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没有用。萧敛风托起泽兰腿窝,将他膝盖往石上一压,逼迫他羞耻地为他双腿大开,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
泽兰羞愤至极,一巴掌扇上他最爱的那张脸。
萧敛风呆住了。
泽兰便乘机一脚踹上他的胸膛,企图推出自己体内那肿胀的孽根。他心里其实难过,那一掌下去他难道不心疼,可他还有尊严,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何况他平生最恨,便是任人摆布。
“兰兰……”萧敛风慢慢回过脸来,“你……打我?”
踢在他胸膛的左脚脚踝被猛地一掐,泽兰当即疼出了眼泪。
红紫阳物狠狠捅回后穴,他掰着他的臀瓣,不顾生理阻碍,直接捅进了他的最深处,碾过往昔他发着骚求他疼爱的那个点。如今没有半分快感,泽兰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连眼泪也不完整,砸在青石之上,砸得零零散散。
心中尚存一丝盼望,盼望他还记得他最怕他哭,会就此收手。可他血瞳之中异光闪动,阳物又涨大一圈,神情从狠厉变为兴奋,极度的兴奋。
哭是脆弱,是无力,是跑不了,是会留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
泽兰不知他实则,由始至终都是这样想的,不过先前极为隐秘,连他自己都不能发觉。走火入魔,兽性毕露,所有关于泽兰的奸邪淫念,全都袒露无疑。泪眼之中,泽兰只觉得身上这模糊面容,不是自己成过亲拜过堂的夫君,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人,不会温声问他疼痛,不会轻吻爱抚,不会要他别哭,因为他醒不过来,所以只会如发情的兽,将他按住媾和。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受尽屈辱。可这身子淫贱至极,竟为一个陌生男人分泌出了汁液,要他更加顺滑地进进出出。泽兰咬牙想要压住喘叫,但上面管得住,下面不行。本来沉睡的男根,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叫他更加痛苦,他怎能为一个陌生男人生出欢愉。
这陌生人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耳边说:“兰兰,继续哭。”
泽兰说不要,收住眼泪,胡乱擦着眼角。招来更猛烈的攻势,萧敛风锁住他的手,对准他的敏感点,打桩似地摆起腰来。又像往昔内力相输,死死抵着他的高潮之处,整副身子压下,碾出他肉体的极乐,灵魂的无限悲痛。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他……”
“我就是他,”萧敛风说,“兰兰,哭给我看。”
他退了出去,又猛地撞了进来。泽兰眼前一片白光,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但他不得释放,因为萧敛风掐住了出口。“放手!”
“哭给我看,兰兰,哭给我看……”
“不要……啊……阿风……阿风……”
实则眼泪已不由他控制,自发红眼眶成串滑落。
生来美艳的人,该张扬地笑。自异间而来,不受此间规则拘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现在他哭了,哭得脆弱易碎,哭得和所有在人间受苦的生灵一模一样。
萧敛风松开桎梏他的手,看着他哭泣面容,源源不绝地射入他体内。
这一场情事并没有情,只有折辱、疼痛以及心如死灰。泽兰被抱上了岸,趴在湿润的青草上。萧敛风捞着他的腰,以野兽交媾的姿势又进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地昏黑时他腹中全是萧敛风的精水,又疼又累,却不能昏睡,萧敛风总能把他弄醒,逼着他感受两人交合,穴肉咬着器物,翻进翻出。他强硬地拉过他的手,覆上肢体相连处,说他们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他休想跑。
泽兰泪眼枯干,由他摆布。他为萧敛风舍去了一切,愿与他被一生追杀,浑身上下所剩,不就一点尊严、一点自由,全都毁在他手里了,连同自己赖以生存的爱情。
可他恨不起来。
走火入魔是谁的错?何谓正,何谓邪?他泽兰该是反派,萧敛风却成了魔头。进退取舍,冥冥之中牵引出如今局面。自他离开六川,繁华酒家,楼上楼下,与自己四目相对始。或者更早,是那万毒谷的暗中一眼,他注定为他万劫不复。
夜深以后萧敛风终于泄够了欲,打开衣衫将泽兰裹入他温暖臂弯。他实在累极,枕着他的手臂就要睡去,忽然听见一声很轻很低的对不起。
泽兰睁开眼。萧敛风魔怔一般不停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阿风得了一场重病,病入膏肓,性情大变,但症结所在,不过一个自己。
天意,这人间岂有天意,不过都是各有心志,相逢出一笔孽帐,算清便是。
“别走、别走……兰兰,别丢下我,别离开我……”
泽兰应当立刻回以诺言,说永不离开,可他默声许久,久至萧敛风周身发抖,哭着将人紧抱,一声声地卑微哀求。他只是落然一笑,“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萧敛风忘记了,这曾是他的一句谎话。
第一百零四章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冰裂纹!还裂得这么精细!没个数十年修行,哪位能人巧匠能练出来?”
十七八岁的年轻小老板只是拨弄算盘,乜斜一眼也懒,“碎玉值几个钱?”
泽兰又从手臂上撸下一圈金鈪,拍在账簿上,“纯金的!这总够了吧?”
--