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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只是副车,至于特武警队,只是则是同盟会馆的副车。

    副车的任务,在于牵制敌人的一翼、试着减损敌人战力;然后输,因为魔兵不止要在战场上付出代价,在战胜后为了接管战场,还会使战力分散。

    但现在不论是阴后助宇振镇守警署、控管人界秩序,还是元劲师徒和益纬等人努力击退战天,虽然都是重要的胜利,却反而使得战天把,原本留着要布局统治人界的兵力,集结起来投注在下一波的攻势。同样的道理,如果让战天元帅在损伤不多的情况下撤兵回去魔界,那他在魔界和妖灵兽王、无上教主的兵力一会合,正道在罗煞宫建立起来的防线,就可能会被逼退回来。

    同盟大军根据新的局势作了评估,决定分批调一些人力物力回来,索性一口气在下一波的会战里,重创战天元帅;这样可以免除大军的后顾之忧,战长要是拖长了,也才有后援基地。

    既然季焕升这次是带着华生守城极需要的人力物资前来,像这样要调派人马出救援任务的事,当然得先问过他的意见。

    “那个叫益纬的,已经确定他在谪星手上”季焕升说道:“要救他,就得和谪星开火;这样牺牲太大。”

    “可是……”

    “更何况,”季焕升无视元劲的插嘴,接下讲下去:“本来警署那边布的就是陷兵之计:谪星击溃了特警队、然后连手境正向妖后开战,战胜了正好让战天削兵去驻守。”

    “难道他们辛苦坚守,我们却见死不救吗?”元劲不满地说。

    “你以前好像……”季焕升目光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小伙子“不会这样大声对长辈说话……”

    “我知道张益纬和你们一起守城,我们都该感谢你们的辛劳”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战事要以大局为重,张益纬他想必也是清楚的,这不叫见死不救”

    华生见现场气氛僵了,起身打了个躬:“元劲还年轻不懂事,不会说话,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人笨了一点欠开导,师兄别跟他计较。”

    “我看这样吧”华生接着说:“益纬那边,再看看情况吧;不过特武队逃出来的伤兵,那也都是正道新血,我派些人把他们接过来,在后山同馆理的伤兵一同照料。”

    华生的提议,看来季焕升并不反对,毕竟他提到特武队的伤兵里,有着各门各派的新收弟子,要是处理不好,可就全得罪开了……华生看他已默许这件事,就接着说“那位名叫浩然的少年,几天前大厅一战、我帮他疗伤时留下了一些传讯法门;想来他的失踪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这孩子倒是个仙武术的好材料,元劲你要是担心,就循着我门仙气的特殊气息去找一找他好了。”

    原来华生在帮浩然回复丁甲幻术的时候,就担心他会因冲动再身陷危险,所以暗中下了一道符令。昨天夜里华生有所感应,便知道浩然的确又把丁甲幻术用尽了–当然他不知道浩然当时根本不是遇敌,而是为了满足耀川才用的……

    元劲一听,先是有先不服气,不过随即想通师父的用意:自己一但奉命出去救人,那救一个和救两个,又有谁管得着?更何况,他想说不定浩然撞上的敌人就是谪星,那找着他就同时能救走益纬。

    季焕升也不是不了解这点,只是他虽然希望留下元劲的战力,但他锋芒太露,在馆内反而有损自己指挥的威信;于是便同意了华生的提议,让元劲领命出去,要是折在谪星的手里,那也是他抗命擅行所致。

    时间稍微挪回前晚夜里,浩然被极乐宗妖法锁困在曼陀罗上,他抵抗煎熬的一身仙气,被曼陀罗转化为异界里妖鬼的增生泉源。

    廷威和益凯面对杀之不尽、还不断进化的魔怪,越发疲累之余,遇到了这整个空间妖氛的集合体–化身为两人最恨也最怕的仇人,集“痛、伤、怖、欲”于一身的魔物首领,“伪。河洛客”。

    不由分说,益凯上前一记伏魔拳“直捣黄龙”作为试探;那个神似河洛客的怪物,果然就像河洛客一样,对于谢逸夫传下的这拳路了如指掌。他斜臂一挡、翻掌一抓,几乎就要把益凯手腕给衔住;益凯预先猜到了这可能的发展,在掌心用仙气画了一张三洞神符“戎夷书”,快被抓住时把拳头打开、引爆符咒成功脱身。

    “我是你们恐惧的总合”伪。河洛客这么说:“既然你们害怕这个叫河洛客的会知道你们的招式,那我就会知道。我是胜算十足,你们就不必再作困兽之斗了。”

    “是吗?那这招呢?”廷威说完整个人扑到空中、整个人倒翻过来、头下脚上、向下出掌,跟着益凯冲过去,在他底下向上出掌,两人右掌相接,廷威借力弹向魔物、右脚向前踢向敌人门面。

    这招不在伪河洛客的预料之内,面对这凌空的一脚,他本能地振臂格挡,没想到这一挡,发现廷威的右腿不带力、原来是虚招,跟着廷威收回右腿、踢出左腿,直取敌人颈间。

    这一招既不是伏魔拳,也不是太极拳,而是地板动作“剪刀脚”。廷威、益凯两人败在河洛客手上几次,知道要取胜就不能再倚靠师父所传武功;于是把之前练的合体技“天地玄黄”之中的“地无疆”再改良,融入两人都熟悉的街舞动作以求出奇致胜。

    其实“武”和“舞”都讲求对身体反应、肌肉力道、结构力学、吐息和内分泌的掌握,只是思考招式和练习时是为了表演画面、强身健体,还是为了自卫、伤敌之分而已。

    伪。河洛客,既然是少年两人的恐惧所化,他们担心的事都可能会发生;那他们相信河洛客不懂的街舞,这魔物自然也就不懂。

    只是廷威、益凯两人对腿法的行气、发劲所知和熟练度不够,设计招式时,这“剪刀脚”的招式还是偏向街舞的表演性质,所挟带的力度不足以重创对手。伪。河洛客颈柱中招后,不退反进,祭起河洛客的拿手绝招“魔化柳叶刀”,手刀刀缘妖气凝结,快绝地砍向空中的廷威。

    好在两少年把“地无疆”练得熟了,加上两人排练街舞时学了不少鞍马等体操动作;这招“剪刀脚”虽中未成,却有后招。

    廷威适才头下脚上向前弹的时候是以右掌借力,同时他的左掌也向下伸去、和益凯的左掌相抵;换脚踢出的同时就把重心从两人的右掌换到左掌。两脚踢完,底下的益凯腰力一扭、左手托着廷威的重心向内一带,廷威顺着收腿的力道,身子就被在空中被扯了一个半圈。这一下,就刚好避开了伪。河洛客的连环三刀。

    这半圈余势将尽,益凯扎马振臂,出力把廷威向上顶起,廷威也同步配合向上弹起;有那么一秒半的时间,廷威给撑上去、浮在半空中。而益凯就利用了一瞬间挪步、改桥换马,同时双手交叉,再向上撑住廷威双手时,已经是左手对右手、右掌对左掌了。

    伪。河洛客一招不中,向前进击,这正中两人的下怀;益凯交叉的双手奋力扭开,上面的廷威再转半圈,又从侧边踢向敌人太阳穴。那魔物只好匆忙变招格档、被迫退了开来。

    魔物退开,廷威从空中落下,和身后的益凯两手交握,像挥动巨锤一样,大力地将他从身后甩向前方接续攻击;同时自己再向前补位,从上方撑住在半空中的益凯的腰部,作他的重心支撑。然后益凯出腿佯攻、再向后翻,廷威从底下窜出放劲偷袭。

    就这样,两人一上一下、忽前忽后、或拳或腿,有时倒立有时跃起,把地板动作和武术结合,形成了连续不断的进攻态势,不时击重伪。河洛客,逼得他只能采取守势、不敢冒然抢攻。

    如果这个时候把目光转到曼陀罗外,会发现在益凯、廷威两人接连进攻得手的同时,曼陀罗上方动弹不得的浩然显然变得比之前更加痛苦;而在他赤裸身躯的上方,是伺机而动、不时祷念秘咒的境正上人。

    境正的目标是要让浩然与凯、威二人双方两败俱伤。最好是到了最后,凯威二人的神识被曼陀罗消灭、精气被吸收;指后浩然伤重濒死,这样就算他的内丹炼成,非有“三秽物”的降咒使他不了曼陀罗,还会因为来不及用内丹疗伤,而只能任由境正夺丹杀人。

    因此,境正此时念的咒语,非但不是在折磨浩然,反而是帮他一把、催动曼陀罗的运转,连带对境内的两少年产生无形的压迫。

    再看到异世界里的交锋。这几下过招,虽然对手不是真的河洛客,却也让少年两人志气大振,但也因此轻敌了。伪。河洛客毕竟是曼陀罗的产物,曼陀罗可以直接提取两人思想里负面的情绪,因此在方才的交手中,它察觉出来在某两次接招的同时,廷威的心里露出一丝丝的担忧。

    这项新招毕竟才初成没多久,加上街舞的许多动作不适合临场对战,所以破绽并不是没有。而其中,廷威最担心的,就是“只要在下面的人踩弓步,那上面的那招就一定是虚招、由下方奔前主攻”这件事。

    只要交手的时间不过长、或是攻得对方回不过神来,这样的惯例或许不会被发现;但现在却不同,既然廷威心里担忧了,那伪。河洛客就捕捉得到这个负面情绪,两三次下来,也就发现这个破绽了。

    这次是益凯在下方一个弓步,准备配合上面廷威的虚招。但伪。河洛客既然已经知道是虚招,就毫不作避让,直接冲上去、挨完一脚后双手就抢上抓住了廷威在半空中的双脚、然后用力地向两旁一拉,把少年的身影撕成了两半……

    卷九十:神长七寸赤如强

    “啊~~~~啊~~~~啊~~~~~~”

    廷威的惨叫钻入了益凯的脑子里,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廷威,整个人楞到放空、跌跪在地上。

    “啊~~~~啊~~~~啊~~~~~~”

    在惨叫声中,益凯的脑袋好不容易整理起来,他刚才好像看到阿威在自己面前让敌人撕成了两半……不,太恐怖了,这一定不是真的……看着地上的阿威虽然不断惨叫,却还整个人完好无缺,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廷威仍然不停地哀嚎“他快要死了”开口的是伪。河洛客:“这里是由灵识构成的世界,你们的肉体被曼陀罗收在另一个地方。”他说着,走向前去,把廷威全身上下唯一的那件、用破衣服绑成的短裤给扯了下来、指着少年下腹部的一条黑影–虽然肉体是还在,但看上去却有一道淡淡的裂痕的影子。

    “你刚才看到他被撕开了?”他转头看向益凯“他也以为自己被撕开了,所以现在正在感受无尽的痛苦。再过一阵子,这道裂痕完全显影,他就会完全相信自己被撕裂,灵识会毁灭,甚至肉体也会延着这条线裂成两半。”

    “啊~~~~啊~~~~啊~~呃~啊~~~~”廷威叫到声音都开始哑了,却仍然停不下来。

    不等魔物说完,益凯早就跑过去抱着廷威,他忍不住大哭失声:“不要!救他!我求你!”

    “他的大脑现在充斥着“痛”、“伤”、“怖”的感受;要把他们驱逐出去,只有“欲”。”伪。河洛客接着说:“反正对我(曼陀罗)而言,让你们直接死在这,不如先夺取你们的精气……”

    怎样都好,就算再过不久还是会死在敌人手上,只要现在能把廷威救回来就好。益凯想着伪。河洛客说的话,想起了昨晚在山洞里发生的事;他把自己下半身的那件破裤也扯掉,和廷威两个人光溜溜地紧紧抱住,准备把自己的男根插入挚友的体内。

    无奈益凯如何努力,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他的肉木奉却硬不起来;伪。河洛客似乎早猜到会如此,他无情地把少年一把推开、自己凑上廷威的下半身,同时撩开长袍、将凶器捅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