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对面的那张宽大书桌之后,这样的位置关系恰好地将茨木检索的内容挡在了酒吞的视线之外。
可茨木此时并不轻松。
他看似专注地盯着屏幕,交叠的腿间却早已泥泞一片,这间办公室里肆意弥漫着alpha与omega交融的费洛蒙,这种情境,是茨木战前日复一日接受的“特训”。
酒吞眼下需要购置一批敌对国家生产的狙击枪,暗影网络是这种生意最合适的渠道——如果知道怎么规避风险的话。茨木自告奋勇担下联络的工作,酒吞借机让他每日都来自己办公室,因为这间房中的网络做过极为特殊的处理,将己方的定位虚假地转移到万里之外的荒原上。
但与此同时,等待茨木的是毫无遮掩的alpha信息素的折磨,酒吞要求他熟悉这种感觉以备突发状况的发生,松开禁制适应一切被唤醒的反应。
茨木欣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只不过他也藏好了自己的盘算。他这几日并不仅仅穿梭于那些危险的页面之间、观摩着种种武器在实战中杀戮的视频,也暗中调查起了他渴望知道的秘密。
他注意到一个被称作“启明者”的群体,那枚图腾的纹身标记似乎是他们的专属标识,“启明者”组织的分舵据说遍布全球,成员渗透在政界与黑道之间,左右着军火、禁药等种种贸易,与掌权者一道粉饰太平的同时,统治着整个不为人知的地下世界。“启明者”的舵主们智商卓绝且极其冷血,并将这种特质透过家族的基因与严苛的培养代代相传。暗影网络中流传着许多关于他们的真真假假的传言,给了茨木深入探寻的思路。
天时地利之下,他几乎能在酒吞眼皮底下挖出那些关于他的秘密,唯独不巧的是,酒吞设置的“特训”的情境成了他最大的阻碍。那些身体深处涌出的渴望让他每每双眼放空,涣散地顶着屏幕上那些需要翻译的字句。手头的小动作也变得困难起来。
“联系好了吗?”酒吞忽然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打破了茨木隐忍而胶着的状态。茨木的金瞳猛地闪回神,不动声色地关掉页面,转入联络的邮箱中。
“在西海岸交货,我用了当地黑帮的名义。”数日来的“特训”卓有成效,茨木已经能在被迫发情的状态下坦然地回应正事,虽然声线里仍沾染着只有酒吞能读懂的情欲。
酒吞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走向茨木,拉起他朝自己伸出的手,“训练回来好好满足你。”他附在茨木耳边悄声说道。
又到上训练场的时候了,茨木的大脑有些发空。他已经以这样的状态在熟悉的训练场上足足呆了小半个月,这种摇摆在抗拒与释放之间的考验竟让他有些憔悴。
那天的演习中,他是被逼入绝境才冲破了自我的局限,如今的训练里,茨木始终找不回那种状态,他不知是因为场面的局促,还是自己心中装了别的事情,无法对酒吞那么彻底地敞开自己。酒吞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但以行动取代了过问。
头几天训练中靶场空无一人,酒吞见他端枪的姿势紧张而拘束,竟直接解开他的腰带,将胯间胀大的性器握在手里。
“十次全中你就可以射出来,对你来说不难吧,茨木?”那时酒吞蹲在茨木身后,环着他的腰飞快地搓揉着茎身,眼看怀中那人软着腰,连单膝跪地的姿势都无法保持。
“手放松,架住枪就不要用力了。”他像当年指导新兵一样指正着茨木因生理原因而变得僵直的动作。
茨木忘不了当时在残酷的快感中颤栗着扣动扳机的糟糕感受,一发发子弹偏离靶心,让他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如今他也全然忘了那几天里,自己是怎么浸润在身后致命的费洛蒙中,熬过一次次失手,一步步接近酒吞设定的目标,只记得最终一刻,他就着跪地的姿势以枪托撑住身体,呻吟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
每天8000发子弹的射击训练,他就这么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下一步步挨过来,渐渐能够在发情状态下端稳沉重的枪支,甚至承受着小道具的折磨,一步步捡回自己百发百中的状态。
此时此刻,两人再次步入靶场旁的更衣室,茨木不知他的挚友今天又备好了什么等他。
酒吞当着茨木的面打开衣柜,端详着那些藏于暗处的小玩具,拿起掂量片刻又不满地放下,最终,竟然取出那条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物理震动的拉珠。
“挚友……”茨木的金瞳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长官,野战服下的胸膛里心脏突突狂跳。
“今天的战术射击,你得戴上这个。”酒吞的命令一如既往地不容抗拒。
茨木认命地褪下裤子趴在酒吞腿上,终于领悟到酒吞让他在“特训”阶段每天清洗肠穴的用意,战术射击小到一个更换弹夹的动作都能让那条拉珠疯狂地震动,他料想今日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过关了。
大小不一的硅胶珠一粒一粒顶开腔壁推向内里,最顶端的几颗甚至强制扩开结肠口,撑进不可能被使用的深处。茨木低喘着宣泄出痛痒难耐的肉欲,酒吞见他一副隐忍的模样,忍不住扬起手掌抽打在挺翘的臀肉上。
这一击不要紧,深埋体内的拉珠整条地震颤起来,酥痒的震动几乎穿透肠壁传入腹腔中的五脏六腑,一声旖旎的浪叫破口而出。酒吞趁势再次掌掴上去,一轮抽打的驯化下,茨木霎时抖着大腿攀上了半日以来的第一次的高潮。他就这么朝着更衣室的门大开着胴体登上极乐,完全顾不上别人是否会随时闯入。他瘫软着身体俯伏在酒吞膝上,任凭生殖腔中喷出的爱液顺着拉珠留尾端滴落在瓷砖上。
酒吞更不避讳那扇虚掩的大门,他坦然地端坐在更衣凳上,抚弄着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宠物赤裸通红的臀部,揉进茨木酥透的尾骨延续他堕落的快感,轻声说道:“就像这样去训练场,让它自己发泄,不要刻意控制它。”
心中种着酒吞这句魔咒般的话,茨木失神地走进空荡的靶场,脚下每一步都震得腹腔深处一阵颤栗,唯有回想着被酒吞赐予高潮的感觉,才能将它承受下来,融进骨血之中。
茨木装好弹夹,拉下保险栓,举枪稳住预备动作,体内一番激烈的震荡过后,纯粹的发情欲望仿佛都削弱了影响,身体的绝对静止使他勉强可以在焚身的燥热中调动出射击手的本能,只是嗡嗡作响的大脑仿佛已经属于另一个自己。
扳机扣动,三发子弹漂亮地正中红心,人形靶从右侧弹出,茨木一个娴熟的滚地动作藏入临近掩体,身体里的玩具随着动作疯狂震动,腺体合着肠壁窜出一阵电流直击颅腔,胀硬的茎身止不住跳动起来。他强忍着没顶的快感再度架起枪,酒吞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驯服地松开紧张的后穴,任凭湿滑的欲液纵横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