是他们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啊。

    于辞看到自家哥哥傻不隆冬的神情,嫌弃的把他往外面多拖了点,省的主子被他坏了好事后,把气发在他身上。

    几个月没有相处在一起的人,岂是短短的半天时间可以满足的。

    拓跋护和苏婉兮说了情诉了想念,更对苏婉兮提了对周护和黎昭仪、周曦常该有的防备。

    周护这个人,确实是个良善人,但却还是个自私的人。

    不涉及他的自身利益,他可以一退再退。

    然而,但凡触碰了他丝毫底线,他能记对方一辈子,直到报复成功。

    现在周护有着帝王身躯庇护着,做什么都轻松千倍不止,所以更应该提防。

    拓跋护说的,苏婉兮都懂。

    “稚奴,你是要回去了吗?”苏婉兮依依不舍的捏着拓跋护的手。

    拓跋护何尝不是也舍不得呢,但是他务必要早回去,不能让周护发现他醒来的任何蛛丝马迹。

    一个时刻威胁着自己存在的人,谁都不愿意他能继续存在。

    周护在苏婉兮面前装着乖巧,可惜表演不过关,苏婉兮只一眼已瞧出他心里的恶兽。

    而拓跋护在自己身体内沉睡,对周护的各个心思更是了如指掌。

    “兮儿,等着朕。朕的暗卫尽数护你安全,万事不必忍着。朕宁愿自己死,也绝不愿你受到半丝委屈。”拓跋护双眸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女人他若无能保护好,他何必去当这个皇帝。

    “好,我等你!”苏婉兮松开了手,放拓跋护离去。

    急匆匆的坐上轿撵,于辞等人一路狂奔,急急地将拓跋护送回乾清宫。

    咬牙压制着即将苏醒的周护,拓跋护双眼已是目眦欲裂,血红慎人。

    在于辞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遥远的宫殿一个角落,探出一个人的头,那个人带着大大的斗篷,浑身阴森森的感觉。

    “呵呵。”诡异的声音,从遮盖了整个人脸的斗篷内发出。

    青天白日下,莫名令人感觉身边寒气多了几层。

    换好衣裳,斜躺在案榻前,拓跋护服用了一剂安睡药,昏睡过去。

    刚意识有一丝复苏的周护,在这加量的安睡药下,沉沉的再次睡过去。

    待他醒来时,头昏脑涨的,自然没有能力发现之前的不对劲。

    “于总管,我这是怎么了?”周护对自己的命很是注重。

    于辞神色不变的站在他面前,没有尊重没有鄙夷:“昨夜更深露重。”

    话点到为止,周护心亏的垂着头。

    昨儿他一不小心找到了拓跋护给苏婉兮话的画像,很是美丽。

    他无意间看了眼后,深深的沉迷之中。

    点着蜡烛,开着窗,周护捧着美人画,在夜风的吹拂下看了一个晚上,不眠不休。

    没有休息,没有在开窗的时候添衣服,这没有发烧已是幸运至极。

    区区头昏脑涨,理应该受的。

    周护弱弱的冲着于辞讨好笑道:“还请于总管这事莫要告诉宝皇贵妃。”

    “宝主子身子贵重,奴才不会多言。奴才去唤顾神医进乾清宫可否?毕竟是皇上的身子。”

    周护讪笑应道:“当然当然,还是于总管想的周到。”

    顾承轩是苏婉兮一脉的人,连那个安睡药都是他亲自调剂的,该怎么应付周护熟练如心。

    “皇上受了风邪,不知皇上是想下重药早些好,还是徐徐渐进。重药苦口,皇上不一定能受得了。”顾神医表现的特别尽职。

    周护心想,肯定是能不吃苦药就不吃苦药的。

    于辞冷眼扫过去,周护蔫了。

    他毅然决然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朕为了百姓,为了天下苍生,怎能病的拖拖拉拉。顾神医,尽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