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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那神情看着特可怜,这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图楼跟一见钟情似得,李阳有些哭笑不得,李跖黑着脸打了声口哨,流氓怂拉着脑袋回来蹲在他脚边讨好的蹭了蹭。

    这狗真是成精了。

    李跖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瞥了眼图楼:“我的东西呢?”

    “下个星期校门口自己取。”

    “谢谢。”

    “各取所需而已。”

    李跖摸着流氓的头微不可察的冷哼一声,这一场聚会到此也算是结束了,虽然没猜到过程甚至结果,但总的来说还是皆大欢喜。齐锦罗揉着额头叹息,特么的还有四次!

    打着车一路把贺谢送到车上,两人才慢悠悠的开始饭后消食,绕着人行道一路朝人群涌动的方向而去,寂静的街道开始变得吵杂,隐隐的传来一声声动感的音乐。

    这是一个大型的广场,一眼望去人潮涌动,广场分了好几拨人,数量最庞大的就是跳广场舞的大妈,时不时里面还混进去几个小孩儿,蹦跶的异常欢实,或是后面跟着几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看那舞姿许思年惭愧了。

    还有一波适合年轻人看的就是一大群街舞少年,有男有女皆都是嘻哈风,动感的音乐搭配灵活的舞步,带动了周围人的热情。

    许思年扯了扯图楼的袖子,图楼弯腰把耳朵附于她嘴边,许思年问:“你会跳吗?想看。”

    图楼想都没想拉着她就走,许思年闷笑不已。广场外围还有一个大型的篮球场,周围灯光亮如白昼,球场里面一群少年拼的热火朝天,许思年今天注定是要不放过图楼了。

    “打篮球么?想看。”

    图楼扶额,弯腰凑近揪住她的耳朵狠声道:“故意的吧你!给我等着!回头收拾你!”

    许思年仰头看天,就被一件外套蒙住了头,她把衣服扒拉开,图楼已经跳进了篮球场,许思年往前走了几步停在边上,也不嫌弃地上脏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眼睛盯着图楼的身影而动。

    场内,图楼直接上去截胡了别人手中的篮球,身影快如闪电,接近篮筐时立即蹬地起跳,一把扣进了篮筐抓着边缘荡了两天,落地。

    一群人被突然出现的图楼搞得一懵,年少热血被别人打了脸立马有人不干了,上去就要干架,也不知图楼跟他们说了什么,一群人还特意向许思年这边看了眼,最后场内退下来一人,图楼加入,一场因许思年而展开的较量正式开始。

    许思年不懂篮球,但他喜欢看图楼打篮球,跟平时慵懒的样子不同,篮球场上的图楼浑身都充满着活力,以及一种叫做力量的东西,起跳,抢球,运球,躲避,扣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的美感,许思年不愿意错过图楼的任何一个动作,包括他被队友勾肩时下意识的躲避。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图楼喊了停,一群少年激动的上去跟图楼讲话,图楼随便应付了两句,朝许思年走了过来。

    许思年手腕处搭着他的衣服,提着一袋子矿泉水,站在外围最高的台阶上,图楼站在她面前呼吸粗重,正好与许思年平齐,他接过袋子看了眼,转身回去给了一群少年。

    许思年站着没动,图楼又跟几个人说了两句,回到了许思年面前,单手就把她抱了下来,身后瞬间响起一阵口哨声。

    许思年终于有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图楼扒拉了两下湿了发梢的头发,弯腰靠近,呼吸灼热:“满足了?”

    许思年冷不丁的躲了一下,赶紧点头。图楼摇头失笑,拉着她离开,在经过一个街头唱歌的地方时,许思年停了下,图楼额头一跳,看着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的人,瞬间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许思年扯他袖子:“要唱歌吗?”

    图楼咬着牙拉着她离开,一路朝人群少的地方而去,绕过一个凉亭,经过一个健身器材,一直朝最后的石板楼梯走去,越往高处走吹在身上的风越凉快,人也越来越少。

    图楼拽着她走到左边,高高的围墙直到胸口,一眼看去整个s市仿佛尽收眼底,许思年单手支着下巴趴在围墙上,任由风吹过耳廓,吹来一声低沉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听不清歌词,但那种撩人的哼唱还是让许思年回不过神来,一声一声听的她耳朵发红,脸颊发热,心口发烫。

    夜晚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图楼把外套裹在她身上,拉链拉至她锁骨,轻声问:“回去?”

    “好。”

    出租车上,许思年卷缩着身体枕在他腿上,睡的昏昏沉沉,图楼看了眼司机:“慢点。”

    车速慢了下来,图楼低头看着她无奈叹笑:原始你喝醉之后就是折腾我?

    图楼越发觉得想笑,怪不得他总感觉今晚的她不太一样,如果不是她上车就睡过去,他真的看不出来这是喝多了!

    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短发,转头看向窗外无声的笑了笑。

    真是——惯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雨中的乌念

    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吵醒了宿舍半梦半醒的许思年,宿舍漆黑一片,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玻璃窗前桌子上放着的闹钟,这是舍友苏以猫网上刚淘的,带着微弱的夜光绿,正好看到指针的方向。

    午夜十二点十分。

    对面床铺的代馥打着微弱的鼾声,许思年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被雨水吵得睡意全无,感谢学校的大方,从床上摸黑下地都没发出任何声响,乌漆墨黑好容易才摸到手机,把光调到最暗,来到窗户边。

    窗帘被她用手背掀开一个角,不同于宿舍的漆黑,即使下着雨也能看到被路灯照亮的校园路径,灯光下还能看到淋淋沥沥的雨水,对面是男生宿舍,隔在中间的是一个大型花坛,天气好的时候有很多人喜欢坐在花坛外围的石阶上。

    许思年来到这个学校正在度过她的第二个星期,她见过很多人围在这里的画面,但是从来没见过下着大雨坐在上面的人,而且还是大半夜。

    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把雨伞,以及一把手电筒照出来的光,她站在窗口差不多有五分钟,而那把雨伞至始至终都不曾晃动过,如果不是手电筒铺开的一层光时不时动两下,她都以为这是一尊雕像而非人。

    别人的事她跟大部分人一样都有好奇心,但却没有探究下去的心思,刚要放下窗帘回身,那把雨伞的主人却突然动了,仅仅只晃动了一下,许思年就想起了那一双枯井般的眼。

    乌念!

    许思年有些楞,乌念怎么会大半夜冒着雨出来?乌柏知道吗?

    如果说乌念是一个普通人,这个时候的许思年是绝对不会存在什么担忧的心思;亦或是这一晚许思年没有被大雨吵醒,也没有因为睡不着而站在窗口发呆;再或是如果许思年不知道乌念跟别人不一样,那么是不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