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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首长c说:“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还是再开几个会讨论下。我倒是觉得忠平这一趟辛苦,本来他已经下派地方,却被我们几个老家伙急召回来上阵。现在他既然初步的调查报告已经出来,已经算是圆满完成,也该让他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工作了。至于这个案子,我们还是走正常程序,让欧周科和内部监察科去办。”

    其他两位领导也表示认可。

    廖忠平对这个结果有心理准备。

    首长们又对他的生活略关心了几句,c说:“趁这个机会,忠平,我给你介绍个人。”

    廖忠平心理警觉起来,果真,c继续说:“上次跟你提的心理医生,今天凑巧也在,我叫她进来你们见个面,彼此也好有个熟悉的过程。”

    在七处就没有“凑巧”这回事,廖忠平起身,稍微整理下袖口,算是做个郑重其事的姿体暗示,但是他心理实在很不把这素未谋面的心理医生当回事,是男是女是扁是圆都无所谓,他会想办法打发,只做好眼下领导面前的表面功夫即可。

    然而他的这份好整以暇自以为掌握绝对主动的态度在见到敲门进来的女人之后宣告终结——眼前这位并不是什么陌生人,正相反,七年之前曾经是无比亲密熟悉的关系。

    廖忠平愣在当场。

    领导a有点得意地介绍说:“怎么了忠平?你们也算是老战友老朋友了,多年未见难道不认识了?——那就重新认识下,这位是我们七处培养出来的优秀心理医生,刘莲子,刘医生。”

    刘莲子伸手说:“廖主任,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也很荣幸组织上安排我做你的专属心理医生。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廖忠平目光转向首长c,c没说话。

    首长b说:“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刘医生虽然是c首长的侄女,但同时也是我们七处久经考验的同志。这几年她的动向你不太清楚,实际上她从一线下来转学心理学,现在是学有所成报效国家的时候。忠平,你看曾经的战友这么有上进心,你不加油可要被落下了。”

    廖忠平最终伸手握了下刘医生细白修长的手指,“久违。”

    刘莲子笑了笑,“有件事廖主任不知道听说没有,因为我要担任你的专属心理医师,所以也会随你去某市落脚,开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心理医生也是我对外的职业身份。到时候希望你按时复诊,不要想着偷懒,我会定期向首长们汇报你的病情。”

    廖忠平也笑了下,有点无奈地说:“且不说我有没有病——为了给我治病,专门成了一个工作室,还有专属医师,首长们,你们太客气了。”

    首长a敲桌,“注意语气!”

    首长b沉吟地说:“你应该体谅我们对你栽培的一片苦心。”

    首长c叹气,“当着你们俩人的面我也不怕告诉你——忠平,这个安排是刘医生主动申请的。再多的话我不想多讲,忠平,你替那么多人收拾人生,你自己的人生也要好好把握。我们部门允许适度变态,过度就不妥了。”

    廖忠平立正说:“谢谢组织的关心,首长的信任。”

    廖忠平出了一趟差回到某市之后被绿色通道和刘莲子的事弄得有点心浮气躁,想放松下找点乐子,脑子里就想到梅宝性感的背影。他让小丁查出梅宝的地址行踪。

    小丁初步了解了这个领导的特殊爱好,在报告上把梅宝在脱衣服俱乐部的事情突出了下。

    廖忠平那微妙而略猥琐的笑让小丁松口气,他心里又想:“算了,好乐无荒,良士休休。廖主任总体来说还是个能干的好特工。我要向他学习!”

    晚上廖忠平去脱衣舞俱乐部捧场。

    斑斓暧昧的光填充了公共观赏区,此外还有一些被用水晶珠帘隔出来的小小的半封闭的空间,里面是付费近距离观赏钢管舞的地方,根据付费标准来决定你可怖可以动手,以及可以在什么部位动手。

    梅宝一直在公共区域跳,每天两场,中间间隔半小时,现在她有医生那五万块的补偿金垫底,并不是很着急赚钱,安于每晚三百的劳务费,属于不能摸的那种。

    所幸这里身材妖娆、姿容姣好的女人有的是,并没有死皮赖脸执着于她的那种,她乐得清闲。

    看似宽衣解带性感到有几分猥亵的舞蹈,反而比在其他夜店的工作还要安全些——这里对于“摸”这种行为有着严格科学的界定,是要付出不菲的代价的。

    梅宝在这里还一次未踢过谁的下体,也不希望有这么个人出现——直到廖忠平喝着酒坐在她的杆子下,用色迷迷的眼睛看。

    梅宝当然预感到迟早会被他找上来纠缠,但是看到了仍旧心情难以平静,虽然眼神尽量不和他做接触但是余光里总有他——啊、啊,知道你是男人,你有种,你前列腺没问题,那种眼神麻烦你收一收好吗?

    廖忠平叫来经理,要点梅宝的钟,到包厢里“单独会会”。

    然而经理抱歉地摆手,说这位舞娘是只卖艺不给摸的,只在公共观赏区表演。

    梅宝稍微放下点心来,目光不小心就与廖忠平的狼眼对视了,她不知道是适应之后变得大胆,还是受了这性感挑逗的音乐潜移默化的影响,她竟然没有避开目光,又想自己何必心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总不能总是露出担惊受怕的兔子样,反而惹人怀疑。

    目光就这样黏着了一会,梅宝越发大胆,一只手执杆,身体绕着杆子快速飞旋,翻身上杆,目光居高临下有几分挑衅。

    廖忠平眼睛里的意味更浓,把杯里的酒干掉,放在桌子上,一个指响又叫来经理。

    梅宝甚至开始有几分得意了,叫经理也没用,她要用行动告诉这个色鬼自己不是卖的,给他看看已经不错的待遇了。

    廖忠平叫来经理之后手指一点:“点那位小姐的钟。”

    指尖的方向略一偏,错过梅宝,落在了旁边舞娘的身上。

    经理喜笑颜开地说:“先生,您眼光真好,这位是我们的台柱莎莎。”连忙叫莎莎过来服务。

    梅宝意外得差点从杆上摔下来。

    廖忠平冲她笑笑,然后带着莎莎钻进了水晶珠帘隔着的小包厢。

    梅宝不想仔细梳理内心的复杂情绪,她只抓住一个念头,狠狠地想——廖忠平,你的节操在哪里?!

    第22章

    在送走男后,莎莎原本烟行媚视的做派立刻松懈下来,她锤锤后腰,揉揉手腕上的勒痕,心里暗骂金主变态,然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