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我搽好了……”
眉梢轻挑,宿欢也不说破。她懒懒散散的解开外衫上了榻,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别穿衣裳。”
而后,陷入粘稠如墨的夜色里。
摸索着上榻后,祝长安轻手轻脚的挪进nei侧,勉力缩着身子,不曾碰到宿欢半点儿。
可还未待他阖上眼眸,便被宿欢猛然扯进了被褥,半边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触碰到宿欢的时候。扶着她单薄的肩稳住自个儿,祝长安几近拥住了身下温软的躯体,而那物也紧紧贴在她紧致腻滑的腿上。这番碰撞,惹得他周身伤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意,可他的却某处难以遏制的昂扬起来,戳在那层单薄的绸缎上。
难耐的将面容埋在她的颈窝里,祝长安轻促喘息着,被她揽住的腰侧更是无力到瘫软。他生不起反抗之意,便也不加以挣扎,乖巧顺从的倚着宿欢,低低软软的闷声道,“药……药膏……”
“无妨。”宿欢在他耳畔低笑,“总归你也没搽多少。”
她转而去摸祝长安的那物,继而轻啧一声,道,“自个儿解决去。”
倏地一下,祝长安便满面红晕,甚于连耳根延至颈侧,都微微泛着羞意,“我……不会……”
宿欢将手抚上去,便觉他僵住了身子,可喘息却是愈发重了些许。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宿欢低首去吻他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继而流连到唇角,轻舔慢啄。她此刻仅着着亵衣,压着祝长安时身前两团堆雪也是紧贴着他,此刻动作起来略微擦过他的胸膛,便觉他乍然绷紧了身子,连那物也愈发涨大,抵在她腿根处。
抬首在他耳畔轻舔一下,宿欢问他,“想不想要?”
祝长安忍耐的低喘着,声音沙哑,“想……”
她便轻笑,“求我啊。”
“求你……”祝长安眸底迷离涣散,雾气氤氲时让他眼尾也染上了一片薄红,动情的模样让宿欢眸色略暗,“求你再……唔……摸一下它……”
“笨蛋。”宿欢听言不由低低笑开,拉着他安静置于身侧不敢妄动的手,探向自个儿身下,隔着一层单薄的绸缎,缓缓抚过某处,“没和女人欢好过,还没看过春宫图吗?再不济,也该听同窗说过啊。”
“听、听过的……”忍羞阖上眸子,祝长安任由她抓着自个儿的手指在某温软处摩挲着,指腹下细腻柔滑的触觉让他那物又昂扬了几分,憋的发疼,“因着我……向来……不重色欲,便也从未经过那事……懂得亦不多……”
“那如今呢。”再笑,宿欢褪下亵裤,用细腻温软的肌肤磨蹭着他,语气戏谑,“求着我让我摸你那里,剑不剑?”
闷哼一声,祝长安失神的颤着身子,胡乱应道,“是,是剑,求你给我……唔……那里好难受……”
宿欢却佯装不解,“哪里?”
“……就……那里……”他满面红晕,反手将宿欢的手轻轻扯到那物上,急促的喘息着,“这里,这里难受……”
“哦?”宿欢不疾不徐的套弄着,在祝长安不住喘息时却又乍然顿住,也不顾他不自禁的用那物轻蹭着自个儿,低笑着问,“这又是哪里?”
“是男根,阳物,求家主辱弄它,怎样对待它都好……”再污秽银靡不过的话语自祝长安口中说出来,他莫说羞涩,便是廉耻也早已被抛开,发情似的去蹭着她,“家主,家主,我的男根好涨啊,求你摸摸它,让它好受一些吧……”
宿欢说,“滚出去。”
宿欢却将他的那物抵在自个儿的丹xue上,撩拨的上下滑动着,却偏偏不肯将其含入体nei,轻佻又风搔的在他耳畔低笑,“长安,可想要?”
“想……”
“那得说爱我,才给你。”她压着身下不住喘息的祝长安,看着他忍耐又满面红晕的模样,唇角弧度戏谑,“长安,乖啊。”
“唔……”
猛然沉下身子将那物迎入花径里,宿欢不出意料的听见祝长安闷哼一声,可随即她便再度起了身,徒留他难受的眉心紧蹙,“长安,我极爱你呢——”
爱你这个皮囊,爱你这副动情的剑样。
“是,我也爱家主……甚为爱家主……”他难耐的迷离着眸子,低低喘息着,“家主怎样对待我,我都爱……”
听言,宿欢禁不住笑,“年纪轻轻的,懂甚叫做爱。”
随即却也不再逗弄他,把那物容纳进玉门nei,深入花径,紧紧将他裹在nei里,交缠不松。起伏间几个来回,那nei壁便不住的收缩,让祝长安欢愉的几近呻吟出来。他轻促的喘息着,“家主,快一些,再快一些……”
宿欢那细瓷似的面颊也泛了红晕,她轻笑一声,低首去吻他的颈侧,避开伤处,用舌尖轻轻绕着他的喉结划圈,时不时含入口中,吮弄几下,让他那物在宿欢体nei愈发涨大了几分。
银靡之声在nei寝里不住作响,让祝长安不免满面羞红。他阖着眸子紧紧揪着身下被褥,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失神的喘息着,甚于宿欢让他说甚,他便意乱情迷的当即说了。
“长安,爱不爱我?”
“爱,长安爱家主……”他任由宿欢亲吻着自个儿,昂首难耐的呻吟,“家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