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找对通路,汹涌地漫上四肢百骸,茨木努力回想着转换状态下驾驭嗜战欲的方法,酥软的手臂仿佛真将躁动的血流转化为力量,驾驭着沉重的枪支瞄准目标胸口和头部射出致命的子弹。
酒吞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散发着自己蓬勃的信息素,注视茨木努力一丝不苟地完成战术动作,躲过假想的“子弹”,将一座座人形靶射倒下去。
他嗅到了愈渐浓烈的omega信息素,不远处的茨木也确因身体快感的逐渐堆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串匍匐、躺地、转身的动作摇动着拉珠一阵乱颤,茨木汇集最后的意志扣下扳机,端枪的手骤然松开,腰背失控地弓起,激烈的抽搐从小腹传遍全身。
胯下的热流直白地告诉茨木,他被体内的玩具操射在了训练中途。
“拿起枪,继续!”酒吞冷峻的话音打断了他羞耻的自我沦陷。茨木心一横,裹着胯下灼热湿黏的感觉转回匍匐姿势,谁也不知道野战服迷彩的纹路下藏着如此淫靡放纵的景象。他任凭余韵缠紧四肢百骸,手中快速地更换弹夹,重又握稳枪托瞄准目标。
射击,掩蔽,行进,拉珠的震荡,快感的堆积……茨木艰难地完成着自己曾经的满分项目,身体几乎沦陷为玩具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串硅胶球操弄着腹腔深处,肠穴如同一条可被随意进出的管道,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快感,生殖腔里雪上加霜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爱潮,证明着他浪荡到极致的渴望。身体的感官低微到了尘埃里,灵魂却在愈渐娴熟的射杀中亢奋到极致,手中武器精准地爆开“敌人”的头颅,滚过的身下金色的弹壳伴随星点淫液一并洒落地上。
弥漫的硝烟味裹着浓郁而缱绻的omega信息素,宣说着他的热忱和欲望,冷戾与荣光。
茨木几乎觉得自己生而如此,躁动着身体在硝烟中摸爬滚打,饕餮鲜血和肉糜的盛宴。杀戮与疼痛,死亡与征服,皆是令他疯狂的源泉,原来他此前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与眼前毫无保留的感官放纵,从一开始就是同一样东西……
穿过战车的掩护,匍匐过枪林弹雨,两腿之间已经凝满白浊的精斑,“敌方”阵营里更是尸横遍野无人生还。终于,当子弹飞出车轮间的窄缝,将最后一个目标漂亮地一击毙命,茨木高挺着透支的性器,大开着双腿仰躺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他看见酒吞的身影朝自己接近,人还未至,浓郁的费洛蒙已将纵欲的感官团团黏住。
“卸弹夹,清枪。”酒吞安静地俯视着茨木的动作,监视着他娴熟地做完最后一步。青年将枪械抱在怀中,温热的枪管贴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情。
黑色的军靴忍不住地凑过去,不着痕迹地顶了顶那根骄傲地站起的小东西:“还能射出来么?”酒吞调笑地发问,眼中的宽纵示意着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期许,不必再继续忍受折磨。
青年凝望着长官的眼睛,松弛下来的脑中竟晃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酒吞的军靴踩上他胀硬的茎身,靴底肆意碾揉, 他在长官居高临下的践踏之下,将喷涌的精液洒满锃亮的军靴……他这么想着,紧绷臀肉又是一阵瑟索,清稀的白浊霎时浸透一片。
茨木失神地回过意识,捋了捋汗湿的额发,将这个出格的冲动狠狠甩在脑后。
酒吞伸手拉他起来,两人去更衣室里取出衣物。他没有让茨木留在公共浴室里,而是直接带他回到自己住处。
主卧宽敞的浴室里,花洒氤氲着水雾,茨木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架在浴缸两旁,任由酒吞冲洗着胯间的泥泞。酒吞在门口就脱去了他的衣服,横抱着他走向浴缸,连自己身上的制服都不曾更换。
青年怔怔地望着他的长官穿着那身气质冷肃的黑色军装,眼藏欲火,举着花洒像清洗宠物一样任凭水流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只觉浑身刚刚平息下的燥热又蒸腾了回去。茨木知道,酒吞动作的种种细节也暗示着他自己濒临失控的处境。
心底忽然升起一个邪念,他微觑着双眸靠进浴缸,肆意释放起自己诱人的费洛蒙。
酒吞握花洒的手僵了一下。
“这就忍不住了,那串珠子还没把你操够么?”酒吞极力克制的声线中已经藏不住冲动,手下搓揉茨木股间的动作加重两下,果断地关掉水:“转过去趴下!”
茨木被语调中不祥的暗示惊得睁开眼,乖乖地翻过身趴跪在浴缸里,却忘了收住自己故意扩散的信息素。
“腿分开,把你淫荡的屁股翘起来。”酒吞柔声命令道,羞辱意味的一字一句却毫不含糊。他耐心地看着茨木一步步就范,任凭身前诱人的画面与气息引得自己紧绷的小腹下越发灼热——反正这笔账最终要记在罪魁祸首头上。
酒吞的手指放在小穴外的那枚拉环上,轻轻施力抽动拉珠,一颗饱满的硅胶珠撑开括约肌滑落出来,细微的弹动引出一阵几难觉察的震颤一直透进茨木甬道深处。
茨木不明意义地低吟了一声,紧随其后,又是第二颗珠子从穴口脱出,摩擦着臀肉跳动两下。
茨木分不清那是解脱的快意还是渴望的堆叠,整条甬道都随珠链的滑出翻江倒海起来,让他不知该推动还是制止这种趋势。不过眼前的选择权也不在他手中,转瞬间,酒吞扯动拉环,又有两颗大小不一的串珠顶开穴口滑落出来。
酒吞赏玩着茨木进退犹疑的呜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放松,很快就结束了。”他顺着话意手头迅速一抽,半截拉珠直接脱落出来,那处敏感的软肉在一粒粒饱满圆珠的推挤搔刮下顶着此起彼伏的震颤,瞬间令肠壁失控地瑟索起来。
酒吞趁势就着残余体内的润滑液驾驭拉珠抽插肠穴,括约肌上反复的扩开收紧伴随此起彼伏杂乱的震动,刺激得茨木双腿发软,几乎趴倒在湿滑的浴缸中。
腺体上粗暴的顶弄操得他几乎又要射出来,透支的精囊跳动着,给他极为不好的预感。
“挚友……!”茨木忽然扬起声调惊叫一声,下腹不祥地抽搐起来。
“本大爷现在的身份是挚友吗?”酒吞却视而不见地较真起他的称谓,好整以暇的语气暗示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宠物。
“主……主人,”茨木慌张之下驯顺地改了口,声线都在陌生的预感中飘忽起来,“请主人停下……”
“宠物没有立场要求主人。”酒吞努力绷紧即将失笑的表情,干脆地答道。他不允许他的宠物叫着这个顺服的称谓却仍旧无法交付自身。手中更加迅速地抽动拉珠,引着乱颤的圆珠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听见茨木的呼吸愈发沉重紊乱,看见他是双手死死握住浴缸边沿强撑着承受下超出极限的刺激,忍耐住不去阻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