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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方面沟通一下?”

    财政部长表示同意,由专员前去交涉,一千万镑以内的要求随便提。

    “不行。”发言人道。

    “什么不行?”

    “帝国总统西莫接了电话,她反驳了我的意见,她的意思是‘不行。’”

    “只有不行?没有其他原因吗?”

    “没有。”

    “之后她说什么了?”

    “她把电话挂了。”

    财政部长的目光转到外交部长身上,外交部长叹了口气,打电话。

    “打扰了联盟的正常工作?”西德狄格道:“这么严重吗?”

    财政部长小声道:“一月一千万、一年一点二亿。”

    西德狄格在两位部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下,终于停止了打电话的行为。

    “放弃了?”冯调整了一下房间的亮度。

    “不,我打算不管成功与否都公开我们的关系。”西德狄格道。

    最初为了她的仕途考虑,她们都默认不去公开,但是现在……

    西德狄格把写着某政要之子向辛西娅求婚的消息的报纸塞到粉碎机了。

    她必须得说。

    辛西娅已经习惯了一天摔十几个手机,突然冷清了让她非常不习惯。

    她询问后才知道,西德狄格已经不打电话了。

    艾琳娜高调回国还和西德狄格会面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辛西娅的耳朵里。

    辛西娅冷笑了一声,她打算把这些工作做完之后去帝国。

    她得告诉她们,正主还活着呢。

    ……

    米加尔一下子握住了简的手腕,“别走。”

    简苦笑道:“我从来都不想走。”她按着米加尔的手,“帮帮我,求你了。”

    “什么?”

    简艰难道:“就像之前我对您说的,”

    米加尔的手指慢慢失去了全部的温度,“这不可能。”她干涩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diamond小天使的火箭炮。

    ☆、第十三章 专舰

    九月份末。

    辛西娅临时通知了西德狄格自己要到场的消息, 言辞之正式、态度之严肃、尤其这则通知还是由外交部传达的。

    西德狄格接受了。

    还有三天大选, 这个时候外国领导人到场是帝国历史上第一次。

    “您认为厄诺斯阁下的到来有可能分散西莫阁下的注意力吗?”有记者提问。

    欧格费茵眨了眨眼睛, 笑道:“我觉得您在有意破坏帝国和联盟的关系。”

    记者立刻解释道:“不, 我只是出于关切的立场。”

    “那就好好看着吧。”欧格费茵仍然保持着笑容。

    她在三天之后要和那个小总统来一场电视辩论会,然后由选民选出下一任总统。

    欧格费茵扯了扯自己的领子, 太闷热了。

    “这个天气就好像在烤箱里一样。”欧格费茵回到办公室之后瘫在沙发上,喝了口加冰的威士忌。

    “你在大选前还喝酒?”奥尔德不赞成地皱眉道。

    欧格费茵举杯, “要吗?”

    远在凯斯亚星系的总督瞥了她一眼, “好好坐起来。”

    “太热了。”欧格费茵道。

    “天气的好坏和你的坐姿没关系。”奥尔德道。

    “我在扩大自身的面积, 散热。”欧格费茵强词夺理,她看了一眼奥尔德, 凯斯亚可比首都星温度高多了, 对方居然还能穿着那么厚的军装正常地和她说话,“哥,你空调开的多少度?”

    “不知道。”奥尔德打开电脑看了一眼, “没开。”

    “非常棒。”欧格费茵道,她又喝了一大口酒。

    “大选之前别喝那么多酒。”奥尔德道。

    “怕什么?”欧格费茵拿脸贴着冰凉的酒杯, “我又不会上去宣誓。”

    ……

    简已经睡着了。

    她是上天的造物。

    米加尔的手从她的嘴唇一直摸到锁骨, 立领的睡衣矜持地遮挡了她脖子以下的皮肤。

    她挑开衣领, 锁骨上有伤痕,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她抱着她,哀求道:“帮我。”

    帮她?

    微光照在简的身上,犹如神明。

    她把手收了回去。

    “冯……”

    梦话吗?

    “别碰我……”

    她在哭。

    米加尔擦着她的眼泪,“别哭了。”她低声哄道, 即使对方根本听不见。

    “别碰我……”

    米加尔起身,她犹豫再三,终于拨通了电话。

    “您好,我是米加尔。”她说。

    她背对着的简的睫毛颤了颤。

    都值得,只要能让冯痛苦,一切就都值得。

    就像她当年失去母亲时那样。

    ……

    “厄诺斯阁下专舰预计将会在明天下午到达。”希亚道。

    “她现在在哪?”

    “厄诺斯阁下拒绝透露具体位置。”

    ……

    “索迪亚!”

    一片死寂。

    冯颤抖地输入房间的密码,冲了进去。

    索迪亚双手交叠平放在胸前,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她的枕头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珐琅彩的小瓶子。

    “索迪亚?”冯碰了一下她的皮肤,微凉的。

    “冯?”她慢慢地睁开眼,笑了,“我在等你。”

    冯抱着她出去,“我带你去医院。”

    “没用的。”索迪亚仍然笑着,“我让人在你进来后就毁了这个套间的锁。”她笑道:“不到二十四小时,我们谁都别想出去,把我放下。”

    冯把她放到椅子上,索迪亚靠着靠枕,喘了几口气。

    “听我说,冯,”索迪亚道:“或者,姑母?我不喜欢这么叫你,明明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别哭。”索迪亚想要伸手帮她擦眼泪,却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别哭。听我说完,听我说完,在我的葬礼上,您有很多的时间去流眼泪。”

    “你说。”

    “对不起。”索迪亚道:“这是我第一个想说的。然后,谢谢。”

    “谢我什么?”冯捂着脸,低笑道:“谢我帮您控制了内阁?谢我在事发之后哪怕面临上电椅也撇清了和您的关系?还是谢我费尽苦心把你嫁给乔治爵士?”

    “我爱他。”索迪亚第一次如此坦白地对冯说她与乔治的关系,因为她以前需要冯的帮助,但是现在不需要了,“我从十六岁时就喜欢他。”

    索迪亚道:“你在出事之后一直试图让我过安稳的生活,我非常感激。”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她垂下眼眸,道。

    “你能原谅我吗?”

    冯没有抬头,“您死在这我才不会原谅您。”

    “可我不想活下去了,好累啊,冯。”索迪亚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