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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的公公和一直照顾皇上的太医,因此都能一一回答。

    韩鸣听完,收起了平常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表情,略显沉重地说:“恐怕是中风。”越明诚详细问了韩鸣,可有治疗方法,韩鸣摇头,“若是宫中针灸太医不能治,恐怕……凶多吉少。”

    眼看春节将近,街上年味更胜。

    皇宫中也在装点,越明诚和太后商量后,觉得此事不宜张扬,以免被有心人利用。对外便宣称国君是为灵越国祈福,因此最近这些日子需要斋戒,暂不上朝。

    往年快到年节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此时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这算是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灵越国百姓却不知,还沉浸在“瑞雪兆丰年”的美好愿望中,为国君的举措欢呼。

    大雪下了整日。

    这日晚间,高行风让人送来消息,禁卫门中,有许多人无故疯癫。像是练功走火入魔的症状。已确定这些疯癫的人并未服用任何药物。

    月影门中人,大多数来自影门和影卫门。只有一小部分来自禁卫门。毕竟高行风两人不敢做得太明显。是以禁卫门中,大多数人现今仍不知道能同时突破多个穴位的练功方法。

    那些不用这种练功方法的禁卫门中人,突发癫狂的症状,就来得蹊跷。

    月影门的人,现在练功都讲究循序渐进,而且大多要尝试同时突破多个穴位的人,身旁都有武功更高一级的人,来帮着对方疏通穴位。当初也就初七在发现这种练功方法时,没有人帮着疏通。后来影二等人练功,初七大多都在场。

    因为月影门中许多人都有十年左右的内力,倒是没有癫狂的事发生。就算是禁卫门的人,获得冲破多个穴位的练功方法,也不该癫狂才对。

    更让人不安的是:原本好动,整日不见踪影,追着红衣日日出任务的白灵,突然陷入昏迷。白灵属于鸟类,自然没有冬眠这一说法。韩鸣诊断后,仍不知是何原因。

    平常面上冷淡,对白灵不爱搭理的红衣,现今任务回来,便整日坐在对方床边照看。可白灵仍没有好转的迹象。

    往年,就那么一两场大雪,有时甚至整年不下雪。今年大雪却断断续续,连着下了七天。国都这么暖和的地方都连着下雪,边关的情况就可想而知。

    因为看到第一场大雪兴奋不已的国都人,都开始担忧。不知边关的人被冻成什么样了。

    第98章 九十八、暖

    毕竟谁也不想因为环境恶劣,出现“白雪埋忠骨”的事。

    初七收到消息,那个因为太子被禁足,多日不曾活动的越涵,突然和现今残了手的大司空林少羽走得极近。本来不是什么重要事,初七却觉得必然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初七下令把越涵软禁起来,省得添乱。

    在越明诚连日往宫中赶的时候,还是得知了最不好的消息。灵越国百姓们开始不安躁动,有人传国君命不久矣,今年的大雪就是在为灵越国的国君送钟。

    初七接到消息时,最早被怀疑散播谣言的就是林少羽和越涵。若越涵还在帮太子做事,林少羽这颗几乎被抛弃的棋子,也被说动,那现今最该担心的,就是野心勃勃的君临国君,知道灵越国群龙无首,会如何做,君临国是否已经知道,现今初七还无法判断。

    从边塞急急忙忙赶回来,精疲力尽,浑身是伤的月影卫,回答了初七的问题。

    灵越国早已发兵,两国边塞早就已经开战,只是不知为何,所有送信的人,不论怎么走,都只能在同一片林中来回穿梭。

    开始大家以为是中了五行八卦阵,便按照破解的方法前行。可是不久,进入林中的有些人就开始疯癫,互相残杀。这两个影卫正是当初派到边塞注意几国动向的六人之一,叫墨。和另外一人商一组。

    商、墨两人一发现君临国屯兵,就派人送信回来,却毫无回音。两人只好亲自往灵越国赶,却在回来路上,发现自己一直原地打转。还被无数同样原地打转,疯癫掉的人追杀。

    这叫墨的人,平日就有些凉薄,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留在月影门,也不过是因为无事可做。墨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进入林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从林中出来之后,却发现周围被杀掉的人,确实死了。

    初七猜测,可能是由于墨欲望淡,心绪未被扰乱,没什么执念,才不好□□控,便走了出来。

    想到白灵的幻术,初七有些担忧。白灵现今也只能用假的景象控制人,而且白灵并不能同时控制多个人。

    若是有人能把所有假的景象,都变成现实中的一部分,还能控制很远的范围,操控这么多的人,那幻境真实度会更高,可进入幻境后的结果,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初七不知是什么人如此厉害,而且远在千里之外的君临国,在越芾刚昏迷的时候就能立即发兵,明显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现今边塞情况如何。

    越清听到消息赶来时,便见到初七神色凝重。

    越清知道出了事,却不知该如何安慰,现今询问情况也不合适,只站在那儿没有动。初七本想让越清躲起来,又发现,如同上次一样,没有比清王府,对越清来说更安全的地方。

    初七叹了口气,让人把消息送给越明诚,自己带着越清回了房。

    进了屋,越清伸手搂了对方的腰,头靠在对方胸膛上,没有说话。初七一手搂了对方,一手顺着对方的头发摸。

    过了一会儿,越清说:“想做什么就去做。”

    初七摇了摇头。“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保护你。其他的事,我尽力安排好。”

    越清点点头,抬起头看着初七。初七看到对方眼里有担忧,也有眷念。初七低头亲了亲对方颤抖的眼睫毛,低声说“到底要什么时候,我才能什么都不怕,站在你身边?”

    越清的眼睛里,盛满光彩,笑着说:“我不知道你怕什么,但是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什么都不怕。”

    初七看着越清的笑,又低下头亲了亲对方的嘴角。也跟着笑了起来。又低下头,含住对方的嘴唇吸了一会儿。越清掂起脚,搂住对方脖子,歪着头,张开嘴,回应起来。

    初七吻了好一会儿,紧紧搂住对方的腰,把头放在对方肩膀上,脸埋进对方脖子里,使劲嗅了嗅。越清被脖子上呼出的热气,痒了下,缩了缩脖子,又笑了起来。

    “那晚,我就想把你搂进怀里,摸摸你的头,告诉你别怕。”越清耳边传来初七低低的声音。

    “越清,过去那件不好的事,只能证明:不论我是死是活,我都会回到你身边。所以,永远都别怕。”

    初七说完话,就感觉越清轻吸了口气,狠狠点了点头。

    国都越来越冷,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还加上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