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的长腿乘势架住酒吞脖子,反被酒吞扣住脚腕一个反关节制在身下,尚还自由的双拳骤然勾起,雨点般砸向身后的胸膛。酒吞匆忙躲闪,一边找准时机,肘弯一勾把机械臂死死压在地上。茨木其余肢体却爆发出全部力量猛挣出来,脱身反扑向酒吞。
两具猎豹般精健的身体纠缠在地面上,彼此反击的拳脚不留一线喘息机会。
茨木蓬勃的信息素惹得酒吞火力全开,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哪种欲望翻涌在身体里,只是按捺不住地想将身下这人狠狠蹂躏。一同翻腾的血液与体温将性感到极致的雄性气息弥漫在擂台上,转换剂下的omega却愈战愈勇,火热的胸膛无所畏惧地贴在对方宽阔的背上……
训练营中突发的状况传到兵团,之前还会议室里商讨问题的高级领们尽数赶来,甚至带上酒吞最出色的下属们以备不测。
只是战斗的局面全然不容旁人插手,人造信息素的激化使两人忘记擂台的存在,几乎赌上性命去迎接对方锋芒毕露的狠戾。
酒吞的重拳与肘击捶打沙袋般地砸在茨木身上上,把格挡过来的机械臂生生砸出一个深坑,茨木就地滚过避让开,起身一记鞭腿狠狠扫向酒吞小腹,酒吞假意摔在地上,架起手肘格挡追击,看准茨木重心未稳再次将他勾倒,翻身起来一记猛膝顶进心窝。
场下的将领们捏着汗湿的拳,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黑市拳台般的殊死博弈,突来的状况下无人多言,却都早已目不暇接。
两人的双手指骨早已淤青渗血,单薄的衣衫下更是伤痕累累,却仍喘着浊重的气息、撑着散架的身体如酣战的猛兽般彼此掠夺。
酒吞曾引以为傲的腿部重击被茨木承袭过去,一记势不可挡的扫腿照着酒吞的太阳穴踢去。茨木全力使出的毙命招式,出卖了他将全部控制权交与酒吞的心理,于是酒吞径直迎上,侵入大开的胯下,稳准狠地顶中膝弯,撞散重心的同时将茨木一脚勾成跪姿,踏住胫骨反扭手臂,以全身的重量压制上去,手肘将他头颅紧束在自己胸口,猛一发力锁死咽喉。
酒吞狠戾的锁喉不留一线生机,脆弱的要害被扼在挚友致命的气息中,却让茨木的身体疯狂地战栗起来。这个动作下,酒吞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脸颊,卷着让他血液沸腾的雄性费洛蒙,打斗中赤裸在外的胸口紧紧抵住他的后颈,被汗液交融着体温……
裆下的性器竟毫无预警地挺立起来,在酒吞怀中支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酒吞完美地回应了茨木的邀请——在众人面前战胜他,并使他的身心陷入彻底的臣服之中。
沸腾的血液仍未平息,酒吞放开茨木的喉咙,拧开两瓶冰水淋透二人汗湿的身体。这点刺激对茨木却远远不够,脑中嗡嗡作响,心跳剧烈到无法承受一般,众目睽睽之下的沦陷来得措手不及。茨木跌跌撞撞地翻身下台,抛下那群震惊到无以言表的长官们夺路而逃。
训练营的浴室里空无一人,茨木扶着打软的膝盖缓下喘息,焦躁地扯掉全身衣物。直到花洒里冰冷的水流一遍遍冲刷着遍布淤青的身体,才将他剧烈跳动的神经稍稍冷却下来。
自己已经连转换状态下都会竭尽所能地回应酒吞了吗?茨木无力地面对着这个事实。
然而心底某处回味着一切,却莫名升起一阵恶劣的狂喜。
茨木还没有完全平复心绪,身后的动静便打破了浴室的空旷,茨木猛一回头,只见酒吞也裸露着身体走进来,停在自己身旁的花洒下。
更有甚者,他胯下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也同样挺立着,显然是同一个原因带来的反应——或者并不相同,因为那场酣战中酒吞时刻占着上风。
酒吞直白地回望了一眼茨木毫无遮掩的下体,不明含义地笑笑,而后打开热水,好整以暇地闭上眼,任凭水流肆意淌过他健硕的小麦色胸肌,蒸腾在昂扬的巨物顶端。
茨木的眼神像粘住一样挪不开了。他只觉得喉头干得发紧,要靠唾液苍白地润泽。
作家想说的话
我先期待下章车hhhhh还有我要吐槽下,特种兵的专业锁喉姿势可谓十分之基 ????
bsp;16 融冰之章-蛊毒之惑(按在墙上厮磨欲望,像宠物一样跪着洗澡,互相上药)
整个下午的佯装淡定之后,终于等来这个独处的机会。酒吞微觑着双眼,余光肆意落在茨木身上。
茨木白皙的肤色衬出身体上淤青甚至带血的伤痕,显得凌虐而快意。
两人同在一个兵团这么久,从前并非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只是那时还什么都未曾发生。历尽那段刻骨铭心的遭遇过后,两人的目光都不似当初坦然,而是蒙上了一重食髓知味的色彩。
淅沥的水声打在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青年淤伤的手指拂过光裸的肩头,如同掸落圣洁的肩章上的蒙尘,他仍像那支清冽的白蔷薇绽放在雨中——如果目光不移到他下半身,不去发现那根从错落的伤痕中高高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酒吞享用着眼前安静的画面,脑海里却不由地回想起将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温热的触感伴随身体深处的颤栗一并传入指腹,诚实地宣说着它的主人对疼痛与快意的痴迷。
酒吞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触及那段回忆的禁区。当他一部分潜意识笃信茨木仍然蜗居在被自己侵犯的阴影下,只是被一层重新塑起的壳保护起来,另一部分却始终不懈地敲击着酒吞的心脏,提醒着他那个显眼而深暗的另一种解释:
这具臣服于凌虐之下的身体,是因为纯粹的兴奋和快感而颤栗,他渴望臣服,而你渴望征服他的体魄、浇灌他的欲壑、掌控他的心灵,你从始至终就不该将他推开。
茨木近来有些脱缰的举动似乎坐实了这种可能。但如果说有什么压垮了酒吞最后的耐性,显然是另一件事:
那三天黑暗而疯狂的肉体交融刻下了某种极深的东西,从酒吞回应了茨木的深吻、完全进入茨木身体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茨木离开后,当他曾惯于出没的角落逐一空荡下来,酒吞竟感到一种从心底裂缝中溢出的钝痛,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两半。酒吞试图淡化这种感觉,然而自我说服的尝试被一通突来的匿名电话搅扰殆尽,茨木的呻吟撞进心底,骤然补上了久违的完整感,也将一个无法抗拒的答案烙在心口:
这一切都极其符合一个alpha被灵魂绑定的征兆。
酒吞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刻近乎崩溃。然而心底的欲望却告诉他:你享受这个无法逃离的事实,你渴望已久,因为灵魂绑定的发生必然是双向的,不论酒吞对他们的关系模式如何无法释怀。
但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