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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人所罕见,可是方喻见之不仅不惊却面露狂喜,哈哈大笑着腾身空而起。李成秀冷笑一声,抬手剑指天空,也不见她做什么动作,突地整个人就直冲云宵,一念之间便蹿到了方喻的头顶,然后她身形一展便整个人就倒垂下来,青锋剑就似一记闪电一般直直地朝方喻插去。这个时候方喻的脸上狂喜之色终于落下去了,满脸惊惧,再不腹一贯大侠的风范,慌忙间抽出腰间的软剑朝青锋剑一甩。方喻的软剑缠住了李成秀的青锋剑,李成秀也就由着它,两个人一上一下地迅速向地面坠落。

    嘣地一声,方喻落在了地上,一股强大的气浪向四面拍击开来,冲得众人毛发飞扬,眦目俱裂。

    方喻手中的软剑紧紧地缠着李成秀的青锋剑,他一边勉力应付着,看上去十分地吃力。

    铮地一声,方喻手中的软剑被李成秀的青锋剑弹开,方喻踉跄地一晃,只听得他的软件发出铮吟吟的声音。

    “小心!”钱庸突然大喊了一声。众人顿时唾弃,心道到底是狼狈为奸,兄弟情深啊!

    可是李成秀却是明白,钱庸所喊的“小心”并非是为了方喻,而是为了她。方喻势败泄了力,李成秀便迅速地下坠,突然她听得那“铮吟吟”的声音中似有一丝杂音,那声音正飞速地朝她的面门而来。李成秀当即便知道,定是方喻使了暗器偷袭于她。她不由得一声冷笑,青锋剑轻轻一晃,只听得铛地一声,一抹白光便在夜色中一闪。紧接着,李成秀便将青锋剑一掠,一股气浪就冲方喻而去,方喻连忙闪身躲避,却是他刚避开又一记劲浪嘣地一声就撞到了他的胸口。

    “噗!”方喻被那记劲浪撞得连连倒退,一口老血飞溅。

    “你竟然能左右手同时一起出招?”方喻捂着胸口,震惊地看着李成秀。

    “长见识了吧?”李成秀轻蔑地看着方喻,将手中的青锋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这便是你梦寐以求的《凌霄剑法》。”又抬起左手,“这是求之不得的《伏魔拳》!”

    方喻又呕出两口血来,他喘息道:“你不仅两手同时出招,还能同时出不同的武功。”

    “这很稀奇吗?”李成秀说:“还是说你自知资质有限,我同时一起教你你学不来?那好,我便一样一样的教你。”

    说着李成秀便将青锋剑往前一扔,本是平白无奇的随手一扔,却是叫青锋剑莫明的响着“嗡嗡”的声音,定睛一看,只见得飞向方喻的青锋剑在飞速的自转,像一记电动钻头一般发出“嗡嗡”的声音。青锋剑无人把持却自动,单观外表便知道,比得刚才李成秀的那几招,这一招更显功力。

    青锋剑嗖地擦着方喻的面颊飞过,方喻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感觉到肩头一疼,再看时李成秀已经到他侧后方,将青锋剑握在手中,正做着收式的动作。侧头一瞧,肩头已然多出了一条巴掌大的伤口。

    “这一记叫‘投石问路’。”李成秀说。

    此时此刻的河滩成了李成秀一个人的秀场,她一招一式清楚明白地将《凌霄剑法》在方喻的身上使了一个遍。等得最后一式“燕归巢”时方喻已然被她刺成了鱼精,横七竖八的伤口布满了他的身体。

    “好了,《凌霄剑法》我已经教给你了。”李成秀说:“现在我再教你《伏魔拳》。”

    方喻也是厉害,被李成秀虐了一遍竟能将《凌霄剑法》学个七七八八,现学现卖竟拿来对付李成秀使出的《伏魔拳》。若是一般的对手许是倒也能起点儿作用,只是他现在面对的是李成秀。

    “不自量力!”李成秀冷笑一声,暴起喝道:“看我‘长风破浪’。”

    李成秀喊得凶,可看上去却一点儿威力也没有,不过是随手地往前一拍。比不得《凌霄剑法》的漂亮,《伏魔拳》看上去简直是弱爆了,没有劲爆的气浪,没有炫丽的光芒,更没有那冲天的飞势。这般,不仅皇帝、皇后这样的外行看不上眼,就连方喻也觉得“不过如此尔”。不过虽是这般想,但方喻没有等闲视之,依旧全力应付,毕竟《伏魔拳》的名声在外。果不其然,李成秀那随手的一拍叫他吃了大亏,竟把他使出的“落樱飞花”反击了回来,让他来了一个“自食恶果”。

    如《凌霄剑法》一般,李成秀将整套的《伏魔拳》又在方喻的身上施加了一遍。方喻心领神会,果觉其高深厉害,欢喜得无以言表。

    “哼!”李成秀又是冷笑一声,抬腿又将青锋剑踢起握在手中,剑花一挽便执剑朝方喻冲去。方喻见状忙挥他软件应付,使得是《凌霄剑法》中的“吴王钩”,李成秀也使了一招“吴王钩”,方喻堪堪应付。接着方喻又使了一记“虚无灭”李成秀以同样的招式对他,如此再三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次全是李成秀用方喻使出的同样招数来守来攻。可是,他们却不是在打对对碰,因为其结果很明显就看得出来,虽然使的同样的招式,可方喻却频频吃亏。

    “你到底要干什么?”方喻只觉得又羞又恼,恨声问道。

    “你不是想要学吗?我教你啊!教你一遍怎么成?我还得陪着你练一遍才好啊。”李成秀回答道,怒叱道:“少废话,快出招吧!”

    方喻咬了咬牙忙又出招,李成秀依旧是他出什么招她便出什么招,一直将《凌霄剑法》演了一个遍,又再将《伏魔拳》打了一个遍。

    “最后一招,‘降魔’!”李成秀大喝着,一巴掌就拍到了方喻的脑门儿上。

    未见半点伤痕,也不像是在中了其它招式时的惨烈,方喻既没有吐血,也没有呼痛,就那么站在那地,不动了。他双眼保持着向上看的模样,嘴微张,两手还摆着出“降魔”那一招的架式,就那么不动了,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不过,这次不是暂停,这次是结束。

    李成秀缓缓地收回后,轻轻地后退了两步,端详了方喻两眼:“你满意了?”

    方喻没有回答李成秀的话,他依旧站在那里,不动,不出声。

    “师,师妹?”钱庸弯着腰,佝着身体,像一只老狗似地来到了李成秀的面前,巴巴地望着她:“你把《药王经》也传给我吧,传给我吧。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还不知道吧?那水,那水是我引去的,是我救的你啊!还有,还有那个救你醒的神医,其实就是我,就是我啊!还有你现在,武功能恢复也是我帮的你啊!救你,救你看在这些事情的份上,你就把《药王经》传给我吧。”

    “到了现在你还想着《药王经》?”李成秀惨然地看着钱庸问。

    “啊,是啊……”钱庸急急地点头,他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妥,往回缩了缩然后就祈求般地看着李成秀。“求你了,求你了。”

    “你学医是为了什么?”李成秀问钱庸。

    钱庸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