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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义子,还是上一个皇上指的亲呢!”秋阴压低声音道。

    林简瞳惊讶地笑了一下,“那将军为什么和大老爷吵架呢?”

    “是因为…”秋阴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是因为大老爷给将军安排了门亲事,不,准确的说,是老爷和皇上一起安排的。可将军心中早有喜爱的人,严词拒觉了这门亲事,结果触怒了老爷…”

    “那就让他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就好了吗?那个大老爷也真是的,为啥要棒打鸳鸯呢?”林简瞳愤愤地道。

    “嘘…小点声。”秋阴惶恐地瞅了瞅四周,谨慎地道,“这也不能怪老爷,将军是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因为将军喜欢的人是……”她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池塘,便不再说话。

    “什么?”林简瞳疑惑地向池塘望去,只见池塘里是满满的荷花,白白的,如同雪一般,洁净而美丽。她又望了望池边的落叶,确定现在是秋分,心中不由得疑惑:荷花不是大都盛开在夏天吗?怎么现在秋天了还有荷花呢?难不成荷花成了精?将军喜欢的人是个妖精?

    ☆、part10

    太阳渐渐向西倾斜去,凉风卷着落叶从空中漂泊而过。在这个落陌的小村子里,一行不同寻常的人正在互相道别。

    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将一个大大的包袱交到了冷撤的手上,第四十九次叮嘱道:“一定要把那个丫头平安带回来啊!我这老太婆可会一直在家中等着,为你们祈福。”

    冷撤将沉重的包袱担在肩上,对着老太婆微微地笑了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仍是一身书生打扮的封天满脸的兴奋。他望向红蓼道:“红蓼,你真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去吗?”

    红蓼望着斜阳,银色的长发飘飘扬扬,和紫色纱衣组成了最完美的风景。他轻淡的笑道:“封天陛下,原谅我不能陪护你去。”

    “是因为他吗?是因为星刻吗?”封天眨了眨眼,“都六百年过去了,你还这样惧怕他么?”

    红蓼无奈地笑了笑,“陛下,你也要小心他啊!他可是认得你的。”

    “哼!”封天不服气地道,“就算遇到了他,就算被他认出来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总之,”红蓼走过来,捏着封天的嫩脸,“你要尽量避免战争。陆地毕竟是人类的地盘,不比森林!”

    封天一下子打掉那只冰凉的手,揉着被捏痛的脸,气乎乎地道:“你怎么象个老妈似的!恶心!这些我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

    红蓼又笑了一下,把目光移向神色悠闲的冷撤,脸色凝重,道:“皇宫里可是危机重重,犹其是星刻,是个很难缠的家伙!冷撤,你一定要小心他!”

    “哈?”冷撤鄙视那个吸血鬼一眼,冷笑一声。

    “英,”封天走到英的身边,和英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这些天和你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哦!想到要和你分开一段时间,我真是不舍呢!”

    “没关系,”英笑道,“我们还会再见不是吗?不过真是抱歉,我不能陪你一起去。”

    “你的身体那么弱,当然不能去啊!”封天理解地道。

    冷撤背着包袱,向前迈了几步,回头语气深重地道:“英,一定要等我们回来。”

    英浑身不由得一震,随即挤出一个笑容,点头道:“当然!”

    接着,冷撤和封天便头也不回的毅然出发了。一条路,一旦沿着它走下去,便不能再回头,也不能再往回退,这便是人生。

    望着二人渐渐变小的身影,英的心中突然充满了寂寞以及淡淡的忧伤。下次,他和他们还会有机会见面吗?他该是认清面对自己的人生了。可为什么心中会那么害怕呢?明明作好牺牲的准备了…

    “好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真是的,还有好多活要干呢!”老太婆叹了口气,便往家中走去。

    英还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那两个已经如蚂蚁大小的身影。红蓼就站在他的身后,风撩起了他长长的银色头发。

    许久,红蓼开口道:“英,傀儡师鬼泣已经来找你了。”

    英点了点头,淡然,“我知道。”

    红蓼转过身去,闭上了狭长的眼睛,用着漠不关心的语气道:“我无权干涉别人如何享受食物,所以我不会帮你。但你记着,奇迹还是有的。”话音没落,那个美丽的身影已然消失。

    那个男孩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只眼睛空洞无神,另一只眼睛则似乎是被黑雾所围绕。

    “央,央,央…快回答我,我…该怎么做?央…快回答我!”英在心中突然有些惶恐不安地道。

    “英,你怕么?”央的声音终于响起,平静如镜的湖面,不见任何感情的波澜。

    “我…我…”

    “你想活下去,对吗?”

    “我…”

    “是舍不得那些朋友吗?”

    “恩。”

    “英,把身体让给我吧!”

    “…恩!”

    太阳没入了西方,又是个美丽的黄昏。

    男孩走进了土灰色的房子,看着那个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正在忙着做饭的碌碌身影,有那么瞬间他想去告诉她不用做他的那份饭了。可话卡在了嘴边,便无论如何也道不出来。

    “英,帮我弄些干草来。”老太婆像往常一样使唤道。

    然而男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声离开。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望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二十六年了,这个女人始终没有正确叫过他的名子,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承认过他的存在。

    “我不是英,我是央。夜央!”男孩平静的道。一如十六年前他十岁时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存在那样。

    老人一愣,抬起头,沧桑的眼神中闪过震惊的神色,一如十六年前那样笑道:“英,你又在说胡话了不是?你那个哥哥央跟本不存在啊!我只是在你出生前听了那算命老头的胡说,真以为自己怀的是双胎,才起了央这个名字。可他并不存在,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啊!”

    男孩转过头苦笑一下,低声仍旧平静地问道:“那娘有想念央吗?”

    “你又在问这个奇怪的问题了。虽然央并不存在,但他终究是我的孩子,我当然有想念过他啊!”老太婆说着弯下腰专心切菜,满是皱纹的腊黄脸上带着莫名的伤感。

    “如果……”男孩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颤抖,“如果英死了,央复活了,娘会因为英的死而悲伤还是会因为央的重生而高兴?”

    “唉呦!”老太婆突然惊叫一声,只见她苍老的手上正流着鲜红的血。

    男孩连忙跑了过去,握住老人的手,凝神看着,有微弱的光在老人手上泛起,然后老人手上的伤口便迅速愈合了。

    老太婆惊讶地望着自己的手,问道:“英,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便。”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