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
廖忠平这次回来,态度友善,不像是从刘莲子那里得到了什么关键情报的样子,但是又一点让梅宝不得不在意——他的兴致一直不高,对她简直到了发乎情止乎礼的程度,晚上也只有一个晚安吻,然后就是盖两床被子睡觉。
梅宝自认不是个淫荡的人,但是她谨记自己的本分——一个情妇,如果不能提供一定频率的x服务,那么她的价值就所剩无几了。
她都对不起那一万块钱。
更重要的是——她不忍心看廖忠平这么低落。
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郁郁寡欢的,她猜就只有刘莲子这么一个心上人,但是刘莲子现在的情况就是大罗神仙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她到哪里去找一个完好无损的刘莲子赔给他?
上一次搅黄了他的婚事,这一次送一个植物美人给他……她鲜少有愧疚感,唯独对廖忠平,想让他好,但偏偏他的不好总和自己有关。
她想着能有什么办法能给似乎进入人生低谷的廖忠平打打气,然而想来想去,她能力有限,所能做的似乎就只有那个了。
这天晚上,梅宝下班归来,廖忠平回来后就没有去夜店给她捧过场,她回去的时候廖忠平已经躺在床上了,不过还没睡,在阳台的躺椅上看星星发呆。
她到浴室去洗澡,磨了半天才走出来,心跳如雷。
廖忠平本想和她道过晚安就各自睡觉,然后抬眼看去人就呆住了——梅宝穿了身改良版的军服,看上去性感极了。
梅宝有点不自在地咳了咳说:“店里定制的新制服……我穿上给你看看……如果不好看的话……”她瞥到廖忠平的表情,吓了一跳。
那是一种接近生动愤怒的样子,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
梅宝只有一次见过他这幅样子,关于尘封的那个夜晚的种种在她脑中闪回。
她后悔了,想自己为什么要弄这个什么制服诱惑?简直是自作孽!
“我、我去脱掉。”她想要退回到浴室去更衣。
廖忠平大步过来抓住她,说:“我帮你脱。”然后把她整个人甩到床上去,人随即欺身而上,把那精心穿好的军服粗暴撕扯开,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想自己又不会反抗,为什么要弄得这么暴力,搞得好像强j现场一样?
微微反抗的结果更像是一场欲迎还拒,激起廖忠平的无限征服欲,比吃什么spring药都有效。
梅宝的上装被弄得凌乱,军服下露出内衣,内衣下露出软白的部位,有种格外淫靡不洁的美,下身一步裙被推上去,露出腿上的黑丝和袜带,廖忠平送的“办公用品”很好地穿在那里。
廖忠平看了眼她下身装备,这一次没有过多犹豫,只是在她那浑圆肉感的屁股上揉了揉,便分开她的腿欲行情事。
梅宝连忙合上腿,捂住,“干、干什么?”
廖忠平涨红着脸,气喘如牛地说:“干你。”
然后他不再多话,不由分说地强行掰开,一头捅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笑了下,嘀咕说:“原来你已经做好润滑了。”
梅宝用手臂盖在脸上,别过脑袋,兜头兜脸地不好意思,咬住嘴唇不肯做声。
……
廖忠平在第二次的时候稍微温柔了些,他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交合,梅宝也从单纯的痛苦里感受到丝丝缕缕的欢愉,因为这欢愉是廖忠平带给她的,所以又格外令人心荡神移,她颤抖着高潮了。
她浑身湿汗瘫软地伏在廖忠平的肩头,努力平息凌乱的气息。他的手抚弄着她的背,嘴唇亲吻她的鬓角耳畔,低声叹气,“有一天,我会真的爱上你这样一个人也说不定。”
梅宝闭着的眼睛突然有点痒痒的。
她已经不奢望有那么一天,只是这样已经她不配消受的幸福。
第64章
艳红慵懒又有风情地回到店里,昨晚她可累坏了,陪动迁办那个王主任吹了一宿枕头风。一会儿她打算和妈妈桑显摆一番,她可是为店里做了很大贡献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早,店里静悄悄的,出台的姐妹未见得回来,妈妈桑王姐也还没出来走动。
艳红去敲王姐的门,没有回应,她就熟门熟路推门进去,嘴上说着:“王姐,还睡懒觉……”一抬眼皮,她瞧见屋子里的场景,被吓住,然后一声尖叫夺门而逃。
房间里,王姐歪着脑袋挂在灯上,脚下空荡荡地,身体随着空气的些微流动而晃动。
医生从刘莲子事件中恢复过来是因为因为他那个小诊所做在的社区到动迁,生活一下子忙碌动荡起来。开发商和动迁办组团来谈过几次,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医生其事还好,他是租的房子,要谈也轮不到他,还得人家房东。医生就负责看热闹就好了。
每天他没事就在楼下面溜达走,和附近的老邻居闲聊家常,东加长李家短打听,觉得像看电视剧一样是种别样的乐趣。
偶尔的他也会想起远在帝都的刘医生是否安好,还是如娇花一样躺在白色床单铺就的病床上,脆弱美好什么的……秋风起时他四十五度迎风流泪,不能自已。
梅宝来取药的时候他就和梅宝分享了自己的情丝,眼睛也微微地湿润了。
梅宝受不了地说:“你要是实在喜欢她,就算是植物人也喜欢的话,你就娶了她。”
医生说:“他们家人不会同意的。”
梅宝说:“会同意的才有病吧——所以你看你就别再这哭哭啼啼的了,看着就烦。”
医生说:“你当然不会理解我的感受!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和那个廖忠平现在可乐了!”
梅宝点起一直烟眯眼悠悠想,你怎么知道我的难处?
原本以为他对自己性趣大减,所以才搞了那个什么军服诱惑,结果现在搞得过犹不及——廖忠平现在买了一堆军服元素的衣服让她穿,然后看她的眼神都让人有点害怕……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和医生一比……真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医生看她不言语的态度,以为是被自己言中了,所以心里就分外嫉妒,也不想多说了,就把话题扯开。
“你最近应该攒了不少钱吧?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
梅宝说:“还差得远。如果有什么赚钱的生意你帮我留意下。”
医生就找回点自信,说:“我还以为廖忠平出手很大方,你跟他是不是太客气点了?也该让他出点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