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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没跟上,回头唤道。

    冉穆麟捡起衣服,赤裸地走过去:“枫儿,父王觉得这样不行。”

    “嗯?”

    “咱们得想个办法。单你皇伯和昼也就罢了。易和薛祁、渊和洛仁这四个人也总来打扰咱们。每次他们一来,父王就不能尽兴地和枫儿亲近。”尤其是不能让他们听到枫儿情动的声音,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冉墨枫没有吭声,他倒没觉得,不管谁来他还是会如往常般和父王亲近,顶多是多穿两件衣裳。

    “父王得好好想想。”搂著儿子上楼,冉穆麟低声咕哝。

    傍晚,父子两人刚把晚饭准备好,在外野了一天的“将军”欢呼地回来了。它的身後跟著一只母马,是他们两年前去柏邺探望霍邦和冉洛诚时,将军路上拐到的媳妇。让冉穆麟奇怪的是,为什麽两年了母马还没怀上马崽。冉穆麟总觉得“将军”早已成了马精,跟人似的。

    不用人伺候,将军先回窝转了圈,(冉墨枫专门为它盖了一间屋舍),然後跟媳妇去湖边喝水兼休息,两匹马在外已经觅食完毕。

    从窗户看了眼依偎在湖边的两匹马,冉墨枫把饭菜端上桌,冉穆麟则把屋外的药草点上,熏蚊虫。已是傍晚,蚊虫多了起来,不过凉快了许多,不再像中午那样让人热得受不了。

    “枫儿,多吃点,咱们出来都五年了,你怎麽还是不长肉?”给儿子把饭菜添满,冉穆麟看看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他每天努力“运动”,没有肥油。

    “嗯。”冉墨枫并不介意自己不长肉,他喜欢父王壮壮的,每次近亲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被父王牢牢锁在怀里。

    老鹰叼了块兔肉美滋滋地躲到一旁吃去了,所有人中只有冉墨枫和冉洛仁对它最好。其实也不能怪别人,谁让它总是打扰人家的好事。

    刚吃了两口饭,冉墨枫就停了下来,冉穆麟也停下了。

    “不是说过几天才到吗?”放下碗,冉穆麟站了起来。他话刚落,就听到有人上了竹楼。

    “穆麟,枫儿。”刚送来信的人,现在就出现了。随著一声愉悦地呼唤,精神不错的冉穆麒出现在了二楼,跟在他身後的自然是昼。

    “皇兄。”冉穆麟不情不愿地迎了上去,“您不是也有地方去吗?怎麽总爱往我这里跑?”

    “那太闷,还是你这里好。”把大部分的国事交给了太子冉洛仁的冉穆麒好似没看到弟弟眼中的怨念,笑呵呵地走到饭桌边坐下。“一路赶来还没用晚膳。”

    冉墨枫起身去厨房给皇伯和昼盛饭,昼也异常自觉地在冉穆麒身边坐下,两人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

    “皇兄,你干脆再找个地方,跟我一样盖栋竹楼好了,也免得总是来跟我抢地方。”冉穆麟憋不住了,把多久以来的不满说出。

    冉穆麒带笑的眸子闪过阴暗,道:“找地方找人盖楼都麻烦,反正你这里有现成的地方,我何必再去费那个心?反正我住得日子也不长,不必为此再劳民伤财。穆麟,你就这麽不想见到皇兄吗?皇兄可是很想你和枫儿。”

    冉穆麟的不满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好,他承认当初偷跑是他的错,但这麽多年了,皇兄怎麽还记著?

    冉穆麒心情极好地看著皇弟憋屈的脸,暗自发笑。哼,敢一声不响地偷跑出京,一走就再未回去过,此仇不报他就不叫冉穆麒了。

    冉墨枫端来的两碗米饭,拿来两双筷子递给皇伯和昼,坐到父王身边。叹了几口气,冉穆麟端起茶水,恭敬地双手举起。

    “皇兄,您就别气我了,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冉穆麒很是优雅地深深一笑。“不行。”

    “皇兄……”

    “枫儿,皇伯这几日就叨扰你了。”冉穆麒压根不理弟弟,转向了侄子。

    “嗯。”冉墨枫看看皇伯看看父王,不知说什麽。

    入夜,两拨人分别住进了两间卧房。其中一间卧房是冉穆麟不甘不愿地准备的。坐在床头,冉穆麟越想越不甘,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和枫儿就永无宁日了。他敢打赌,皇伯一走,不是易就是渊会来。若这三个人没商量好,他就不是冉穆麟!

    看一眼赤裸地趴在床上昏昏入睡的儿子,冉穆麟叹气,儿子虽然是那三人的将军,可毕竟已经过了几世。那三人都成“魔”了,哪里会像以前那样听儿子的话,而且儿子也不再把他们当自己的部下了。若儿子还是前世的“鬼将”,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三人哪里敢如此过分。

    “枫儿。”

    “嗯。”

    睁眼看向父王,冉墨枫伸手拉住父王,让父王躺下。

    “枫儿。”伏在儿子身上,冉穆麟轻吻儿子的裸背,“父王想和你亲热,可这里住著两个外人实在不便。”他不大方,不会让别人听到儿子情动的声音,不过……

    冉穆麟低声道:“枫儿,你舔舔父王。”儿子不叫,他叫!

    冉墨枫迅速从床上爬起,压到父王,他喜欢舔父王。

    “嗯……哦……枫儿,对,就是这样,嗯……好舒服……枫儿,父王爱你,枫儿……”

    冉穆麟半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舔来舔去。儿子从未动过要他的念头,他也没提过,他知道儿子特别喜欢和他亲近,喜欢父王进入他,所以他也没有让儿子要他的打算,他觉得儿子在自己身下的时候特别美,让他移不开目光。

    冉墨枫喜欢舔父王,觉得父王很好吃。“把玩”父王的性器,他不知道隔壁有人的脸滚烫滚烫。

    “穆麟这家夥!”来报仇的人被人反将一军。

    “枫儿,嗯……父王受不了了……不要停,父王舒服死了……”

    冉穆麒的衣内伸进一只手,滚烫的身子不但没有因那只冰凉的手进入而降温,反而更烫了。衣服被扯开,他听到昼满含情欲的声音。“忍一忍。”

    然後他的唇被堵上了,因赶路而三天未欢愉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打开。

    昼没有冉穆麟的脸皮那麽厚,更不会让冉穆麒情动的声音泄露出一分一毫。他吻住冉穆麒的嘴堵住他的呻吟,大力地在对方的体内抽动。冉穆麒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去,他一边沈浸在昼疯狂的掠夺中,一边竖起耳朵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

    而隔壁的人似乎压根不懂什麽叫害臊,令人脸红的话语是一句接一句地说。结果他那边还在继续,冉穆麟和昼已经到了极限。在最後的呐喊差点出声之时,冉穆麒咬住昼的胳膊,把声音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迷醉在儿子的嘴里的冉穆麟听到了有人下楼的声音,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然後一把扯过儿子,把他压在了身下,再不走,他就要憋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冉墨枫奇怪地看著空无一人的卧房。昨晚他知道皇伯和昼下楼了,但他们怎麽一夜未归?

    “枫儿,看什麽呐?”准备好早饭的人走过来问。

    “父王,皇伯和昼不在了。”冉墨枫回头。

    “哦,他们回京去了。”冉穆麟奸笑地搂上儿子,“你皇伯觉得咱们这太热了,回京避暑去了。”

    “哦。”不疑有他的冉墨枫被父王带去用饭了。

    在冉穆麒的“初夜”被昼夺走的那个山洞里,昼低吼地伏在他的身上。山洞里冬暖夏凉,冉穆麒终於不必忍耐地喊出他的欢愉。激情过後,他枕在昼的肩上不甘地说:“得再想个法子治穆麟,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脸皮,天下。”昼淡淡道。

    冉穆麒闭眼沈思,过了许久,他笑著睁开眼:“我们在他们隔壁再盖一栋竹楼,我晚上打扰不到他,白天可以霸著枫儿。再叫洛仁和小虎来,我看穆麟到时候哭不哭。”

    “不行。”哪知昼拒绝了。

    “为何不行?”冉穆麒抬眼看去。

    “冉穆麟要霸著墨枫,我同样也要霸著你。”翻身,他咬上对方的脖子,“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可不愿你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说罢,不给冉穆麒反抗的机会,昼挑起他的热情。让这人出几次气已差不多了,他们三人和将军都有了各自的幸福,将军不会和他们计较,他们做部下的也不能太过分。

    ………

    “爹?”

    接到冉穆麒的邀请正往竹楼赶的薛祁问看完信後突然停下马车的人。易把信拿给薛祁,薛祁看完抬头问:“那我们还去找墨枫吗?我倒是有些想他了。”

    “去。”易扬鞭,“爹带你去看看小枫,然後我们就走,不在那过夜了。爹可不想你听冉穆麟的叫床声。”

    薛祁并无异议,依偎进爹的怀里,“爹,那我们回素山好不好?天好热。”

    “好,看过将军,我们就回素山避暑去,也省得有闲杂人等打扰我们。”

    “嗯。”

    同样收到信的渊温笑地把信阖上,看向正兴致勃勃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的冉洛仁。要去某处捣乱,冉洛仁已经写信让冉洛诚回京几天,帮著处理处理朝务。被封为太子的他求父皇让他逍遥几年,不要那麽早把皇位给他。冉穆麒虽然早已萌生退位的念头,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不是他不想,而是冉洛仁每次一听要登基,就叫得鬼哭狼嚎。

    “渊,师傅信上写什麽了?他和父皇在那里还好吗?皇叔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哈哈,我都迫不及待了。皇叔就喜欢和墨枫在外逍遥,我啊,偏偏要去缠著墨枫。”

    渊笑问:“你这麽想看冉穆麟难过?”

    “当然!”冉洛仁回头,一脸不满,“皇叔太过分了,不仅拐跑了墨枫,还把这麽大的担子压在我身上,如果皇叔不跑,皇位就不会轮到我头上,肯定是皇叔或墨枫的。”若不是太子哥哥受过那麽重的伤,不适宜再劳累,他也不忍太子哥哥和霍将军分开,四弟又不是当皇上的料,皇叔和墨枫又跑了,他才不会当太子。

    “那就去吧。”渊把信收好,凝视冉洛仁的笑脸,压下了他心头一直以来的疑问。也好,这次他该彻底清楚那两人间的关系了,而他,也会弄明白这人对将军到底是什麽感情。他等得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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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瞳:番外三爹(上)

    “墨枫──”

    听到这声喊,冉穆麟“蹭”地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奔向露台。就见正在湖边洗床单的儿子被一个人冲上前紧紧抱住了。

    “墨枫,我好想你啊,你太坏啦,也不回京看我。”抱著冉墨枫的冉洛仁不停地数落对方的不是。冉墨枫习惯了对方抱怨,等到对方抱怨够了放开他为止。

    “将军。”冉洛仁说完了,渊出声。

    冉墨枫把洗好的床单拧干,回头道:“我已不是将军了,叫我的名字吧。”

    渊笑笑,回头看了一眼露台上的人。冉穆麟脸色沈了下,眼神停在冉洛仁抱在儿子腰上的双手。他套上褂子,走下竹楼。

    听到脚步声,冉洛仁回头,放开冉墨枫。“皇叔。”带笑的脸上看不出异样。

    “昼有没有给你们写信?”他们应该会和薛祁那两人一样知难而退吧。

    “有啊。不过是渊看的,我没有看。父皇和师傅已经走了?”冉洛仁好奇地四处看看,“薛祁和易没有来吗?”

    冉穆麟瞧了渊一眼,暗含责怪,他闷闷地说:“他们当天就走了。”

    “咦?”冉洛仁惊讶不已,“父皇他们为何当天就走了?”

    “因为他们终於良心发现,不再为难我和枫儿了。”冉穆麟搂上儿子,眼里满是让对方速速离去的意思。

    哪知,冉洛仁好像听不懂,甜甜地一笑:“墨枫才不会觉得我打扰了呢,是吧,墨枫。”

    肩上父王的手用力,冉墨枫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嗯”了声。冉洛仁的笑看在冉穆麟眼里极为刺眼,他的笨儿子。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