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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

    顾旷脑子嗡了一声,刚才那点侥幸心思全都没了,连自己怎么回到下榻的客栈都不知道。

    在房里他打量着这块通体翠绿的玉佩,心里矛盾不已。

    一时想着自己竟然忘了问鈡宏住在哪里,将来如何找他?一时又啐自己,真是荒唐至极,找他作甚,莫非还要应了他么?

    此时顾旷从过往的思绪中回过神,方见齐天宇仍是握着自己的手,目光殷切又有一丝情意。

    顾旷想起两人那个缠绵的吻,又有了丝羞意,忽的又想起正事,问道:“你如何会被玄真他们暗算,你竟是受伤了吗?”

    齐天宇见他关心自己,脸上禁不住露出喜色,道:“没什么,小伤而已,我一直不知教内竟然有奸细,直至碰见你之才偶然得知,后来我索性将计就计闭关练功,给他们制造机会。程式串通左长老伏击我,我佯装受了重伤,离开总坛,又发秘信给右长老,教他们早作准备。果不其然,接着便听说程式又联合莫干三派伏击总坛,反杀了左长老。我养好了伤,干脆就潜回莫干山,找机会替换了苏竞,又听玄真要来灵溪,方趁机跟了过来。不想却是见他们密谋要杀你灭口,这才出手。”

    顾旷叹道:“原来如此,那这么之前玄真鼓动我师父跟你比武,只怕也是故布疑阵了?却不知是谁杀了我师父,又嫁祸与我?而且他们非说你把《凌霄索》交给我,这是怎么回事?”

    齐天宇道:“正是我们在楼上喝酒那日,我方觉得被人跟踪,估计是那程式偷偷跟着我,见我把诗集给你,才误认作凌霄索罢。至于你师父,凶手很可能在你派内部。”

    顾旷想了想道:“原来如此。”

    正想着师父的事,忽听齐天宇不好意思小声道:“其实,他们也不算冤枉你,我确实把《凌霄索》给了你。”

    顾旷惊道:“你说什么!”

    齐天宇道:“众人皆知《凌霄索》是武功秘籍,却不知它本身藏在玉佩当中,不过只有我才知怎么打开它罢了。”

    顾旷心思一转:“你当时便知有奸细,故才假意给我,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你转移,对不对?!”

    齐天宇忙道:“一是如此,我不想它落到不三不四人手中,二是此玉佩对我无比珍贵,我将它给你是为了表明心意。”

    顿了顿,他方羞涩道:“还有,此玉佩与我功法相连,你将它带在身上,我便知你大概方位。”

    顾旷听他此说,竟是半晌没有言语。

    他一是恼恨齐天宇故意欺瞒自己,替他转移秘籍,二是吃惊于齐天宇对自己的心思,这《凌霄索》对他的意义非比寻常。按说他武功极高,又心思玲珑,就是不交给自己,也有千万个折中之计!但他却给了自己,还对自己言明因果,竟毫不怕自己害他,完全笃定自己对他、与他对自己的心思一般无二!

    这般深情,真是可叹又可怖!

    齐天宇见他不吭声又怕他生气,忙道:“此事我已对你尽言,你万不要生气,将来有事我也绝不欺瞒于你。”

    顾旷见他认真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谁知道令人闻风丧胆、谈之变色的大魔头,在自己面前竟是一副患得患失的儿女情状,这说出去谁肯信啊!

    齐天宇觑得他脸色和缓,当下又大着胆子握住顾旷双手贴在自己的左右脸颊之上摩挲。

    轻轻道:“自那日你离去,我心里惆怅不已,又被这些事绊住了脚,不能去找你,你不知我多着急。后来我易容去了莫干山,知这些人设套害你,你不知那时我多恨他们,又多恨我自己,真是想立时杀了他们!又想还是先辨明他们的阴谋,这才等到今日。”

    接着又道:“对不住了,我让你吃了这许多苦楚。”

    顾况脸色一红,低头不语。

    齐天宇见他害羞,又爱又怜,简直恨不得当场就抱他在怀里亲上一亲。

    忽又想起一事,正色问道:“那女子是谁,你为何与她在一处,她帮你却是为何?”

    话音刚落,便听树丛外面一人悠悠问道:“我还没问阁下为何掳走顾兄,你倒问起我来了。”

    正是萧容!

    作者有话要说:  齐天宇:她是谁?

    顾旷:朋友啊

    齐天宇:这样的朋友你有多少?

    顾旷低头掰手指数:一、二、三……

    齐天宇晕过去了……

    ☆、生分

    话说萧容在外悠悠一问,将齐天宇吓了一跳!

    他自负武功甚高,刚才竟是没有觉察到这女子何时赶过来的!

    顾旷知是萧容,忙对齐天宇道:“齐兄,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萧娘子是自己人。”

    齐天宇听他唤“齐兄”,心里就有点飘飘的,又听一声“萧娘子”,又有点含酸。

    只是不想失态,便当下忙解了顾旷穴道,两人方一同走出树丛。

    话说齐天宇眼见萧容手握长剑、白衣飘飘、站在山巅之上,颇有谪仙之态,再看萧容就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顾旷恍若未绝,忙至萧容身侧,将此前的事简单介绍一下,萧容便听他述说,便打量齐天宇,齐天宇也冷冷地向回打量萧容。

    一时间,三人间的气氛就有些尴尬。

    还是萧容先打破僵局,道:“顾旷身上有伤,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速速下山为好。”

    两人也同意,于是三人借着云雾掩蔽,飞速奔下山,这次却是由齐天宇背着顾旷,齐天宇只觉背上之人此时紧紧的依偎着自己,心里一时满当当的都是喜悦。

    他自小家人离丧,又被收入魔教,被逼着不是练功就是杀人,继位教主后,教众对他都是又敬又畏,少有恣情欢愉的时刻。而此番情愫只有遇见了顾旷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体会到,故心里珍视不已。

    齐天宇再看前面萧容,武功卓绝、美貌非常、气度从容,还是位女子,不知不觉间心里就有些异样。

    话说三人匆匆下了赤城峰,又远远的奔出数里,天擦黑时方到了一家小镇,又选了家最不起眼的客栈落脚。

    店家打量了下三人,方道:“今日不巧,竟是只剩两间上房了,不知是否是贤夫妇一间,另外那位郎君另一间。”

    因顾旷与萧容站的近些,他竟将二人认作夫妇了!

    顾旷脸一红,忙摆手道:“店家你认错了,我们不是……”

    说罢,还偷偷看了萧容一眼,怕她生气。

    哪知这一幕落在齐天宇眼里,心头又是发酸不已,当下板着脸对店家说:“你哪只眼睛看出的?我与这位小郎君一间,那位娘子自己一间。”

    店家口中告罪不迭,忙安置众人。

    方才顾旷听店家一说,便知自己要与齐天宇共居一室,但还是颇觉尴尬,却眼见齐天宇一派坦然,自己也不好拿乔,再去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