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肌肉都浸润着疲惫。酒吞松开茨木腿上的绳索,用干净的湿巾擦去他胸前的精斑与性器上的尘埃。他看见他的爱宠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仍未从射精过后的迷离中缓过来又再次沉溺于被爱抚的快乐。浸润在欲望中的他,如此干净澄澈,让酒吞忍不住探身向前,解去口枷,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吻作罢,酒吞再次起身,他的眼神与动作暗示着茨木,游戏还远未结束。
他打开一瓶陈年的威士忌,俯下身朝跪在身前的茨木勾了勾手指。沉浸于游戏气氛的青年心领神会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浓郁的酒香从瓶口缠绵地坠入杯中,琥珀色清冽的酒液摇晃在杯壁间,从茨木的视角看去,宛如璀璨的液体宝石。
他张开嘴迎上倾斜的杯口,烈性的酒液从上方坠落,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跌入他柔软的舌面里,辛辣香醇的味道扩散在齿间,醺染了他的意识。他的主人沉下手腕,一点点压低酒杯的位置,茨木逐渐弓下挺直的上身,放低身体迎上主人的手。游戏的快乐伴随酒精的麻痹,让茨木也变得放纵起来。
酒吞有意将杯子端得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于是粉红的灵舌从口中伸出,跟随主人的逗弄追着坠落的液体。这画面简直就是主人在投喂着心爱的宠物犬,除了“犬只”从前胸一直暴露到大腿的衣着色情无比,兴奋中挺立的乳首与两颊微醺的潮红交相辉映,仿佛最饥渴的不是他追着美酒的口唇,而是整个欲求不满的身体。
酒吞单膝着地蹲下,执杯的手慢慢从额前高处垂落胸口,他的茨木不得不坐在脚踝上,极尽全力地俯下身,侧着头迎接饲喂。粉红通透的脸颊越压越低,最终泄了力气倒在主人的军靴上。
他的主人倾覆酒杯,将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如注地倒在贪婪伸出的舌面上。皮革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alpha费洛蒙,是专属于主人今夜的性感。然而侧着头的姿势难以吞咽,无法把主人的赏赐全数纳入喉中,被口腔捂得温热的美酒顺着靡艳的嘴角肆意滑落,沾湿了脸颊贴着剐蹭着的鞋面。
“真奢侈啊,茨木,”酒吞磁性的声线像是蒙上了与他的宠物一样的微醺,“都流走了,你还没喝够呢。”
比威士忌还明亮的琥珀色金瞳将迷离的目光递进主人眼中。茨木悄悄滑动灵舌,似不经意地剐蹭过酒吞晶亮的靴面。
紫眸中沉下一抹掌控欲十足的笑意,酒吞怂恿地顺着他的暗示开口命令道:“把本大爷的靴子舔干净吧。”
茨木的眼神微微一亮,像是得到了珍贵的应允。他用肩膀撑着地面支起脑袋,确认过主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俯下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擦过硬皮上的酒渍。酒吞轻轻掐弄着他的脖子,玩味着他试探摸索的动作。他的茨木舔舐得虔诚而矜持,画面很优雅,却少了些属于今晚的气氛。
于是酒吞不动声色地取过高处的瓶子,索性将美酒直接倾倒在自己的军靴上,大量的琼浆玉液淹没了茨木的舌头,使他根本来不及舔弄干净。茨木望着眼前琥珀色的潮涌,神情里写满迷离的困惑,酒精使他的思考有些迟钝,忘记了理智,只能追随着眼前的直觉与本能——他的主人让他舔干净靴子,陈年的威士忌却像一汪清泉般源源不止,而他爱惨了这酒香混着皮革气息的味道,爱惨了这匍匐在主人脚下放纵着臣服欲望的姿势。
终于,粉红的舌面长长地伸出,粗糙柔软的味蕾肆意刮过酒吞的军靴,将鞋面上的酒液裹入唇间。他放肆地舔着,酒精穿过黏膜与神经进一步解禁着他的欲望,舔食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贪婪。挺翘的臀部随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耸动着,传递出身体深处被这浪荡的行为唤醒的燥热。
酒吞停止了倾倒威士忌的动作,他觉得他的宠物应该喝饱了,然而茨木完全没从这解禁自我的游戏中抽身,竭尽的酒液令他不满,他直接顺着靴一路留下湿滑的水渍,隔着靴子亲吻着主人的小腿。鬼迷心窍下,酒吞竟将手伸向茨木唇边,爱宠火热而潮润的唇舌裹住指腹的一刻,他听见了脑中理智崩断的声音。
茨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酒吞一把拎起,将粗长的性器重重捅进生殖腔中。酒吞割断束缚他的绳索,将茨木的手腕一边一个攥在掌中狠狠按在墙上。茨木被迫将赤裸的乳头贴在粗糙的墙纸上,同时忍耐着胸前重重的碾压和情色的剐蹭,以及身后胀痛但充实的贯穿。
酒吞像是不满于他仓促中并未完全打开生殖腔的状态,利齿无情地穿过茨木后颈的腺体,并在他抖着全身喷出爱潮的一刻,重重顶着他的腺体重新碾进用以孕育的幽穴。
快感与酒精清空了一切,茨木脑海中仅剩下整个身体被贯穿侵占的真实感。粗长的欲望饱满地撑开一切褶皱,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取悦自己的性器,仿佛生而就为彼此存在 ,只是借交合重回一体。
茨木完全无法顾及房间的隔音问题,径自趴在那面紧邻宴会大厅的墙上,用放纵的呻吟宣泄着后穴中过于直白的侵犯带来的强烈快感。
“骚货!越来越会勾引主人了!”皮革手套下的掌心拍打着青年被操得乱颤的臀肉,他的茨木报以高亢的吟叫,原本低沉的声线早被贯穿身体的肉棒调教得旖旎缠绵。
酒后乱性的疯狂侵蚀着茨木的大脑,而酒吞也已沉醉在肉体相互击打的放浪的水声中。他扬起脖子将琥珀色从琼浆对着嘴灌进去,喉头蠕动着把辛辣的液体暖入腹中,然后这股热流积攒在小腹深处,被灼热的性器传进茨木的生殖腔里。
酒吞强壮的身体将茨木压进怀中,胯间一下下地把他重重钉在墙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储物间里,肉欲翻腾,时间倒错。终于,合着酒吞一声低吼般的吐息,巨大的结撑满茨木紧致的内壁,在他浑身筛糠般的乱颤中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
即便知道转换剂的“副作用”,酒吞仍无比享受这授孕的过程。他将生命交融的震撼经由烫热的浓精灌入茨木的感官,义无反顾地填喂着他渴求自己的欲望,即便这欲望是一处无底的黑洞,他也甘愿自己被吞噬其中。
茨木去洗手间清理下身的时候,淌下精液的双腿还止不住打软。他扶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的沉坠和酥痒让他的夜晚满足到极致。
酒吞在门外守着,他可以尽情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纵欲过后挂满痕迹的身体,胸前的绳印,臀部的掌痕,腿间的白浊,襟前闪耀的勋章,这些都是酒吞今晚认真地赐予他的东西。
当然,还少不了他踩射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为了那番表白,让他在主人靴下再射十次他都心甘情愿——醉醺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