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洲:“那你也就我一个舅舅,别个再好,也变不成你舅舅。”
南山:“你又不是我亲舅舅,只要我乐意,满大街都是我舅舅。”
江临洲斜眼看他:“你叫别人舅舅试试。”
南山无所畏惧:“试试就试试。”
江临洲:“我就找你妈和我妈告状去。”
南山:“……”
江临洲:“说你勾引我这舅舅不够,还到处认舅舅。”
南山:“你好不要脸,我还没告状说你勾引我。”
江临洲:“你告去,我正怕你不告呢,我一张嘴说不清楚,将来到了地底下还跟你差着辈分,别人都有家有口,我孤魂野鬼一个。”
南山:“……”
江临洲:“……”
他面露懊恼。
南山心想,可他妈露馅儿了吧,让你装。
江临洲道:“你现在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喜欢那编剧就泡去,喜欢谁都行,等过几十年咱俩都没了,去那边你就只跟着我,行了吧?”
南山一脸嫌弃:“又来这套是吗?我都说了我不上当。”
江临洲:“我骗你什么了?又没非让你跟我好。”
南山:“死了就不算好了?姥姥跟姥爷死了还埋一块儿,凭什么我死了就得跟你?外甥跟舅舅埋一块儿,没听说过。”
江临洲:“……”
南山:“你说你,人不怎么样吧,要求还挺多,我提前警告你,活了死了都别缠着我。”
江临洲:“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回中国工作生活了?我去烦过你吗?你要不来找我,我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你。”
南山:“好啊,说实话了。我就是记恨你怎么了?我爸给钱你就敢卖了我,你这往轻了说是买卖人口,往重了说是摧残祖国花朵,我不该记恨你吗?还这辈子都不打算见我,当我多想见你呢?告诉你这纯属巧合,我早就不喜欢你了,这就是刚巧遇见了,我才拿你解闷儿呢!”
江临洲:“解的好吗?”
南山:“还行,一般般。”
江临洲:“又记恨我,又拿我解闷儿,你矛不矛盾?”
南山:“矛盾具有普遍性,就知道这节你没学好,唯物主义都不要了,死了还得跟你好这话都说的出口,外甥都替你臊得慌。”
江临洲:“那你臊吧,我不觉得臊,我外甥是不喜欢我了,可我,永远喜欢我外甥。”
南山板着脸:“喜欢你又不见人家?”
江临洲:“没脸见。”
南山:“德行,没脸见,倒是有脸跟人上床玩儿。”
江临洲:“又用不着脸。”
南山伸手拍他舅舅脸,说:“珍惜这所剩无几的时间吧,等过年,我男神从国外回来,我就没空搭理你了。”
江临洲:“亏你提醒我,我趁现在neng死你得了。”
南山:“今儿该我neng你了。”
以前他还都等贤者时间,才说上几句扎心的话,例如找着好的就马上甩了你什么的。
今天进行时,他就没完没了,一边neng小舅舅,一边还说编剧男神帅翻了五官深邃身材巨辣还很大blablablablabla。
扎心一时爽。
等他今日份的攻量用完,受量日常过剩,又经不住江临洲勾引,做起受来。
这才知道,一直扎心一直爽,是什么意思。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番外、临洲见山(完)
有朋友知道南山最近的动向,跟分了八年的初恋黏黏糊糊, 不清不楚。
朋友纳闷地问他:“你俩这是搞什么?算好了还是算没好?”
南山:“我也不知道呀。”
朋友:“你到底什么想法啊?”
南山:“没什么想法, 就跟他闹着玩, 我图个舒服。”
朋友:“好好说话,开什么车?”
南山就哈哈哈。
他还真没在开车。
舒服也真不是那种舒服。
和江临洲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越闹腾,他就越舒服,心里舒服, 高兴和生气都舒服, 哪儿哪儿都舒服。
快过年了。
江临洲再来,提了年货。
南山说:“舅舅,甭这么客气, 我可不回礼。”
江临洲:“没跟你客气,给我自己买的,我跟这儿过年。”
南山:“我同意了吗你就自说自话?”
江临洲:“这不正和你商量呢吗。”
南山:“我不同意!”
江临洲:“那你去我那儿也行。”
南山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江临洲:“去我那儿更好,让我爹妈和我姐, 看着你大一岁。”
南山无语道:“你道德绑架我。”
江临洲:“哪能呢?这是爱的呼唤。”
南山想,我才不去。
可是到了除夕晚上, 他还是去了。
江临洲:“怎么满头汗?你跑着来的?”
南山信口开河:“是啊, 闲着没事儿跑步,迷路才来了,这是哪儿啊?”
他穿了一身骑马装,上衣勒出腰线来,高筒马靴包裹着小腿,分明是从马场过来的。
大年三十一个人溜溜儿地在没人的马场骑了一下午马, 决定不了来还是不来。
读书期间他喜欢了马术,毕业后把他的马从荷兰空运过来,寄养在马场里,闲了就过去和他的马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