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那里……”
“长安,舒不舒服?”
“舒、舒服……”
“哪里舒服?”
“家主和我欢好的那里,那里好舒服……”祝长安清润的音色略显沙哑,又轻又软的半喘半呻吟着,“家主……唔嗯……”
“长安,睁开眼看着我啊。”
祝长安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清隽的眼眸里毫不聚焦,雾气氤氲,眸底是湿润润的,惑人至极,低低哑哑的唤她,“家……家主……”
而后在宿欢动作愈快时眯起了眸子,面上红晕愈盛。他情难自禁的唤着宿欢,间或被她诱哄着说些毫无廉耻的话语。银词艳句从那向来说惯圣贤书的嫣红唇瓣里讲出来,衬着他那满是情态的眉目,让宿欢眸色愈暗。
“啊……家……唔……家主……”
“是我发情,唔……求家主弄我……”
“家主,家主……”
“是,我想要……想要和家主欢好……”
“求家主垂、垂怜我,怎样对待我都好……”
“唔嗯……不疼……家主咬的不疼的……”
几番逗弄,祝长安临近高朝,不自禁绷紧的身子低低喘息着,迷离着双眸,那物在花径nei轻颤几下,便泄出了白浊来。
宿欢也紧随其后被那滚烫的东西给惹来了高朝,轻吟一声,却让祝长安再度有了反应。她低笑着去吻他柔软的唇瓣,碾磨辗转,将其百般辱弄,方才罢休。
“家主……”祝长安低低唤着她,音色略哑,衬着他那羞得不住轻颤的鸦睫,愈显撩人,“那里又……又想要了……”
“明日我还得早起,长安乖。”宿欢却没允,由着那物从自个儿体nei滑出来后,她便用帕子拭去了那些浊物,再顺手将祝长安还昂扬着的那物也擦净了,惹得他连连低喘着。随意的将帕子扔在地上,宿欢抬手揽住他清瘦的腰身,在他眉心温温软软的落下一吻,低柔着语气道,“该睡了,听话。”
这般,祝长安方才顺从的轻轻嗯了一声。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便按时醒了。
她将身畔尚还睡着的祝长安推开,见他下意识的往自个儿这儿又贴近了些,忍不住低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继而探入口中,好歹还是顾及着他舌根未愈,仅仅是吮弄几下便罢了。
若不是前几日真是把他折腾狠了,他在自个儿榻上怕也难能睡得这么熟。
戏谑的去轻咬他身前嫣红,宿欢这才听祝长安轻哼了一声,睡意朦胧的抬手去推她,随即清醒过来,倏地便收了手。
不复昨晚那发情的浪态,祝长安如今思绪清明,便又成了那可怜兮兮的兔子模样,僵着身子动也不是、避也不敢,终了也只得软怯怯的低垂下眼睫,哑着声音低低唤她,“……家主……轻一点……”
舌尖柔柔舔过乳尖,宿欢听他闷哼一声方才将口中嫣红吐出,抬手去抚他的发丝,又在他唇上再啄一下,道,“乖。”
继而,便起身下榻,懒懒散散的梳洗去了。
…………
今个的事儿颇为繁杂,虽该送的礼早已备下,可昌平公主惯来是个傲娇的性子,自个儿若不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怕是又要被她闹腾了。
再者,还有祝长安。
他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本是大家闺秀,却被他老子哄骗了身子,甚于勾的他娘抛下廉耻,不仅珠胎暗结,还不顾旁的嫁与了祝家家主为妾。
而后他娘自然被那个世家除名了,而他的身份,也低剑到在祝家里人人得以欺之。若非他争气,自幼便聪慧好学,得了祝家主些许重视,怕是比如今还要凄惨些。
可再有本事又怎样呢,不是嫡子,便不受重视。仅余下这皮囊让宿欢颇为喜欢,不计代价的在诗宴的清酒里下了药,将其掳来宿家,便肆无忌惮的蹂躏了这些天。
果不其然,祝家没管。
祝家不仅没管,还比她预料的还要心狠凉薄些,甚于仅仅对外说是染上了风寒,同窗送来的请帖曲宴皆被回绝,却又不加以解释,连外界传着流言说他与某家姑娘私奔了,祝家也置之不理,如同他压根就不姓祝似的。
天知晓近来他的名声究竟成了甚模样,“寡廉鲜耻”、“极肖其母”、“惺惺作态”、“生来卑剑”,难听到连宿欢都啧啧不已。
总归是她造的孽,不能真去逼死祝长安啊。
得嘞,该护着的还是得护。
宿欢头疼的揉了下眉心,去自家绸缎铺裁了几尺月白色素缎,将其撂给裁缝,又吩咐她该怎样缝制、尺寸多少、绣甚花纹、配色几何,终了说毕,烦的真恨不得回去在祝长安身上讨回本来。
为他备下礼后,宿欢还有堆在案上的众多公务等着她处理,忙的连午膳都没顾上。
待到晚间回了nei寝,便见祝长安倚在凭几上睡着了,分明是闲了一整日,却倦怠的连入眠了眉心都是蹙着的。
唤了他几声,宿欢见其不醒,方才察觉不对,抬手去探他额上的温度。
又病了。
先前请过大夫来便说是积郁成疾,如今这再发热是因着甚,她还能不清楚?
略有些恼了的宿欢便乍然踹向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