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酒吞不禁欣慰地拂过茨木蓬松的长发,手头却分号不见减缓。最终,一个极深的顶弄之下贯穿肠腔,然后毫不停顿地尽根拔出。
茨木只觉浑身都像被电流击中,后穴无法挽留般地一颗颗吐出深处的圆珠,每一下都顶撞在无法再承受蹂躏的软肉中央,括约肌被强制排出异物,宛如失禁般绝望而痛快。包围整个腹腔的剧烈快感,伴随没顶的耻辱瞬间磨灭了神智。可怕的预感被推升到顶点,茨木小腹一紧,性器奋力地挣扎两下,一股金黄的热液失控地喷涌出来,流淌在双腿之间。
前后两处同时饱尝失禁的放纵,茨木口中呼出情欲的喘息,整个脸庞通红透彻,深埋进双臂不敢对视酒吞,却怔怔地望见尿液仍在从无法钳制的铃口徐徐喷射出来,金黄的液体污染了瘫软到无法动弹的小腿。他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在主人强制的玩弄之下交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温热的水从后方冲刷下来,冲去那摊淫靡的罪证,洗去膝头的狼藉,也烫在仍然战栗的尾骨上。茨木一阵余韵的颤抖,只觉整个下身都被付与肉欲,他无法逃离般地堕落在身为主人的玩物的宿命中。
酒吞只说过这副身体归属于他,副身体就早早做好准备时刻为他放纵。
酒吞冲洗着浴缸中的茨木,手掌抚遍全身,像在冲洗一只心爱大型犬。茨木这副任凭摆布的沦陷模样,与他早几日的印象形成鲜明的反差:他还记得自己追踪到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的浏览痕迹——除了这份茨木意想不到的蛛丝马迹,他几乎不动声色地瞒着自己摸向了关键信息的核心。
虽然从那条短信、那枚纹身开始,一切都是酒吞做好的铺垫,但他竟然意外地介怀茨木瞒着自己做事的样子。而茨木此时痴迷的放纵,似乎也在宣泄他内心一隅苦苦挣扎着躲藏酒吞的焦灼。
“好了,自己把屁股分开,主人要使用你的身体。”酒吞关掉水,轻声命令道。
茨木撑着酸痛的双腿站起身走出浴缸,服从地贴在墙壁上,双手深深没入臀沟,努力朝两旁分开,做出这个羞耻的动作。他的胸肌顶着瓷砖上凉润的水雾,乳首却烫得快要烧起来。
酒吞坚硬的性器从身后笃然地夯进他的括约肌,深深占据了肠穴里的空间。
他就这么身着严整的制服,搂着怀中不着寸缕的青年,一下下贯穿着属于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停留片刻,让那每一寸甬道清晰地描摹出自己的形状,记住自己的所有权。
茨木口中饕足的低吟没有分毫抗拒,只有彻底卸下使命的压力与不安的心事过后,被拥有与掌控的安然。这声线蛊惑着酒吞将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成形:从现在起,他需要茨木停留在这种彻底服从的状态中,甚至不再需要过多的宠溺和安抚去冲淡他的感觉,直到自己的声音足以探入他的灵魂深处,将他最璀璨的本能激发出来,直到使命圆满完成。
作家想说的话
啊~~~~毒脑洞~~~~我爱你~~~~~啊~~~~abo私设~~~~~我爱你~~~我觉得abo世界观都要被我这种毒脑洞狂魔玩坏了hhhhh对了茨宝你回家让吞哥给你炖个腰子吧
bsp;25 游蛇之章-臣服试炼(训练失常罚跪机器,剃除所有遮挡,自我禁锢深度服从)
若是几天前有人告诉茨木,那场在浴室中透支一切的性事只是地狱的开始,他不会信,他的长官虽然要求严苛,私底下却对他充满温柔甚至宽纵。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反常地推翻了这个认知。
他还记得,酒吞那天射进他肠腔深处的时候,曾叼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本大爷从明天开始,就真的不会对你手软了。”
如今看来,他真的以行动证明了他的威信。
茨木从那开始,每天都要接受几倍于常人的魔鬼训练,酒吞没有说出最后的部署会将茨木安置何处,只要求他停止猜测,做好面对最危急状况的打算。数十日的特训中,茨木感受到的始终是来自主人的威严,酒吞毫不迟疑地释放他的信息素,强迫着茨木将空虚到发疯的渴求发泄在短兵相接的鏖战中。日复一日,茨木对面着酒吞亲自充当的对手,酒吞以他前所未见的实力与清晰果决的判断逼迫着他漏洞百出地回击。
即便使用最安全的训练兵械,茨木的野战服下仍是遍体伤痕,其中最多的来自酒吞力透护具的徒手攻击。他钦服于那完美的力量,却必须一次次地站起来,试图找出破绽不遗余力地还击。渐渐地,酒吞身上也累积起新生的伤痕,茨木被逼入忘我状态奋力迎击的时候,甚至能以漂亮的反关节技术将他的主人钳制身下,只不过他仍控制不住身体的亢奋,下一刻就会失控地软下腰倒在酒吞身上,缓解那阵突来的战栗。酒吞每回都将他死死按在怀中,使他身体的每一寸颤抖透过贴合的地方传进自己的感官,等到晚上,他再与茨木相拥着彼此遍布淤青的胴体,深深贯穿茨木紧实的肌肉间那处仅属于自己的柔软。
然而,在今天下午的实战格斗中,酒吞特意注射了人造信息素让茨木体会接近战争机器的实力,茨木的状态却陷入了近日来的低谷。他时隔近两个月,竟再次感到酒吞的信息素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大脑的混沌之下判断不清攻击的来势,接连三次被困绝境,却一次都无法准确说出失误所在。
酒吞积蓄的不满在茨木的最后一次失误中爆发出来,他就着将茨木踩倒在地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今天的训练不用继续了。去调教室跪着等本大爷!”
茨木此时失神地盯着调教室深灰色的天花板,悄悄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努力挺回身体,做回那个等待惩罚的标准跪姿。
他的胯下是一台冷硬的机器,冰凉的机械杆驾驭者一根粗长的假阳具,飞快地贯穿着他的肠穴。跪在炮机上反省,这是酒吞说定的惩罚项目。即使酒吞不在场,即使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腺体上频频的摩擦下微微颤抖着,他也不能挪开半寸,不能有丝毫松懈。
茨木就这样,从下午一直跪到了黄昏,甬道里的温度同化了这跟冰凉没有温度的物件,而他维持着这个艰难的跪姿,已经被操射了两次。
铁门发出一声响动,伴随着令人疯狂的alpha费洛蒙,酒吞的身影从门外闪进来。
茨木本能地绷紧身体摆正姿势,挺住忍不住弓起的腰,却因后穴的骤然绞紧被重重擦上那块软肉。酒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茨木涣散着目光眼睁睁望着他走到近前,喘息终于升级成颤栗的呻吟,就着信息素火上浇油的刺激,性器当着酒吞的面喷洒出一股白浊。
酒吞勾了勾嘴角,站定在一旁。茨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