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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一些东西。和你们的思想结构不同,在他们的意识里一切构成都像孤立的线,全然理智。刚才有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几丝非同寻常的情绪,当时你们正在谈论毁灭君主。”

    “你的意思是守护者们可能对幕后的消息有所了解,但出于重重原因不告诉我们?”哈尔问,“但他们竟还允许我召集灯团?倘若不公开信息,难说这会不会又是一次劫难。上次塞尼斯托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率众袭击视差怪,有许多兄弟姐妹丧生其中。”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马上站不住了。

    “不行,我得跟过去问个清楚。芙蕾雅,基格沃格在等你,你知道在哪。如果他上来就动手,千万别丢我的脸,如果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被他轻易打趴下就太丢人了。”

    他冲两人点点头,自己启程飞向守护者们远去的方向。

    “基格沃格是谁?”荣恩问。

    “他是所有新绿灯的教官。”芙蕾雅边带着他飞行边说,“我听说哈尔当初受训时被他折磨得可惨,所以后来折腾我才卯足了劲要从中找到乐趣。我在基格沃格手下学习过一阵子,他也是我母星学院的客座教师之一。”

    “听起来是个厉害人物。”荣恩说,“我感觉到你的思维,它很灵动。”

    说完这话不久,他立刻又补充道:“这种能力不太好控制,如果我冒犯了你请务必告诉我。”

    “这没什么。来到欧阿星确实让我感到轻松,这里有太多老朋友。”芙蕾雅说,“五年了,我也很想念它。当然了,小蓝人除外。”

    他们绕过几栋漂浮的建筑。

    在一个能舒展翅膀而没有任何人觉得惊讶的地方飞行是件畅快淋漓的事。

    “晨星。”

    离中心能源核不远,忽然有人在背后呼唤。

    芙蕾雅在空中转身,一个鸟头人身的祖达瑞安人正从天而降。

    “托马雷。”她叫道。

    “我听说你为地球而来,好久不见。”托马雷飘近了点,他友善地冲荣恩露出微笑。

    “确实很久了,”芙蕾雅说,“一切都顺利吗?”

    “和从前一样。”托马雷说,他犹豫了片刻,“我辖区的遗孤,卡尔·艾尔,他在地球过得还好吗?我听闻他已经成为地球最英勇的战士,这使我感到了些许安慰。几年前氪星流亡者袭击地球,我未能及时向哈尔·乔丹示警,在更早些时候,我也未能及时将能延缓氪星爆炸的矿物送达。似乎我总是在迟到。”

    “黄太阳耀斑的爆发给宇宙飞行带来很大的困扰。”芙蕾雅安慰道,“那时还让你双目短暂失明,因外力导致的矿物丢失非你所想。卡尔·艾尔是我们联盟中的领袖,他公正,强大,确确实实是地球最受人敬佩的英雄之一。”

    “那么庆幸我给他在欧阿星做的正式迁移备注不算自作聪明。”托马雷说,他转向荣恩,“我听说了发生在火星的一切。关于尼德霍格的事可追溯到太早,早在哈尔·乔丹还不是我们中一员的时候。尽管他接收了绿灯中饱含的巨量信息,但从中抽丝剥茧找出所需的部分仍然不易。火星文明覆灭了,他的心情恐怕和我曾经一样。这是我们的失职,但请你不要过于责怪他。”

    “两年前塞尼斯托背叛了灯团,这在我们每个成员看来都是不可想象的。在那场斗争中有许多英勇无畏的兄弟姐妹永远离开了我们,而欧阿星险些毁于一旦。哈尔·乔丹乃至其他成员无力顾及辖区的情形实在情有可原。”

    “我明白你的意思。”荣恩说,“此刻我所想的不是责怪,而是复仇,是避免下一个文明遭受毁灭君主无情的打击。现在我知道了绿灯侠的存在,希望你们也能帮上忙。”

    托马雷举起了戴着灯戒的手,上面的绿光正在闪烁。“哈尔·乔丹已经召集了全部的绿灯侠,灯戒发出了警惕的信号。等着瞧吧,火星来客,他的能言善辩和说服力有时会让你觉得非常惊讶。”

    “我希望如此。”荣恩说。

    “差不多是吃饭的时候了。晨星,基格沃格在等你。”托马雷说,“你们的绿灯侠呢?”

    “他去找小蓝人理论了。”芙蕾雅翻了个白眼,“觉得小蓝人隐瞒了很多事没告诉他,就好像这是什么新闻一样。我记得我在这里受训的时候平均每几天哈尔就要和守护者们呛一次声,阿帕·阿里·阿普撒有一次被他呛得直接飞走了。”

    “他是我们中少数敢这么做的人。”托马雷也笑了,“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先带荣恩·荣兹去办理迁移备注,你可以去和教官见个面,然后我们在吃饭的地方碰头?”

    “在新朋友面前保持我的形象?”芙蕾雅挑眉,“别对我这么没信心,这回指不定教官就要被我打趴下。”

    “为你的鳞片祈祷,晨星。”

    托马雷满含笑意地说完这句,便带着荣恩往下方一栋如盘曲树根般的建筑飞去。

    结果好的不灵坏的灵,一个多星时后五个人在用餐的大楼见面时,基格沃格志得意满。他用灯戒幻化出的钻头打好洞,然后变出竹签,串了一串鳞片耀武扬威地举在手里。哈尔没绷住当场笑出了声,芙蕾雅往他手臂上狠拧了一把,拧得绿色制服都吱嘎作响。

    “我真的不想在这吃饭,”哈尔抽着冷气说,“欧阿星的伙食真的是屎。”

    基格沃格正把一大勺泥浆般的东西往嘴里送,闻言,他的手有微微的停顿,然后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

    “对我来说是屎。”哈尔补充到。

    铁面教官哼了一声,把他的整盘中饭挪到了自己面前。

    “那就不要吃。”他隆隆地说。

    “我饿了,吃还是要吃的。”哈尔讪笑着把饭盘挪了回来,“你也知道和守护者掐架是什么滋味。”

    “问出什么来了?”芙蕾雅其实也不太欣赏这种说不出来的口味,她只动了两勺就不再吃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哈尔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

    “他们知道是谁放出的尼德霍格,他们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放出尼德霍格,他们还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还可能会怎么做。但在我询问时,守护者们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是什么?”荣恩说,他的声音冷酷。

    “‘能打开世界树根的枷锁提前释放这条长虫的东西,唯有世界树自己’,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哈尔复述道。

    “守护者的意思很明白,指向的定是由世界树制造的武器。”托马雷说。

    “你知道我不喜欢‘长虫’这个词,哈尔,这是第二次了。”芙蕾雅的指尖敲击桌面。

    “我只是在重复他们说的话。”哈尔无辜地说,但他还是道了歉。

    “部分零件由世界树提供材料的武器不少,”荣恩回忆道,“但其中最出名也威力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