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荥阳,自古中原重镇,历来驻扎重兵把守,三国时三英战吕布,便是在荥阳之中的虎牢关下展开的。
自战国时,魏国引黄河水南接淮水,荥阳就成为了交通要道,其南新郑,更是险要,隋朝更修通济渠,沟通洛水,黄河,汴河之后,这里就是中原的重要关隘和屯粮之所。
明王朝行至今日,同样如此,自山陕战败之后,退守到河南府的明军,在汇通了河南驻扎的本地军户之后,在此建立了妥善的守备体系,先由保定总督麾下进驻了一个正兵营和两个奇兵营,另有军户兵两个千户所,
在编四千余人,足见河南地方对荥阳的看重,将它作为支援前线的中转站和屯粮之所,就近支援怀庆和河南府的剿匪作战,但是由于流寇肆虐,不断逃窜,荥阳的兵丁也被迫出击,到今日,
城内只有一个千户所和一个满编的奇兵营,其中这个千户所,只有五百来人,加在一起,也只有一千一百人,把守诺达的新郑城,颇有几分吃力,但是还好,城中荥阳知县广发县里数万军民,得青壮两千上城,总算有了抵御流寇的底气。
荥阳作为军事重镇,自然城高墙厚,不仅城垛间隙有五步之遥,而且高三丈有余,四门皆配有瓮城,又有突出二十四堡。每堡有火炮两门,几乎封锁了各个死角,以堡高三丈五。任何攻城器械都无法直接威胁到堡垒的存在。
守城之将,乃保定总督麾下神武右卫指挥同知傅传珠。又有保定总兵麾下守备张成友,本见城下流寇过万,无边无沿,心里都是慌张,但贼见城高,一时不敢妄动,而且没准备什么攻城器械,所以在第一天。没什么战事。
而且王自用还企图招降守城官军,所以在第二天,也同样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攻城,而是先以书信射入城中,许诺开城之后,不妄杀一人,守城明军,皆升官三级,许傅传珠纹银万两,加封元帅。
“可笑至极,我生食朝廷俸禄,死亦为子孙供养。何德何能,竟能得贼寇如此羞辱,安敢欺我城中无人也!”
傅传珠心中怒极,当即命人取信焚烧,然后招来城中知县陈应龙,守备张成友,当着他们的面,持箭射中城外喊话一流寇,表明了自己的守城决心。
“同知大人有如此决心。本官当上奏朝廷,为大人请功。”
陈应龙心知自己身为文官。守城作战是不行的,但是他身为本地父母官。逃跑也不行,所以也打定了主意,只要城里还能守下去,他就力撑到底,直到城破人亡。
所以又道,“傅指挥只管在城头杀贼,本官在后督粮招募青壮,绝不拖同知的后腿。”
“如此城池必然坚守,绝不叫流寇入城。”
傅传珠说完这句,就又招来奇兵营的千总傅德全,把总李初八,守御千户王至元,商议之后,各分任务,号将一千二百明军,分成六部,每部各补青壮三百,每部做五百人,轮流在城墙防备,
“李初八,你去西门,王至元你去南门,张成友,你带兵往东门,我亲自坐镇北门,傅德全你带一部,位列东北二门之间,往来接应,另请陈大人,亲自率一部,分散于城中,搜拿流寇内应,但有作乱者,务必杀之。”
“如此甚好,”
陈应龙见他安排的妥当,心里也就镇定下来,文人的做派让他忍不住指点江山,信心满满的说道,
“城中有军粮仓库四座,每库存粮四千石,粮食无忧,诸军只管杀敌,本官必让诸军敞开肚皮,不必挨饿。”
“如此正好,我已派人突围而去,前往面见抚台,抚台不日即率本部来援,届时里应外合,一举破贼,诸位升官加爵,不在话下!”
誓师动员之后,新郑城中军民,随即信心满满的上了城墙,加上原本守御城池的四百军兵,凡军民等三四千人,守备城池,见贼数万之众,也觉得不是那么可怕了。
“我势杀此寮,以解心头之恨。”
平白耽搁了两日,王自用见自家喊话的军兵被直接射杀,心知城中借此准备妥当,此战必死战也,但是他也没办法啊,流寇向来都是逃窜,他在河阴境内,来回带着人马奔走,以躲避可能追赶存在的明军主力,
平常就是下乡抢粮,然后攻打些村寨堡垒,压根就没做好大规模攻击官军重镇的准备,这次南下攻击荥阳,为的就是突然袭击,因为荥阳有官军的粮仓,但是谁知道,大军出发之后,连降大雨,阻挡了去路,平白耽误了几天。
等到雨水过后,道路却泥泞不堪,甚是难走,如此从河阴到荥阳,硬是走了七天,突袭变成了强攻,而且等到要打仗的时候,王自用才发现,自己压根什么都没准备,别看现在有六七万大军,数十倍于守城兵丁,但是战斗力就不好了。
要不是为了粮食,他甚至在此刻,就有扭头就跑的心思了,如此等待了两日,总算凑足了不少攻城器械,又以每门一万人马戒备,以北门和东门为主攻方向,起齐了军兵,就准备攻城。
贼军向来是流动作战,对这攻城向来没什么兴趣,可是架不住这次他们缺粮,迫切的想要得到城里的粮食,所以也只能咬牙准备破城了。
“杀啊~”
……
残存的夕阳,硝烟弥漫的战场,死去无人问津的尸首,被鲜血凝固之后染黑的大地,不时燃烧的旗帜,无不证明了大战之后的悲惨模样。
荥阳,这座屹立在中原大地上千年之久的古城,又一次迎来了自己作为军事重镇的光辉,七万流贼,四千官军,在此忘我的拼杀,双方都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整整厮杀了两日了,距离流寇围城开始已经过了四日,大股的流寇在王自用三千老营兵马的驱使下,不断用人命消耗着官军的体力,甚至有那么几次,流寇都大举登城了,可惜又被明军拼死打了下去。
“大元帅,这样下去不行了,咱们这两日,损伤的军马在四五千人上下,而且军中缺粮,那些个被裹挟而来的军兵,多有逃亡,单单我一个营头,这几日就跑了二百多人,再打下去,我只怕要激起他们的反抗啊。”
一个义军头目实在是被这惨烈的攻城给吓破了胆子,他实在是打不下去了,一个营三千多人,在荥阳城下碰的头破血流,伤亡了六七百,逃了二百,这样的损失,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要不是他们现在是作为攻击方,
还有时间去休整的话,那只怕这支军队,已经就地崩溃了。
“胆敢再胡言乱语,霍乱三军的,我就要拧下他的脑袋,挂在营门!”
王自用心里也同样着急,因为南线游走的骑兵,带回来一个消息,一直停留在河南府观望的左良玉,带着人马进驻荥阳以南的密县,但好在没有继续北上了,只是屯兵原地观望,如果自己在短时间内不能打破荥阳,那等到自己力竭,左良玉这种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
必然要率军北上来打自己,他麾下可是足足有两千骑兵的,到时候追砍自己,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大败。
“将你的营,移师到南面去监视左良玉,不许放一个明军过来,不然我要你的脑袋!”
王自用看着营帐之内各个低头沉默的头目,大声的呵斥着,然后重重的捶打前面的桌子,吼道,“明日出动老营兵马,一举破城,谁敢后退,我必杀之!”
他这也是逼急了,对荥阳的明军已经忍无可忍了,甚至要动用自己最后的三千老营上来攻击,但是他心底却不紧张,甚至有几分从容,因为明军的主力既然出现了,那就意味着他暂时还是安全的。
左良玉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不会带着自己的主力来和自己硬拼,毕竟野战起来,昌平镇的兵马不出死力,还不一定打的过自己呢。
“尊大元帅号令!”
营中的头目见王自用都说出这番话来了,知道不上阵是不行了,他连自己的老营兵马都拉上来,这是要拼命了,谁敢在这种时候拖后腿,那肯定是没好下场的。
“明日破城,屠城三日~!”
“杀~!”
……
“gu太阳的左良玉,妄称朝廷大将,此刻坐拥四五千人,却在密县停留观望,迟迟不肯北上,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个好东西。”
神情疲惫的傅传珠,身上已经三处受创,可即便如此,他仍旧亲自在城头指挥杀敌,但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明明援军就在数十里外,却迟迟不肯上来解围,
“大人,城里只有两千余弟兄能够动弹了,瞧着贼军今日黄昏动作,明日怕是要出主力来打了啊。”
作为预备队的傅德全也是伤痕累累,要不是他带着人马前来拼死增援,可能现在北门都被打破了,可惜他也没余力了,如果贼军再来一次猛攻,可能城池就要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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