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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的披风,戴着斗笠,才敢出门。伞是早就不能用的。

    韩鸣做长筒靴的想法,得到了越清的认可。原本做鞋子的,大多是家中的人,越清让月影门中对做鞋子感兴趣的人,开了个鞋庄。不再是一针一线地缝,现今紧急,只能找了动物比较厚,防水的皮来做,下面配的是有钉的木头。在鞋子里面垫了许多棉絮,没钱的人家自然垫的是稻草。

    韩鸣还给鞋子分了左右。以前初七就问过,为什么两只脚不一样,鞋子却一样。现今韩鸣让做的鞋子,便都分了左右了。

    为了让鞋子看起来好看些,除了黑色和白色,韩鸣还让做其他的颜色,可是雪天出门的人,大多喜欢黑色和白色。只有韩鸣,常常穿着一双蓝色的鞋子出门,吸引了无数目光。

    越明诚也穿上了厚厚的袜子,却没有穿韩鸣制的鞋子,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实在太丑。想着在屋里等着自己的影二,越明诚是不愿意穿那样的鞋子进去的。因此只穿了厚厚的木头鞋子回府。

    越明诚脱下披风,下人立即把披风接了过去,替对方抖了抖衣服上的雪花,拿去烤干。屋里一股热气,越明诚头上开始冒出白色雾气。

    影二早就等在屋里了,伸出手去捂对方的手,把对方抱在怀里,“怎么样?”

    越明诚忧心道:“不太好。太医扎了针,醒了过来,可是不能说话,是韩鸣说的最坏的情况,瘫痪了,还在流……连如厕都做不到。”

    影二把对方头轻按在自己肩上,摸了摸对方冰凉的脸。

    第99章 九十九、报恩

    越明诚靠着对方,淡淡地说:“若是人这样活着,可真没意思,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上了年龄的人,可说不准以后的事,我年龄比你大,万一以后我……”

    影二侧头,找到对方嘴唇,吻了上去……

    越明诚“唔”了一声,推了下对方,道:“我是说真的。”

    影二点点头,沉思道:“那咱们来真的!”

    越明诚对越芾的感情,并不太深,看着现今越芾的情况,越明诚只庆幸自己不是皇帝。

    屋内很暖,却暖不过影二嘴角的一抹笑。

    令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许多百姓聚集在越午门,希望知道现今国君越芾身体状况和君临国进军的情况。

    散播消息的人,仍然在大肆宣扬灵越国国不成国,家不成家。甚至国都中有人趁乱打劫,偷盗抢夺,百姓们人心惶惶,草木皆兵。无数人迫切希望知道现今国君的情况,之前太后以越芾为国祈福为由的说法,百姓明显不信。

    越午门人头攒动,喧闹异常,有人甚至大声问君临国攻打边关临玉州的事,使得百姓更加躁动不安。守门官兵只得进去禀告。

    不多时,丞相庄域和太尉綦则一起出来,后面跟着的是掌管禁卫门的郎中令魏贤。

    百姓们顿时安静下来。

    庄域道:“在下庄域,奉太后之命前来,多谢各位百姓关心,国君之前忧心国事,现今身体虽无大碍,却需静养。现今被有心人利用,使得大家不安。国君也无奈。太后已派郎中令魏贤掌管的禁卫军,加强巡逻,若是有人有心捣乱,一经发现,必将严惩。”

    下面有人立刻问道:“谁能证明国君无事?君临国已经攻破临玉州了,你们还在这抓无辜百姓,怎么不去打仗?”百姓中立即有人附和,魏贤冲旁边人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立刻下去了。

    人群因那人的话又激愤起来,只是谁也没发现少了人,之前说话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綦则笑道:“国君需要静养,莫非要让国君亲自出来让大家见见才行?本太尉和丞相大人不能证明,难道我们奉太后懿旨过来,还有人敢质疑不成?那这人,还真是‘有心’了。”綦则故意加重有心两字,人群立即安静下来。

    “至于临玉州,大家身在国都,最先想到的却是个人安危。怎么不想想边关抗敌的战士?如果真的打仗,他们在最前方,和敌军抗战,才是最危险的人。如果有人实在无事可做,大可学学采薇楼,为灵越国出钱出力。”綦则一席话,掷地有声。

    “禁卫门的人,早就有许多赶去了边塞,留下一部分在城中巡逻,不是为了抓捕无辜百姓,而是希望能更好地保护城中百姓。”綦则说完,也不再废话,转身就离开。

    庄域摇摇头,也转身走了。

    魏贤留了下来,安定民心,并安排城中巡逻的人手。

    晚上,又飘起了大雪。

    初七询问愿意去边关的人,红衣主动请缨。初七知道这次君临国派出的将领,仍是尚池。之前红衣就是被送去对方帐中。至于是送给君岐山,还是尚池,初七并未打探。这次对方要去,初七并不意外,只说:“万事小心。”

    红衣开门,风雪吹动衣襟飘飞,红白相间。红衣抬头看着天,“让白灵,等我回来。”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便离开了。

    初七站起身,去了越清的房里。

    越清已经躺下,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紧自己,也不睁眼,就靠到了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初七摸着对方的头,一会儿又亲亲对方的头顶。越清小声问:“红衣离开了?”初七低下头,摸索着,找到对方的嘴,急切地,辗转。

    这几日,对方总是这样,越清每次都热情回应。

    初七并没做其他的事,又搂了对方,偶尔缠绵一会儿。“君图也送了许多人过来,想来是他私自留下培养,就是为了给自己报仇的。虽然君图什么都没说,若我没猜错,他的仇人是尚池。”顿了一下后。

    初七继续说:“当初君图遵守诺言帮了你,而且是在我……死后。这个恩,我无论如何是要报的。况且这次的事,许多去的人,能回来的希望不大,哪怕是红衣。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去一趟。”

    初七吻着对方耳朵,继续道:“这次白灵昏迷,多半和这次的事有关。可能是比白灵更强大的人出现了。如果这个人不消失,我不知白灵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越清搂紧了对方,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初七没有说话。

    越清松了手,抬头看着对方。“现在吗?”

    初七只看着越清,仍没有说话,一会儿又把对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风声呜咽,讲述着人听不懂的故事,也许是唱着有心人也猜不出的曲。

    越清翻身,跨坐在对方腰上,把对方压在身下。低头抱住对方的头,吻了起来。初七昂起脖子,全力回应,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越清甚至希望如果两人非要道别,那能有一生的时间来道别才算对得起这份感情。

    越清喘着气,看着对方,“平安回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