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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忙上前将女儿抱在膝头柔声哄道:“顺顺乖,不哭,有什么委屈告诉爹爹。”

    小姑娘哭得伤心,抽抽噎噎地好不容易把话说清楚。谢冕弄明白原因哭笑不得,“不就是一颗糖吗?顺顺想吃就吃。”却听到边上妻子重重的一声咳嗽。他心里一咯噔,笑看和朱弦打商量:“你看……”朱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的气势顿时矮了三分,伸出一根手指陪笑道,“就一颗。”

    朱弦道:“你忘了郑先生的话了?”

    谢冕这下子说不出话了,顺顺小姑娘自幼就嗜甜如命,小小年纪就生了龋齿,郑先生再三嘱咐,不可给她吃糖,少吃甜味的糕点,每餐要记得漱口。他自知理亏,顿时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硬生生地转口对小姑娘道,“糖有什么好吃的,爹爹带你去吃更好吃的。”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原本没指望也就罢了,可刚说了想吃就吃就改口了,小姑娘心里那个委屈啊,顿时变成嚎啕大哭。谢冕怎么哄也哄不住,焦头烂额,求救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朱弦冷笑: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

    谢冕对着朱弦连连作揖陪笑:“我错了还不成?”

    朱弦柔和的声音响起:“顺顺喜欢哭就在家慢慢哭吧,爹和娘要去逛集市了。”

    哭声戛然而止,小姑娘哽咽着嚷道:“我也要去!”

    朱弦一脸为难的模样:“我可不带小哭包出门,你看,脸这么丑,衣服都被打湿了。”

    “我才不是小哭包!”小姑娘气鼓鼓地道,从炕上跳下,趿拉着鞋子,踢踏踢踏就往外跑,口齿清晰地道:“银叶姐姐,帮我梳洗一下,我还要换件衣服。”刚刚随着众人一起退出去的小丫鬟应了一声,忙找来斗篷帮她裹上,服侍着顺顺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冕给了朱弦一个赞许的眼神:“还是你有办法。”这娘儿俩的眼泪都是他的克星,他一个都招架不住。

    朱弦乜斜了他一眼,嗔道:“看你以后还敢胡乱许了她?”那一眼,眼波横流,撩人心魄,谢冕不由心中大动。

    数年的时光,她渐渐褪去了少女的稚气,容貌越见娇艳妩媚,一张吹弹得破的芙蓉面上,眉若远山含黛,目若春水流波,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是勾魂摄魄,叫人神魂颠倒,嫣红的唇饱满润泽,令人一见之下便想噙入口中,狠狠蹂/躏。生育过的身材曲线越发惊人,便是穿着最宽松的外衣,也掩饰不住那傲人的弧度,与她举手投足间的无限风情。

    他起身挨到她身边,慢慢俯身向下,咬着她的耳朵道:“再不敢了。”

    朱弦向后让了让,欲要避开他说话间喷出的一阵阵热气,他却伸出一只手来,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她腰,唇向下落去,贴上了她雪白细腻的玉颈。

    濡湿的舌尖滑过她脖颈间敏感的肌肤,她猛地颤了颤,随即伸手推他道:“顺顺一会儿就会过来。”只是那手也是软弱无力的。

    他呼吸开始不稳起来,含糊地道:“没这么快。”小姑娘爱美得很,想着要出门,必定会要丫鬟帮她好好打扮,哪能这么快回来。揽住她腰的手从她下摆钻入,贴上了她光滑柔腻的肌肤。

    “鱼郎!”朱弦急了,这可是大白天!女儿随时会过来,“唔……”下一刻,她的唇已被他堵住,狠狠地纠缠上她柔软的舌。他不规矩的手也顺势游移,捉住了早就叫他怦然心动的雪峰。

    等到朱弦清醒过来,发现炕桌已被他推到一边,她被他直接压到了身下,衣衫半解,他正贪婪地啃着她的香肩。而另一只手,灵巧地探入了她的裙下。多年夫妻,深知他秉性的朱弦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由慌了神,伸手抓住他的手道:“现在不可以。”

    谢冕反握住她的手,向他身下探去,喘息着道:“念念,你就可怜可怜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水瓶不二”,“界界”,“九天画糖”,“都羊”灌溉营养液,(づ ̄ 3 ̄)づ

    还有一章,就全部结束啦o(∩_∩)o

    第96章 情敌多如狗(下)

    冬日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纸斜斜射入, 光线柔和而暧昧。他眉梢眼角都染上了诱人的红,妖娆而惑人。

    时光没有损伤他一丝一毫的容色,反而更添成熟男人的魅力。

    感受到手下的坚硬嚣张,朱弦如遭火灼, 想要缩手。他却不让, 拉着她的手牢牢按住小鱼郎, 气息不稳:“我们都有多久没在一起了。”凤眼迷离,口气哀怨。

    朱弦想笑,又觉得他可怜,说起来, 自从从京城出发到凉州以来,他们确实很久没在一起了。

    这便是谢冕的第二个烦恼了。他多了一个小情敌, 偏偏无计可施。

    顺顺自幼是跟着奶娘睡的,奶娘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这次他们来凉州,奶娘不愿意背井离乡, 便没有跟来。顺顺毕竟年幼不习惯,在路上夜夜啼哭,他们夫妇心疼女儿,便让顺顺跟了他们睡。

    依靠着娘亲软绵绵的怀抱,顺顺倒是安稳了, 却苦了谢冕。在路上且不必说,到了凉州,大概是觉得陌生, 顺顺怎么都不肯跟着新找的嬷嬷睡,仍旧夜夜跟着他们夫妇。偏偏她小小年纪就跟娘亲修习了内功,耳聪目明,稍有动静就会醒来。谢冕几次想悄悄送她回自己卧房,她总能在他抱起她的一瞬间醒来,嚎啕大哭。谢冕又想拉着朱弦悄悄去别处,结果两人离开只要超过一炷香的工夫,小丫头感觉到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不见了,准会醒来哭着找娘亲,屡试不爽。

    这样连来几次,饶是谢冕再有斗志,也只有认输的份。

    而谢冕初到凉州,新官上任,白日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连休沐日都不得安稳,因此,竟是被迫素了大半年。

    今日好不容易休沐在家,没有余事干扰,他哪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念念,念念……”他声音喑哑,缠绵异常地呼唤着她,低头隔着胭脂色的绡纱裹肚啮咬着她令他思念不已的柔软,捉住她的手轻轻安抚越发精神的某处,呢喃道:“我们帮顺顺添个弟弟或妹妹吧,也让她有个伴,省得整日缠着你。”

    再添一个孩子吗,像顺顺这么玉雪可爱的?朱弦心头微动,在他驾轻就熟的挑逗下,身子不争气地软了下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的色泽,又黑又亮的眸子水汪汪的,氤氲起一层雾气,勾魂摄魄。

    不知何时,她的罗裙已被掀开,推到腰间……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已拉开她无力的阻挡,攻城掠寨,肆意挞伐。

    正当销魂蚀骨,外面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欢快而轻巧,朱弦一下子听出是顺顺的脚步声,身子不由一僵,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谢冕一声闷哼,声音仿佛从齿缝中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