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茨木放下被自己挑起的肉欲,做回一个比先前还要禁制的人,但他不能眼见茨木被堕落的现实吞噬,再也无法穿上那身纯白的军装。
此时此刻,嗔还没有察觉茨木身体的异样,而是暂时接受了茨木已经被手术改造的事实。但业原火的意图是磨去每一个omega军人的尊严,从不仅仅是拆穿他们的性别。沙文主义者眼中的omega身份,从来无关天生的发情需求,而是一种用以服侍高贵性别的工具,因此,即便这个人有着无法体验omega快感的身体,甚至已经无法繁殖,嗔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他变成一个泄欲之器。
酒吞可以拦下这件事亲自为之,就像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就像茨木内心的黑暗所希求的那样,但这种下下策丝毫不能使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反而借由茨木的身体释放的每一寸欲望,都是对信念的无情亵渎。
酒吞对嗔的误导,唯独可以帮到茨木自己。“被改造成alpha的茨木”是一个不符合他真实状况的陌生身份,这个身份的一切感觉与意识都需要被扮演出来。眼前的境遇恰如一场卧底,真实人格悬浮在半空中等待联络,由扮演的身份驾驭身体感官去经历极端的生活。真实人格不会对虚假身份的痛苦产生过分的融入感,即使那些感受是亲身体验。因为这个遭遇不幸的假身份本身就是虚构的存在。
如果要以虚构的身份直面激烈的性体验,对茨木而言还是很残忍的吧,酒吞心想。但总好过以真实的自我去承受身心被凌辱的事实,何况之前,审讯与被审讯者的戏码被两人演绎得很好。
那就与他试一试,让发情期的他扮演一个alpha的身体,依靠陌生的快感发泄欲望,演绎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被磨灭尊严的过程,直到时间拖延得足够久,直到他得到机会走出审讯室做回原本的自己。
酒吞做出了这个自己都认为疯狂的决定。
他缓缓起身,将杯中混着融化冰水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踏出门的那刻,就意味着再无退路了。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尬喝一波23333,摊上事儿还不喝的吞哥不ooc嘛~~~这章终于让吞哥和茨宝认真打架了,这个梗玩的真爽!以及……吞哥这样的性启蒙我很满意。
bsp;07 人形之章-假戏真做(被鞭子掌控的欲望,禁制与臣服欲发泄)
初夏的蝉鸣透着晨风般的清凉,却无法抚平空气中专属于军营的硝烟气味。
嗔背着手站在窗前,紧锁的眉下看不出翻涌着哪种情绪。
酒吞亲手操刀的调教正式开始了,他却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又有什么莫名的东西跳出直觉,牵着他潜意识中隐隐作祟的不安。
身后的长桌上,监视器屏幕闪着幽亮的白光,蒙着噪点的粗糙画面勾勒出审讯室此时的样子:
酒吞从放置刑具的皮箱中选出一条及地的长鞭,起身时,随性地扯开胸前的衬衣,露出坚硬的一字锁骨和精健的胸肌,半掩的衣衫随呼吸起伏,仿佛桀骜不驯的费洛蒙都要透过屏幕直扑而来。
卷起袖口的小臂驾驭鞭子朝地上随性一甩,身前蒙住双眼的茨木就如得到信号般径自跪下——双膝毫无掩饰地打开,腰胯向前送出,将剃去体毛的光洁耻丘与修长干净的茎身展露出来;双臂卸下了所有束缚,却乖顺地背在身后,后颈也被低垂的头颅展出修长的弧度,胸口则驯服地朝前挺着,为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呈上自己甘愿领受的身躯。
嗔扭头,余光瞟着这一幕,眼中阴鸷的神色又加深一重——堪称完美的画面,完美到过头,让人难以轻信。就如酒吞其人,闪耀到晃人眼目,却刻意地与人无争,如今爬到兵团总指挥的位置、身挂上将军衔,仿佛每一步都算计恰好。
嗔觉得自己不得不提防一下,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十分过激的言行,却也不能放任其行。于是动作粗暴地关掉监视器,大步走出自己蛰伏的空间——看来今日,有必要打搅一下这位长官的雅兴了。
嗔破门而入的时候,酒吞正兴致盎然地玩弄着他下属的身体。
他踱过茨木身边,悬起的鞭梢垂落在茨木裸露的皮肤上,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精致的锁骨、粉红的乳首、起伏的腹肌,然后在挺立的茎身与冠口打着圈。
坚韧的皮革触感吊着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茨木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胯部也难耐地摇动着,像胶着在躲避与否的抉择间。
就在他险些退缩的刹那,酒吞干净利落地挥鞭抽在他朝后坐去的大腿上,反手又是一鞭,迎着茨木为躲避疼痛而本能挺起的小腹上。
嗔想开口,却见酒吞转过头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却看也不看嗔的方向,依旧停留在茨木身体上——若不是茨木蒙着双眼,真要让人怀疑他是在阻止嗔的打扰,还是要以这性感的动作禁止茨木已到嘴边的痛吟。
“允许你躲开了吗?”酒吞以鞭身挑起茨木低垂的下颌,将他咬唇的小动作展露在眼前,“还有你的嘴,给本大爷张开,数着鞭数!”
冷硬的声线传进耳中,茨木身体轻微一抖。嗔仿佛看见他眼罩下的目光对视着酒吞没有温度的眼神,渐渐由慌张转为顺服。
“还愣着,要本大爷教你回答是吗?”酒吞直直地望着他,仿佛要将视线穿透眼罩对视上去。
“……是,长官。”茨木回过神来,逃无可逃地启齿回应。他的长官却依然不为所动地耐心等着。
“……请长官……责罚我的擅作主张。”这句话被迫说出口,像一道重击打碎了意识。
鞭梢再次扬起,毫不留情地扫在他挺立坚硬的乳首上。
“一……。”茨木的声音因疼痛颤抖,但生生咽下那声痛叫。
“大声一点!”酒吞抬手又是一鞭。
“二!”这一下,刁钻地落在大腿根处,茨木几乎是呼喊着报出这声。手掌紧紧攥住机械臂的肘部,才没有在身后分开。
酒吞全然不理会他声音中传递的感觉,只是抬起手腕,专拣茨木周身最敏感的地带落下,斑驳的红痕无情染上原本用来爱抚的部位。
“三……”声音中夹进忍痛的喘息。
“……四!”身形开始摇晃。茨木全然靠着军人的身份下服从的本能去接纳这种疼痛,他不知道,这恰恰是酒吞要赋予这个身份的感受。
“啊!”走神间,鞭梢突如其来地打在茎身上,茨木颤栗着报出数字“五”。
酒吞下手极有分寸,这一击并不是钻心的疼痛,但渗进骨髓的是剥夺视觉后对未的恐惧,和最羞耻部位都被迫呈上接受鞭打的屈辱——属于眼前这个身份的屈辱。
像要放大这种感觉般,又一鞭落在颤抖的囊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