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协,手指绕著父王的大麽指。
“为何要练武?”冉穆麟抱著儿子问。
“我要和父王一样。”
这句话听得冉穆麟咧嘴傻笑,忍不住用胡子扎儿子的小脸:“好,父王教你习武。”接著一把举起儿子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冉穆麟心甘情愿地当起儿子的坐骑。
“父王。”
“嗯。”
仰头,见儿子没了下文,冉穆麟带著儿子一路朝练武场走去,路过的人非常习惯被儿子当骑在脖子上的王爷。
低头看著父王扶著他的大掌,冉墨枫一手放在父王的手上。如果有一天父王不要他……异色的眸子红晕翻腾。
………
睁眼,怀里的小人仍在熟睡,手脚习惯性地缠在他的身上,抱得那样紧,好似怕被丢下。天还黑著,冉穆麟却没了睡意。今日皇兄来信,询问他的婚事。他已二十有四,枫儿今年也四岁了,而王妃的位置仍然空著,不管是京城还是仁昌,多少人等著把女儿嫁给他这个北渊王爷。
身边都是汉子,他也无心女色,若是以前,他兴许会同意皇兄的意思,娶个贤惠的女子为妻,生下他的孩子,可现在……揽进怀里的人,冉穆麟迟疑了。他的宝贝儿子是否愿意他给他找一个娘,娶进门的女子是否能接受枫儿的不同,生下的孩子是否会喜欢他没有血缘的哥哥?
枫儿自会走路後,就再也不愿离开他的身边,哪怕天最热的时候他在练兵场操练士兵,他也要跟著。不管多苦多累,枫儿从未喊过,每当他回头时,总能看到枫儿,看到他眼中倒映出的自己。枫儿从不尿床,有一次他回来晚了,枫儿憋不住了,一泡尿尿在他头上,他还记得枫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抬手要给他擦,那时他就知道他的儿子不是普通的孩子。他的儿子知道自己尿了父王一身,知道自己是父王捡来的。
枫儿从不笑,话也不多,可看他的眼神从未变过,那样专注,那样清澈,好像他的生命中只有父王,那常常让他幸福得傻笑。没有血缘又如何呢?即便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不会有对像枫儿这样的感情。罢了罢了,憋得紧了就去窑子里找个姑娘缓解缓解,至於孩子,他已经有枫儿了。皇兄已经有了子嗣,北渊不需要他留下血脉。上天已经把最好的礼物送给他了,他不能太贪心。
“枫儿。”
“父王。”
一早起来,衣服还没穿,冉墨枫就听到父王说:“枫儿,父王不娶妻。咱们父子两个从今往後相依为命,你说好不好?”也许枫儿会想要个娘。
异色的眸子瞬间睁大,冉墨枫怔愣地看著父王,然後他紧紧地抱住父王。
“嗯。”
“那就说好了,枫儿长大了可不能不要父王。”抱紧儿子微微发抖的小身子,冉穆麟知道自己的绝对是正确的。
“父王。”不,他只怕父王不要他。
“我是谁?”
“父王。”
“谁的父王?”
“我的。”
“你是谁?”
“冉墨枫。”
“那,父王是谁的父王?”
“冉墨枫。”
“枫儿,记住父王的话。”
………
一人从湖水中缓缓上岸,月光下那人美丽的身子让他的视线无法移开。那人是谁?仔细看去,却是一个长得和枫儿一模一样的人。不,还有些不一样,枫儿的眼神是清澈的,那人异色的眸子却沈得让人看不透。
咽下口水,他像个色鬼贪婪地看著那人双腿间的柔软,看著那人弯下腰时显露的丰满双丘。热,很热,腹部的热气让他急切地想冲入那池湖水中,好减缓一些自己无法承受的热度。
不,不要穿衣服。对方并没有听见。惋惜地看著他套上衣服,他的热度却没有丝毫地下降。然後,他醒了,身旁的人睡得香甜,而他的腿间却是高高昂首。扭头,那双美丽的眸子闭著,缠在他身上的手脚一如以往般地紧。
手似著魔般抚上儿子白嫩的脖颈,他吓得收了回来。冉穆麟!那是枫儿,是你儿子!
又是湖水,又是从岸上爬上来的人,赤裸的身子格外显眼,今夜的月亮很圆,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这次,对方没有穿衣,而是发现了他,直勾勾地,和儿子一样看著他。他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抬起手。
手下的肌肤如此结实,又如此细腻。他激动地吻著,摸著,对方不仅没有推开他,双腿甚至缠上了他。
“枫儿……”
“父王……嗯……”
这一声,让他血脉喷张,等不及做足前戏,他抬著自己的欲望推入那个他渴望了许久的幽密洞穴。
“父王……父王……”
舒服,好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是枫儿,在他身下呻吟的是枫儿。那双看著他的眼清澈无比,不再深不可见。异色的眸子里全是他,那样专注,那样妩媚。
怎麽会,他怎麽会对儿子做出这种事。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儿子的身上菗揷,进出。想到儿子有一天会对别人或者让别人这麽做,他就有杀人的欲望。不,不,儿子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们父子两个不能分开,绝对不能分开。
醒了,一身的汗,粗重地喘息著,胯间涨得发烫。怀里的人仍是缠在他身上,他却冒出疯狂的念头,想不顾一切地把他压在身下。
不行!儿子还小。而且……他想要的究竟是梦中的人,还是怀里的人?脑海里浮现出一双清澈的眸子,那双眼里是他迷醉的光芒。
“枫儿。”
“父王。”
练武回来出了一身汗的人正在沐浴,回头看去。靠著屏风,冉穆麟毫不顾忌地看著儿子赤裸的身子。稚嫩的,结实的身子。
“不准再光著膀子出去,你的身子只有父王能看。”
“……嗯。”虽是不解,但冉墨枫还是答应了。
………
“唔嗯……父王,亲近……”
“枫儿还要吗?”
“要。父王,亲近……”
湖畔,冉穆麟深深吻住儿子,在儿子温暖炙热的体内疯狂地进出。异色的眸子倒映著父王,清澈的眸光染上迷人的诱惑。
“枫儿,父王曾不止一次在梦中这样和你亲近。今天父王终於如愿以偿了。”
异色的眸光涣散,冉墨枫完全沈浸在父王的“掠夺”中,他喜欢和父王亲近,非常喜欢。
“枫儿,说你爱父王。”
“爱,父王,爱……”
再一次狠狠吻住儿子香甜的唇,冉穆麟在儿子的体内宣泄。当激情过後,他伏在儿子耳边道:“枫儿,嫁给父王吧。”
异色的眸光迸裂,冉墨枫与父王十指相扣。
“枫儿,嫁给父王,和父王成亲。”
“父王……”双腿在父王的腰上磨蹭,他要和父王亲近。
“枫儿这是答应了?”深埋在幽穴中的欲望再次律动,冉穆麟吻上儿子最美的眼睛,“枫儿,嫁给父王。”
“父王,亲近,亲近……”
“说‘好’。”
“好。父王……”
催促父王,冉墨枫启唇让父王的舌进来,他要和父王成亲,就像狰那样。
每一次回头,那双眼都在那里,眼里,只有他,只有他。他们是父子,是情人,是彼此,是唯一。
索瞳:番外二 报仇
“知了,知了……”
树上的知了不知疲惫地叫著,八月的北渊即使是在树林里仍使人热得难以忍受,尤其是对怕热的人来说,那滋味甚是难熬。
湖边的竹楼里走出一位男子,他光著膀子快步来到湖边,裤绳一解,他赤裸地跳进了水中,隔得很远都能听到他舒爽的吁声。在水上漂了一会,他觉得还不够凉快,索性一个猛子扎入水底,再也不出来了。
“咯吱咯吱”,又一人从竹楼里出来,比之前的那人年长一些,他穿著宽松的褂子,靠在竹楼露台的栏杆上含笑地看著荡漾的湖面。平日里这个时候,二人本该在美美地午休,奈何有一人今日实在忍受不住热气,跑到水里去了。伸个懒腰,这两年稍有发福的人活动活动筋骨,再不动动他就真的一身赘肉了。晃晃悠悠走下竹楼,他踱步来到湖边。闷在水里的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从水底钻了出来。
湖边的人双眸浮上淫色,视线毫不掩饰地停在湖中人胸前的两抹红豔上。他脱了衣裳,长裤,腿间的阳物缓缓翘起。湖里的人原本等著他下来,这下一看,先是一愣,异色的眸子光芒乍现,眉心的三眼微微睁开一条缝。
踏入水中,这人走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处,背靠著。湖中的人不用他开口就游了过来。揽住“投怀送抱”的人,年长的人吻上对方的唇,粗糙的大掌在对方的臀部揉捏。两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异眸男子精瘦的身子嵌入对方宽厚的怀中,然後他被压在了石头上。双腿被曲起,今早刚刚被“蹂躏”过的蜜穴又被撑开,粗壮的阳物闯入了他的体内。紧接著,密实的吻落下,甜美的呻吟被对方吞入嘴中,随後对方大力的律动。
林子里没有第三人,在清凉的湖水中,在鸟叫虫鸣中,两人在距住处仅有五米远的地方激情地欢爱。落下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叶挡住大半,粼粼的波光中,两人的身子融为了一体。
把身下的人拖下大石,年长男子让两人的下身全部没入水中,这样怀里的人就没有那麽热了。湖水“哗哗”地想著,年轻的男子早已沈溺在对方给予的激情中,毫不掩饰地喊出自己所有的快乐。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鹰鸣,正在激情中的两人同时一震,就听年长男子骂了句:“我一定要把这只臭鸟烤了!”
接著,他加快了律动,在一只老鹰冲著他们直直飞下来的那一刻,他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哗!”抱著怀里的人往旁边一闪,一只老鹰落在了他们身边,冲进了水中。年少的男子眼疾手快地抓住死命扑棱的老鹰的翅膀,让它免遭淹死。
“父王。”右手拍拍还在他体内的人,在某些方面比父王脾气好很多的他左手把惊魂未定的老鹰放在石头上。
“父王没尽兴。”某人抱著儿子不愿退出。
异色的眸子情动还未退去,冉墨枫暂时抛开不知是为谁送信的老鹰,双手抱住父王主动吻上。他很喜欢和父王亲近,每天都要。
瞪了老鹰一眼,冉穆麟抱著儿子开始第二波的狂潮。在竹楼里怕热的儿子总是因为出一身汗而少了许多兴致,在水里可是舒服多了。树林里又响起一人的欢愉叫喊,过了快半个时辰才平息了下来。
激情过後又抱著儿子亲了许久,冉穆麟才想起站在石头上委屈至极的老鹰。不过他并不著急,先给儿子清理了之後,这才赤裸著身子走到岸边,在老鹰脚上找到装著信的竹管,打开。怕热的人懒洋洋地泡在水里,看著父王。看完信,冉穆麟眉头紧锁,冉墨枫游了过来。
“你皇伯的信。他要跟我们换这里住几天,让我们腾地方。”撕了信,冉穆麟很是不满。
“嗯。”套上裤子,冉墨枫跟父王回了竹楼。天一热,他和父王的竹楼就成了各方人马争抢的地方。
冉穆麟就不明白了,山清水秀的地方多了,怎麽这帮人就喜欢抢他的地方呢?好吧,他承认,他这里的风水确实比其他地方好了那麽一点点,风景比其他地方美了那麽一点点,可这是他和枫儿找到的,这些人难道不懂何为羞愧吗?!一个一个仗著自己武艺高强,哼,惹急了他,他把竹楼拆了,把这里烧了,看他们怎麽办。
“父王?”已经走到竹楼的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