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两腿间、快速地菗揷。只差没说出经典的那句:“闪开,让专业的来!”
“啊~~~~啊~~~~呃…嗯……”
廷威的剧痛感受真的渐渐消退,正确来说是被强烈的肉欲所淹没;他的哀嚎变成来不及掩饰的浪叫、腹部那道裂痕的阴影也渐渐淡去。但却在这个时候,伪。河洛客突然停下动作、退出了他的下体。
“啊啊~~~~啊~~~~呃啊~~~啊~~~~”廷威马上又开始惨叫,益凯见状,着急地看向伪。河洛客,投以求救的眼神,却看到十分诡异的画面。
却见伪。河洛客撕去自己的袍子,露出一根七、八十公分长的惊人巨棒;而且这根肉木奉,就在益凯眼前从它的前端上下裂岔、直到底部,然后上下两半再各自膨胀变成两条像原本那样的巨棒。整个过程,就像是目睹了某种无性生殖的自我复制一样。
“啊~~~~啊~~~~呃……”
伪。河洛客再度坐在廷威被打开的两腿间,他把下面的那一根粗长的家伙一塞到少年的菊洞里,廷威的哀嚎马上就减缓了许多。至于较上面的那根,则像水管似地向上弯翘、挺在半空中,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光是要目睹挚友被敌人侵犯,就已经让益凯这个年纪的热血少年难以接受了;但为了救廷威,他甚至得求那魔怪做这肮脏事。现在,已经不只是这样了,他知道,自己得主动上前去,让这头怪物把自己也给奸了……
益凯走了过去,跨跪在廷威的下腹两侧,看着自己眼前的挚友的裸体,不久前两人还用了这样的姿势互相取悦着,但现在……益凯不再多想,他一手扶着那怪物的肉木奉,对准自己下身的菊洞,也不管那根异物有多粗、插进去有多痛,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压低身子坐了下去。
“呃……呃!”
那根怪东西实在太长了,益凯坐不到一半,就被顶到了太深的地方,忍不住反射性地向上弹起,却又马上被身后的魔怪给抓住肩头、用力按回去去。同时那肉木奉也主动向里再钻进去,直顶在幽门括约肌上。
“呃唔……呃呃……”
与其说是肉木奉,那怪物下面的两条倒更像自己有意识和肌肉的大蛇;益凯可以感觉到它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得前后钻刺、左右乱扭,甚至是转动、震动。
因为棒体太粗,所以少年后洞里的每一寸肉壁神经全都被贴着、承受着不规律地多元刺激;就算是益凯,也没办法忍受这一切,不时地发出低吭。
“喔喔啊啊呃嗯喔喔喔喔…”
才从生死边缘醒来的廷威就更难自制了,用叫声毫不遮掩地揭露自己的愉悦和狂乱。
既然是“痛、伤、怖、欲”的集合体,伪。河洛客的身上自然也能随时分泌出像之前那种,能让接触者狂乱求欢的巨蛇黏液。他下体那两条巨物,在钻进少年后洞之后,就开始产生这种液体,一方面是为了润滑,一方面是为了催情。不多久,益凯从不舒服的低吭,慢慢转变为不由自主享受的闷哼。
“呃……不……”
身为街舞队的帅哥,益凯有着迷人的发达胸肌;不只是大块,也不只是少年独有的光滑紧致,胸口中央恰到好处的肌肉束纹理、侧面饱满厚实的曲线,就连小巧的乳投和乳晕都设置在完美的位置上。
街舞少年的极品胸肌落入敌人的手里,被涂上奇怪的黏液之后,两颗乳首在几秒内就硬直了起来;伪。河洛客只是用手指把它们来回地拨着,少年的下体就卯起来充血,很快就完全勃起成超过二十公分的巨棒。
满身大汗、肌肉撑涨,就像刚高中少年练完街舞、脱光在那边吹风;却给人从身后伸出手来玩弄乳投,兴奋得胸肌紧紧绷起、侧边一条条前锯肌和肋骨交错滚动,八块腹肌也因为后庭被塞满而不自觉出力。
当然,还有那根斜出矗立的巨型肉木奉,目测至少二十公分以上、又粗,那是高中生少有的配备、是男人的公敌、女人的至宝。现在因为被人调教、被干,而不停晃动–这么硕大的棒体,不停晃动但仍然向上向前翘起,更加暗示了过人的力度。
“呃……嗯……呃……”
伪。河洛客爱不释手地,不停抚摸着少年光滑而坚硬的上身肌肉,少年细窄的腰身上,一整排八颗凸起的硬实腹肌,微微发热;就像被合上翻面的,圆型鸡蛋糕的烤盘。要论色泽,倒比较像八颗快要烤熟的麦黄色章鱼烧,伪河洛客用满是黏液的手指一颗一颗滑过,感受它们的弹性和温度;像在帮它们刷油一样,让这一整排的腹肌变得更加可口。
“啊啊啊……凯……呃呃……”
这时候廷威已经连意识都恢复过来了,他目睹了挚友被魔物玩弄得无法自拔,挣扎着要起身。
“想要吗?”伪。河洛客发现廷威的举动,当着他的面恣意地撩拨着益凯被黏液催化的敏感部位。
“呃嗯……威……”益凯不由自主地吟叫、扭动。但这时候的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有多霪乿;而是廷威的复原还没有完成、他身上那道裂痕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除,不可以这个时候就起来。
不可否认,一丝不挂的益凯陶醉在肉欲里的模样,对廷威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但现在的益凯,和昨天晚上在山洞里的他并不一样,少了那种快乐的神情、少了那种互相取悦的满足。
“住手!”
“啪!”
在廷威怒吼的同时,天空突然响了一计闷雷;而伪。河洛客就像是被吓到一下,真的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其实这声雷并不是巧合;境正那时候强行夺宝、廷威不肯脱手,他便企图将水相异宝“冥甲”魔化成曼陀罗,但一直到最后都还有一点融入在廷威功体里。也就是因为这样,廷威和益凯才会被卷进曼陀罗的异世界里。
所以这个异世界,其实还有一点点、一个小小的比例是会受廷威控制的;甚至包括伪。河洛客本身也是。只是廷威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控制的法门;只有在他震怒的时候,才影响了天上的云层。伪。河洛客为了怕这件事重复发生,会让廷威看穿其中的秘密,所以只好先照他的意思停下手来。
伪。河洛客一停手,由于廷威仍然试着要起身,益凯先是向前倾、用双手按住廷威的肩头,将他压倒,然后整个人顺势移到他身上。
四目相对的两名高中少年,由于后洞还不断传来一波波情欲的刺激,昨晚的事一幕幕重现在脑海,他们忍不住亲了起来,苦练街舞操出的肌肉撞着肌肉、体热贴着体热,两人狂热地拥吻着。
“呜……嗯……威……”
两少年在上面吻得难分难舍,因为被插入的律动,两根勃起烫硬的大肉木奉,也在下面打得不可开交。
益凯上半身的黏液因为拥抱而沾满了同样赤裸的廷威上身;两人现在光是用胸肌磨蹭对方的胸肌,或是一起用八块腹肌上下夹着两根大热狗不停扭动,就能让彼此陷入高潮,甚至不需要魔物巨根的刺激。
“嗯……唔……嗯……”
在下面的廷威伸手环抱住挚友,用他上臂的二头肌和胸肌出力,大力地把益凯往自己的身上箍紧;至于在上面的益凯,则是腰间、背肌、臀肌和大腿用力,让自己的身体再主动向下挤压。
由于街舞少年的肌肉结实硕大、侧腹又都没有赘肉,这时候如果将目光从益凯纠结光亮的背肌上移开、转到侧边,就会看到一上一下各两排凸起的发烫腹肌,像在作格子松饼一样用力合拢、挤压着中间的两根包馅热狗。
饱受压榨肉木奉不但没有被压扁,还在不断地与凸凸的腹肌磨擦之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终于,一个奔腾暴涨的感觉,大力地撑顶住对方的腹肌,让两人同时都察觉到了……
“噢~~凯、凯…呃嗯……”“威、我也…呃!”
两名街舞社草几乎同时高潮喷射,在伪。河洛客的施为下,两人这一口气几乎都把所有的库存给狂射了出来。超大量而滚烫的浓稠米青液,像掺了奶油的面糊一样,在两个精实少年的身体之间爆浆。
喷炸的力道瞬间塞满硕大腹肌之间的缝隙,有些就钻进“丰”字的腹肌线条向两旁溢出,不只是向下沿着廷威的侧腹肌束流下,还有些挟带着喷射的力道向上飞溅在益凯的窄腰上。
那还只是一小部份,大多数的米青液,在一股脑喷出后,是直接冲进四块壮硕胸肌之间;一股灼热流经两个热血少年的胸膛,不分彼此的精华就这样涌出。
少年射完精之后完全虚脱,魔物将益凯从廷威身上翻下、看着两人沾满米青液的赤裸身躯;像征着男子气概的喉结、锁骨、胸膛、腹肌、人鱼线、男根,几乎无一不是闪着浊白的珍珠光泽,廷威身上的阴影,对痛楚、创伤的恐惧,在强烈的肉欲下完全被覆灭。益凯这时候还想着可以放手一博、和河洛客再决生死;但在这异空间里被魔物搞到身寸米青,等于是把自身的气血精力给捐弃出去一样,这时候的少年不但完全无力反抗,而且身体反应也更加受魔物所控制。
伪。河洛客毫不留情地疯狂菗揷两名少年,他原本上下分开的两条巨物,在刚才抽出合并后,又再度变成左右各一,现在正侵略着并肩躺着的两名街舞少年。本来是龙精虎威的两个年轻人,现在全身赤条条、还一动也不动地任人捅,不说还以为是在夜站让人下药、被“捡尸”回家的玩咖。
“呃呃呃呃……威……”
益凯没两下又给伪。河洛客搞到高潮,心知此次再身寸米青必定会气尽人亡,益凯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原来今天真的是人生的最后一天……他脑中不飞快地涌现各种过往记忆,隐约觉得有什么话是一定要和阿威说的、隐约觉得有点遗憾。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益凯仅有的力气,是挪过手去、紧握着廷威的手掌,就像在竹林里那次一样;随着不由自主的吭叫,和下体传来一阵涨热,他似乎射了……
似乎,因为后来的事益凯自己也不太清楚、廷威也不太清楚。真要说的话,伪。河洛客也不太清楚……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连带的,这个空间似乎也正在慢慢崩解……
益凯和廷威觉得一眼前一片模糊,再回过神来,先是听到周围有些许打斗的声音,然后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大房间里;要起身的时候,感觉体内功力都回复了,再看自己身上穿的是前几天进到曼陀罗前的衣裤,猜想那伪。河洛客说的没错,之前的一切都是发生在精神世界里。
益凯随即看见,哥哥的新徒弟(其实也算他的徒弟)浩然全身赤裸、奄奄一息地倒在一旁墙角,廷威则发现自己脚边,有块扭曲的剑柄,而地上那张曼陀罗了破损了一角。
原来两人在异世界激战伪。河洛客的同时,元劲已经依独门心法搜寻到了浩然的位置--他人一到飞身现场,急着要救人,就没多搜寻,因此没察觉河洛客就隐身在另一栋楼,而河洛客则是因为忙着复功,无暇顾及门外的事物。
元劲闯入办公室,虽然浩然的内丹只差临门一脚,境正也只好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应敌。境正列位“二僧”之一,修为只在元劲的师父华光之上;但他伤势未愈,因此几个过招下来略占下风。
本来境正应该是可以觅机而逃,但他实在是舍不下曼陀罗和浩然的内丹,因此豁尽全力和元劲拼搏;元劲尽管状态十足,却也只够抽出空来把浩然从曼陀罗上踢开、避免他再受魔物影响,他志在救人,当然也更不可能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