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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

    莫骄斜他一眼,警示道:“当朝静王,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左护法大吃一惊,同时也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得罪过静王,也不敢再询问静王和莫长老的关系了,却有些疑惑。

    “教主,那位静王殿下似乎对你有些敌视。”

    “你眼神还真不错。”莫骄不以为然道:“的确如此,可那又如何,他可还欠我人情,有莫昕在,他也不敢对我如何。”

    左护法猛然惊醒,他家教主非但武功天下第一,在朝廷也是有靠山的,还是当朝静王,皇帝最重视的弟弟,难怪这些年来魔教混的风生水起,却也安然无恙了。

    “你回去吧,住在这的这些天不要胡来,免得得罪静王。”

    左护法进入魔教高层才两年多,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机密的事情,听了莫骄的话,左护法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乖觉应下,恍恍惚惚地回房去。

    清风冷月下,莫骄等了两个时辰,身后那扇房门可算打开。

    钟仪箫脸色有些苍白,扶着门口才能站稳,但在见到门前的小孩回头看他那一幕时,唇边笑靥即无奈又暖心。

    他家娇娇真是太贴心了,若是有朝一日定要离别……

    钟仪箫想,那时候他一定会很舍不得,很难受的。

    每日药浴必须坚持,这药浴中的药物会日渐削减钟仪箫体内蛊虫的生命力,但泡药浴时钟仪箫也会受些苦,只待几日后莫长老为他解蛊了。

    晌午过后,钟仪箫才醒过来。

    觉得自己喝了药后越发嗜睡了,醒来时莫骄都已经要准备吃午饭了,还特意叫左护法给他准备了一份药膳,在钟仪箫眼里他家娇娇真是这世上最最可爱的小仙童。

    只是午后有些不太美好,莫骄想过去药房那边找药时无意中撞破了静王和莫长老的好事,同他一起过去的钟仪箫也觉得非常尴尬。

    药房是莫长老的私人领域,平常下人都不准靠近,除了莫长老也几乎没有人会来这里。

    因此当莫骄和钟仪箫将房门打开时,将衣衫凌乱的莫长老压在小榻上正欲行周公之礼的静王险些被吓萎了。

    莫长老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还纠缠在静王腰上,那精致锁骨下那点点暧昧红印,浅浅牙印蔓延至胸膛上湿润红肿的□□上,莫长老沙哑柔媚的轻喘低吟未定,与静王肢体交叠抵死缠绵,空气中弥漫着几乎融为一体般的火热。

    二人面上的欢愉都还未完全退去,却也被惊慌失措取代。

    可谓是相当香艳的场面了,钟仪箫反应过来是满脸爆红,第一时间抬手捂住莫骄的眼睛,然后一边关门逃离一边急切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待人走后,莫长老和静王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莫长老满脸尴尬,一脚踹开静王,捡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穿上,再整理好自己的衣襟。

    静王咬牙切齿地瞪了眼跑走的二人,也郁闷起身在身后将莫长老抱在怀里,身下那物还在对方丰腴后臀上轻撞几下,开口时沙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小莫,人都走了,我们继续吧……”

    却被莫长老无情的一手肘撞在腹部上,疼得他浑身情热于瞬间烟消云散,只得松开莫长老捂着肚子倒抽气,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满脸委屈的看向莫长老。

    “小莫,你明明答应过我今天可以的……”

    莫长老已经匆忙整理好衣物,满脸羞恼的拍拍微热的脸颊,回头时就见到静王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红着脸瞪了静王一眼。

    “你滚出去,别来打扰我!”

    于是静王殿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和他家亲亲肌肤相亲的机会,又被莫骄和钟仪箫二人无意中搞黄了。

    打扰了别人好事的钟仪箫心里过意不去,每每想起莫长老那双紧紧环在静王结实后腰上引人入胜的雪白长腿便觉羞愧不已,抱着莫骄跑出了好远才停下来。

    莫骄都不知道他带着自己去了什么地方,等钟仪箫松开手让他重见光明时,才发觉已经到了风景优美极富诗情画意的西湖断桥边。

    他是一脸见怪不怪,能顺道搅了静王好事莫骄也开心啊。

    但是钟仪箫可不同,他毕竟还年轻,就算知道自己是个断袖,也是个从未经人事的断袖,没有和其他断袖接触过,更没接触过像刚才在药房里见到的静王和莫长老那样亲密行为那方面的教育。

    而他还无意中偷看到了,只觉得羞愧不已,脸颊红得不像话。

    钟仪箫晃晃脑袋欲将脑海里不干净的东西甩掉,因为他居然想到了自己若是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了,也会像莫长老这样身居下位,浑身酥软无力,四肢不知羞耻地纠缠着另外一个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有伤风化啊!

    “咳咳……娇娇,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知道了吗?莫大夫和萧公子他们只是在闹着玩,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不对,反正就是很纯洁的,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的……”

    钟仪箫越说越语无伦次,莫骄心底暗笑,这个傻子。但他面上还是故作天真的问:“我想什么了?不是哪样?是哥哥想到了什么吗?”

    就算他也想像静王压倒莫长老那样对待钟仪箫,可惜他现在的小身板什么也干不了,莫骄只能嘴上调侃几句了。

    果然羞得钟仪箫快没脸见人了,抱着莫骄顶着大红脸又往回走,一边摇头否认。

    “没有,没事,哥哥什么都没有想,没想到莫大夫和那个萧公子居然真的是断袖难怪我看他们俩这么亲密……不说了,娇娇也不要想刚才见到的东西了,哥哥带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

    又是糖葫芦……

    莫骄面上笑眯眯,心里已经□□了钟仪箫千百遍了。

    等他恢复了原身,钟仪箫就死定了。

    一个时辰后,二人在杭州城转了一圈便回去了。

    钟仪箫觉得自己做错了,牵着莫骄去给莫长老道歉。

    莫长老丝毫没有露出一丝难堪的神色,对钟仪箫说的事情笑而不语,只跟他说药浴准备好了,叫他先去泡药浴。

    钟仪箫心道莫大夫是个宽容大量的人,十分感激的去了后屋浸泡药浴。

    待人走后,莫长老才冷起脸来,一边捣药一边不大高兴地说:“教主下次过来,可要记得先敲门。”

    莫骄姿态慵懒地靠坐在太妃椅上,晃悠着一双小长腿,皮笑肉不笑的看他。

    “白日宣淫,还有脸说本教主?”

    莫长老耳尖泛红,立马态度诚恳地垂头道歉,“下次不敢了,我已经在不眠不休的全心研究解蛊药方了。”

    莫骄依旧笑而不语,目光幽幽看向屋中那一张小小的软榻,那是几个时辰前静王和莫长老二人纠缠翻滚过的地方。

    不必言语,莫长老已是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