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状况。”传入耳畔的声音冰冷至极,还掺着几分鲜明的怒意,“在我怀里敢向别人求助……醒来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毫不迟疑地要走?顾修明,你真当我好脾气?”
“嗯?”我脑子还有些昏沉,压根没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于是越发茫然地皱着眉伸手推拒了几下,“你谁?”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用力捏起了我的下巴,语气中透着些危险的意味:“……拆迟到的生日礼物的人。”
“什么礼……你干什么……”我身上的床单被这人猛地扯了大半下来,立刻努力伸手扯着一角想拽回来,反被结结实实地连着手一块儿绑了起来,又急又气,不无委屈地直接用脑袋撞了上去。
对方轻轻啧了声,伸手揪住我的头发压回墙上,语气低沉:“看起来拆得差不多了。”
我先是一懵,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礼物指的是什么:“你……嗯!”
床单被对方缠起又打了个死结,腰部以下的部分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对方轻易地掰开了我莫名有些发热的臀瓣,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被手指进入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两腿想要并拢,却被对方卡进来的膝盖抵着大腿根部,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咬着下唇,尽力忍耐着被进出时的汹涌快意。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腿软得直颤,此刻完全靠着对方支撑我的力量才勉强站着,“好奇怪……”
对方咬了口我的脖子,又缓缓舔着我的耳垂轻声道:“被发现了啊……只是稍微用了些助兴的,起效很慢但胜在药效持久。这样等你醒过来,就刚好到了最适合下口的程度了。”
“能不能别这样……”我浑身发热,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被迫困在对方和墙壁之间,身后被逐渐增加的手指曲起捣弄,两腿被直达后脑的强烈快感激得止不住颤抖,软着声试图和这人商量一下,“可以拔出去吗……”
“好啊。”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缓缓抽出了在我体内肆意扩张的三根手指。我一口气还未呼出,便惊恐万分地察觉到那处被手指揉搓亵玩得发软收缩的入口抵上了什么滚烫的硬物。
“你——”我剧颤了一下,头皮发麻地被这人按在墙上强势无比地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骗人……呜!”
对方置若罔闻地抽送了几下后,用一记又一记发狠的顶弄彻底搅乱了我的呼吸节奏。
敏感的黏膜被这人火热粗长的性器用力摩擦,灭顶的酥麻快意让我一时除了颤抖着发出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这场性事没有给我半点痛苦来保持清醒,只有无尽的快感拽着我不断往深渊滑落。
“不要这样……”在药物控制下,被彻底进入填满的甜美感受让我矛盾不已。
身体开始自发追逐着这人的每一次进入,嫩肉挽留般主动吸吮起对方的性器,但还未彻底陷入迷乱的意识却在警示着自己不该就此沉沦:“你出去好不好……我不要……嗯……继续……”
“你这到底是求饶还是撒娇?”对方在我耳畔轻声问道,“如果你打算告我婚内强奸,记得准备好证据,所以过会儿要好好含着我射进去的东西……”
因为被进入的过程太顺畅,我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没戴套,勉强从情欲的漩涡里挣脱了片刻:“不……呜……你、你如果有病……”
这人冷笑着狠狠撞进最深处抵着穴心磨得我颤抖着再也说不出话,才掐着我的下巴沉声道:“我从和你在一起后就没再碰过别人,倒是你……给我戴了那么多回帽子还敢提这茬?”
“什么帽……呜!”我刚问了句,就被对方快准狠又直冲敏感点的操弄顶得浑身都软了,泪水止不住地滚了下来,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下半身在又一次被狠狠进入后完全不受控地射了出来。
“哈啊……”我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目光茫然没有焦距地投向停下了动作的这人,思绪在快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彻底陷入泥沼。
对方缓缓抵住我的额头,咬了口我的鼻尖,低声道:“我真该把你被我干到失神的这模样照下来……太可爱了。”
我被对方冰冷的镜框抵在脸上,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虽然反应不过来,但本能地觉得这人应该没在说什么好话,有些恼怒地用锐利的齿尖狠狠磨了下对方的唇。
这人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
我被一把按在地毯上,无措地半睁着眼被这人再一次挺腰彻底贯穿。不住痉挛的软肉被强硬无比地捣开,又酸又麻的滋味让我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发出了声虚弱的呻吟,哭腔格外明显。
对方抽插的力道旋即又重了几分。
在被药物放大的快感冲击下,我对两腿被掰到极致后架到这人肩上的羞耻姿势也没了太大的反应,下意识不住扭着腰想要逃离太过凶狠的撞击,又好像是主动邀请对方滚烫的龟头干到每一处。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些什么,茫然地随着这人的动作而低声喘息着。在又一次被干到高潮的同时,我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灌入的滚烫白浊喷溅在内壁上的奇异滋味,连脚趾都因快感而下意识地蜷了起来。过了许久才从理智被全然粉碎的激烈感受中缓了过来,满是气恼地瞪向压在我身上的这人。
“……你现在这表情真想让我再来一次。”这人笑了声,轻轻贴着我耳朵道,“但我还是得先让你明白……你求助的对象比起我,没什么区别。”
走廊尽头传来了轻微的声响,我这才看到原来还有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立在那处……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听到或看到了多少。
还深深埋在我身体里的这人用指腹擦了擦我的唇,轻轻印上一吻,又转头看向尽头,讥讽道:“忍不住了?”
我看着我当初求助的那人背着光从拐角处缓缓走出,面色冷沉至极。他沉默着一步步朝我走来,整个人逐渐融进了这条昏暗狭长的走廊里,随后停住了步伐。
“嗯……”微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被过度使用的入口,我有些畏惧地挣扎了一下,“谭尧……你……你要做什么……能不能把手拿开……”
我明显感到对方的动作一顿,随后变得粗暴起来。“贺谨上你的时候,怎么不拒绝?”谭尧语气低沉,“轮到我了,就开始抵触……”
我头皮发麻地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并且开始快速抽送,顿时软了腰,想否认的话语被干得支离破碎:“我没有……呜!不要那么用力……好深……”
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肉穴被贺谨发狠地捣弄着,我难以自抑地痉挛着绞紧了这人的性器和谭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