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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着笔挺的军装长裤朝上望去,只见酒吞在高处的抽屉里翻找片刻,取了出一个木盒。盒盖打开,丝绒垫上安静地躺着一枚特殊尺寸的银环。

    “这么随便就射了?”酒吞风轻云淡的语气传入茨木耳中,视野里映入他手中微弱的金属光泽,带着十分危险的暗示,“本大爷还是应该对你多一些管束。”

    酒吞搂住茨木的肩,将他脸颊贴在自己下腹上,他的目光落则在茨木身下,那被自己的费洛蒙勾得再度立起的茎身上。

    茨木的呼吸骤然屏住——射精控制,依酒吞的话意,似乎要将之再度变为长期的惯例——这是让他极为痛苦又忍不住迷恋的事情。

    酒吞没有给他开口回答的余地。他轻轻推开茨木的肩头,让他继续承受后穴中快感的折磨,随后取来一根金属管,将茨木的大臂与手腕从四个位置束缚进固定其上的镣铐中,同时支起他身后的刑架顶住他的腰,再把金属管两端锁在铁架两旁。

    茨木的双膝则被另一根金属杆撑得大开,脚腕也被锁进炮机两旁的脚镣中。在这个装置下,他跪地的双腿没有丝毫挪到的余地,上身也被迫朝前挺送,将胯下的一切无所保留地呈向主人。这个无法动弹的姿势带给他非常不好的预感。

    酒吞黑色的软皮手套间闪出一把狭长的利刃。蹲下身,他关掉飞快抽送的炮机、按住茨木因骤然停止的快感而起伏不绝的下腹,指尖一路滑下插进耻毛间,然后平视着他写满惴惴不安的金瞳,以笃然的语气说道:“本大爷现在要剃掉这里的毛,然后你自己把阴茎环戴上。”

    茨木怔怔地沉默片刻,最终“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被剃去遮掩下体的毛发,把射精的权力交付给主人,这是他无法会回绝诱惑,酒吞主动向他索求的东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酒吞拍了拍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乖顺的宠物。

    只是当刀锋比划在耻骨上时,茨木胯下的神经还是紧绷起来。

    酒吞对他的反应报以沉默,他将松软的泡沫揉进茨木洁白的耻毛间,用无声的抚慰抚平他的颤栗,他需要茨木在这种全无退路的情境下,习得信任与服从。

    茨木的胸膛在寸许间起伏,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诠释情绪的动作,但却尽量放轻喘息,因为被他紧张地凝视着的地方,他的主人正如此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酒吞的手指灵活地拨转角度,刀锋贴着耻丘娴熟地擦过,一绺毛发顺服地脱落在地。冷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的凉意伴随刀下微微的瘙痒,一丝一缕渗进茨木毛孔深处。这不是他的主人第一次为他剃除耻毛,但上一回他们只是佯装的关系,酒吞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他无法脱逃地打开身体,将自己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送向主人手下

    茨木眼睁睁看着那处被剃得光洁得宛如新生,陌生的光滑映入眼帘,冲击得他大腿的肌肉微微瑟索起来,除去毛发的下体将勃发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像是专为掌控与凌虐而生。

    酒吞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则将橄榄油饱满地涂抹在他的小腹和下体间,衬得那处泛着微微的光泽,更加秀色可餐。

    做完一切,他在茨木不安的目送中起身。酒吞取出那枚银环交入茨木手中,随即解除了他大臂与腕间的束缚。

    被主人的手温染透的银环,在茨木掌中像灼烧般发烫。

    他仰起头对上紫眸里俯瞰的目光,将其间的怂恿引入心底,在这股暗潮的推动下,茨木默默打开环上的锁扣,让冰凉的环身贴上自己半硬的性器根部。

    茎身在即将被束缚的暗示中抖动两下,锁扣“喀嚓”一声扣紧,茨木下腹绷紧到极致,从喉咙深处喘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道不清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胀大的茎身上的紧束是如酒吞一般的强硬,他令自己亲手戴上,宛如透过这枚小环接下他施加于自己的威严。这枚银环他或许还要戴一整天、一整个星期,这种完全彻底的掌控传递给他一种被酒吞紧攥于手中的感觉,并且,断然不会松开。

    “保持跪姿。”性器的扼制仅仅是起点,酒吞的命令则预示着即将开始的一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游蛇般狭长的软鞭,弯折在掌中,轻轻抽打在自己裸露的腕间试了试力道。茨木的呼吸骤然屏起——他知道,他的主人越是小心行事,越是意味着要以艰巨的挑战试炼自己。

    酒吞扶着他的肩头俯下身,鞭身一路向下划过乳首与腹肌,在狭长的肚脐下挑逗意味地打着圈,而后抬眼,于咫尺间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容抗拒地说道:“这是你下午表现的惩罚,给本大爷好好受着。你敢躲一下,就多加十下。”

    果不其然。

    他说完,撤去茨木身后的刑架,顶着后腰的力道消失,意味着茨木要凭借内心的服从将自己的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送向主人鞭下。

    炮机再次开启,金属杆驾驭着粗长的物件从茨木后穴中缓缓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顶进深处。酒吞挑动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声鞭响下,茨木股沟旁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他头一次使用这种软皮的刑具,不同于硬鞭粗粝的钝痛,极富弹性的鞭打有如一把小刀割开皮肤,性感带上的疼痛清晰而敏锐,然而肠穴被贯穿的快感加诸其上,转瞬就如浓墨落入水潭,化成一阵弥散的酥麻。

    酒吞这样赐予的悸动却从不能让茨木因疼痛紧绷的心稍稍松动,反而直白地诠释着将他驯服彻底的含义。茨木生而不羁的骄傲每回都在酒吞鞭下碎裂开,迎接他的却并不是痛楚的煎熬,而像被一个自我牺牲的漩涡吸引进去,像是令人沉沦的归宿,仿佛这十年积攒的光耀皆为献祭于他而存在。

    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连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频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射精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射精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